趙玉泉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腿,感到很痛,看來不是做夢。
又想起了自己當時下體的劇痛,第二天小便時,出了一點血,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麼?
趙玉泉自己就是醫生,自己懷孕沒懷孕,心裡很清楚,一個月前還來過例假,現在說懷孕三個月,怎麼可能呢?
如果真的懷孕了,那剛才的想象就可能成立,這幾天國大兵對自己和王向東的折磨,也能解釋清楚。
對了,現在應該來例假了,怎麼沒有來?沒有來,不就證明是懷孕了麼?趙玉泉有些慌,不知道怎麼回答王向東。
沉思了好一會,覺得設想是不可能的,用科學是解釋不通的,要是真懷孕了,就應該是王向東和自己的,不可能是擔架上那個女屍的。
心裡有了肯定的答案,趙玉泉覺得踏實多了,臉上又露出了笑容,“醫生說我懷孕三個月了,那還不是你做的好事,你不知道麼?還好意思來問我。”
王向東躺了下去,自言自語道“懷孕三個月了,這個孕懷得真它媽的有點怪呀?我想不明白。”
趙玉泉掐了一下王向東的手,笑著說“你說怎麼懷的,你心裡沒數呀!”
第二天一大早,驗血、尿、便、唾液,一切都很正常,趙玉泉確實懷孕三個月了,三位專家檢查完後,各回各的醫院。
接下來幾天,李強就到兩人的病房裡聊天,兩人也知道,李強為什麼來聊天,他倆也想搞明白,國軍方為什麼那樣對待自己。
兩人就把三年讀博期間的點點滴滴,作了詳細說明,李強分析,沒什麼價值。倒是那天晚上,國大兵送來的女屍,引起了李強的興趣,國大兵審訊的內容,應該與那晚的女屍有關。
李強對趙玉泉問道“這麼說那具女屍隻有你一人看到了?”
“是的,從女屍進來,到出去,我老公一直麵向牆。”趙玉泉很認真地說。
王向東說“那些吊兵,不讓我看,說看了要我的命。”
李強又問,“你能不能憑記憶把那個女屍畫出來?”
趙玉泉沉默了一會,“可以試試,我隻是在小學學了兩年畫畫,怕畫不好。”
“沒關係,你先畫個大概模型,我安排專業的人,依據你的模型,再根據你的記憶修改。”李強笑著說。
兩天後,趙玉泉再次確認,畫像與國大兵送來的女屍,幾乎一模一樣。
這張畫像是忙了一周的成果,李強感到很懊惱。
這些天聊天、監聽、體檢都沒什麼疑點,唯有那具國大兵抬進去的女屍。
這具女屍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國大兵手裡?亟需解答這個問題。
李強再次看了畫像一眼,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說:“把這張畫像傳回總部,在數據庫進行比對。”
又過了一天,總部傳來消息,找不到與這張畫像相似的人。
在療養院住了十天,兩人感覺完全恢複了,下午,李強邀請兩人到山上泡溫泉。
趙玉泉躺在溫泉池裡,全身放鬆,這些天與李強的交流,把她在國讀博士的三年進行了全麵回顧,感慨不已,想起這些,就感覺不真實,為什麼會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