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淩雪!
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力氣,把這麼大的巨石放到這裡呢?難道就為了把它當作祭祀的桌子用嗎?越想越覺得,遺物就壓在這塊大石頭下麵,鳳淩雪內心一陣狂喜,如果搬不動,拿炸藥也要把它炸開。
沒多大一會,上官玥叫來了精靈和白月,鳳淩雪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兩條蛇也明白是什麼意思。
精靈用它的大蛇頭頂在石礅子上,用足了勁去推,石礅子一動不動。
“姐姐,這石頭太大了,想推動,不大可能。”
白月也試了試,意見和精靈差不多。
鳳淩雪又圍著石墩子轉了兩圈,要想把石墩子平推,確實很難,如果把石墩子推倒,應該是有可能的。
“聽我指揮,我們一起把石礅向後推倒,露出底部,就可以了,我和玥玥兩人,每人推一根石柱,精靈和白月用頭頂石墩子的上半部分,大家一起用力,明白嗎?”
“明白。”大家都認同鳳淩雪的想法,各自站到自己的位置,擺開架勢。
鳳淩雪站在左邊的石柱前,運足了氣功,大聲喊道“一、二、三。”
鳳淩雪感覺到石礅子慢慢向後倒,“再加把勁,差不多啦!”鳳淩雪把體內存儲的氣全部爆發出來,精靈和白月貼地的位置,迸發出石頭碎裂的聲音。
“碰!”一聲巨響,石礅子被推倒。
兩人和兩蛇呼呼地喘著粗氣,看向石礅子下麵,都泄氣了,什麼也沒有。
“淩雪,看來,遺物也沒有被鎮在這下麵。”
鳳淩雪拿起一塊石頭,對著石礅壓過的地麵,一邊敲打一邊聽,都是一樣的聲音,沒什麼特彆,看來石礅底下,什麼也沒壓。
看看被推翻的石礅子,沒法還原,要是師父在這裡,絕對不允許這麼乾,這不挨師父打才怪,又有些懊惱,氣得把手裡的石頭向石礅子砸去。
“碰。”石頭砸到石墩子底部,發出的聲音與剛才敲打的聲音有些不一樣。
鳳淩雪一驚,難不成石礅子底部有暗格。
鳳淩雪從火堆裡取來一個燒著的木棍,對著石礅子底部認真地看,還不時用手去摸,上官玥見鳳淩雪如此認真,也湊了過來。
“淩雪,你看,你看,這裡有個條縫,這是不是個暗格呀!”上官玥眼神比較好,找到了一條整齊的縫。
鳳淩雪順著這條縫看過去,非常整齊,應該是人工雕琢的,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在縫隙兩側敲打,聲音不一樣。
“對,這裡有個暗格,玥玥,你拿銀針過來,我試一下,能不能撥開。”
上官玥拿來銀針,往縫隙裡插,在一條縫隙裡插了幾十根,還是撬不動。
“淩雪,拿石頭把它砸破就完了,搞得那麼複雜乾嘛?”
“不行,不知道裡麵是什麼,要是砸壞了,多可惜。”
上官玥想想也對,好不容易找到,要是搞壞了,虧大啦!
鳳淩雪對瞪著大眼睛看的兩條大蛇命令道“精靈,你去把師父請來,再把我那兩把刀拿過來。”
“好的,姐姐。”精靈爽快地回答,馬上遊出洞去找師父。
師父剛回到自己的洞裡,喝了一口水,聽到精靈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放下水杯就跑過來。
鳳淩雪從精靈嘴裡拿過兩把刀,插進縫隙裡,慢慢用力,輪流撬動,壓暗格的石頭慢慢鬆動。
看著祖上的傳說馬上就要揭開秘密,師父非常激動,“小雪,你慢點,千萬不要把裡麵的寶貝搞壞了。”
“好的,師父,我小心著呢。”鳳淩雪邊撬邊細心琢磨,怎麼用力合適,怎麼弄。
兩個多小時後,擋暗格的石條終於被撬開,鳳淩雪從裡拿出一個一尺見方。非常重的木盒子,小心翼翼放到地上。
“師父,請你來開箱鑒寶。”鳳淩雪一臉的緊張。
師父借著火光,顫抖著雙手,慢慢打開木箱,鳳淩雪和上官玥把頭湊過去,木箱裡放著兩捆竹簡,兩個類似師父用來裝銀針的皮紮,底下放著兩把插入刀鞘的刀。
上官玥看向師父,非常興奮地問道“師父,這應該就是你說的祖先留下的遺物吧?”
師父沒有說話,而是拿起竹簡,慢慢打開,借著火光看上去,全是蝌蚪文,鳳淩雪零星認得幾個字,上官玥完全是看天書。
師父看完第一捆,收好。
“師父,上麵講的什麼?”鳳淩雪好奇地問道。
師父還是沒有說話,又打開第二捆,認真的看了好一會說“第一捆竹簡上是說,許氏先祖中有兩兄弟,一個叫許峰,一個叫許海,兩人修煉許氏功法第六階段,走火入魔,在江湖上造成嚴重的殺戮,被仇家追殺,不得已帶領族人,避亂到此,把許氏功法第六階段心法和兩人生前使用的武器藏於此,贈與有緣人。還重點強調,沒有超人的意誌和慧根,不要修煉許氏功法第六階段,當年兩人就是自負才能出眾,不聽勸阻,執意修煉第六階段,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鳳淩雪和上官玥相互看了看,這許氏功法還有第六階段,如此可怕,似乎不怎麼相信。
“師父,這第二捆講的是什麼?”上官玥好奇地問。
師父抬頭看向兩人,好一會才說“第二捆,是許氏功法第六階段的心法口訣,你倆天資聰明,將來有一天,會不會修煉許氏功法第六階段?”
師父的問話,確實問到兩人心裡去了。
“師父,你覺得我倆的才能,比許峰和許海兩位先人強麼?”上官玥嬉皮笑臉地說。
師父看向鳳淩雪,鳳淩雪也笑著說,“師父讓修煉我們就修煉,不讓修煉我們就不修煉,全聽師父的。”
師父收回目光,看向那兩個皮紮,抽出一根針,在自己的手臂上紮了進去,又抽出,在膝蓋上紮了下去,又抽出,“寶貝,寶貝,真是寶貝,從明天開始,你倆用這兩副針紮,能取得百倍功效。”
一聽說寶貝,上官玥就來勁了,“師父,這針有什麼特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