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齊家和周家?”
不怪她多心,最近跟齊家、周家有關的,也就她們三家一起上桑域閣找茬的事。
鬼不鬼的,她可不信,這後宅的手段,她什麼沒見識過,當即帶了人去尋柳夫人。
柳夫人比她先知道這回事,“我聽說了,鬨鬼之言,我也本不信,隻是齊夫人和周夫人都給我回了話,說是親眼所見。”
柳琴心眉頭緊鎖。
“親眼所見也未必是真,我倒覺得,這像針對。”
柳夫人略一考慮,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說,沈家?”
“嗯。”
柳琴心再了解不過沈家,畢竟,她喜歡了沈洵安好幾年。
沈家看似清高,實則最為護短,桑域閣之前名聲大減,這次像極了報複。
柳夫人沉吟,“也有道理,那你說,針對我們會用什麼法子?”
柳琴心一陣遲疑,許久,才想起了被自己帶回來的那盆花兒。
“如夏,你把前幾天從桑域閣買回來的那盆花捧來。”
“是,小姐。”
丫鬟應了聲,急忙走了出去,約莫一刻鐘,她捧著花卉回來了。
隻一眼,柳琴心和柳夫人便站起了身。
“這不是買回來的那盆!”
以兩人的眼界,還不至於連粉麵芙蓉和普通芙蓉都分不清。
丫鬟瑟瑟發抖,“夫人小姐,這正是之前買回來的那盆,奴婢特意比對過的。”
偌大的柳府,自然不會隻養這麼一盆花,還有許多其他的花卉品種,這盆芙蓉,就跟那些花卉養在一起。
她捧來之前,還特意比對了其他的花卉,隻有這一盆是芙蓉,不會看錯的。
柳琴心咬牙切齒,沒理會丫鬟的話,直直看向母親。
“娘,我們要有麻煩了。”
她當然知道丫鬟不敢欺騙自己,這盆花不是之前那盆,也不是丫鬟的問題。
問題是,沈家是怎麼做到的!
柳夫人也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柳府家大業大,護衛小廝人數眾多,結果旁人如若無人之境。
這換的要不是一盆花,而是錢財或人命,那又該如何?
心中揣揣,她也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快派人去齊府和周府問問,她們府裡的花也是不是被換了!”
派下去的人,很快就出府了。
母女倆心裡知道,其實這隻是求個心理安慰,不用想都知道結果是什麼。
母女倆沒有等到去詢問的下人,因為先有消息傳到了兩人麵前。
“夫人出事了,裕盛茶樓裡有人說咱們柳家故意抹黑桑域閣!沈家已經放話,要咱們給個解釋,不然便找城主來評理。”
柳夫人眼前一黑,差點氣暈過去。
……
事情,還得從裕盛茶樓說起。
今日的裕盛茶樓,依舊人聲鼎沸,聽書的,喝茶的,來嘗點心的,絡繹不絕。
就在熱鬨之時,忽然有人捧出來盆花,說是桑域閣出品。
這年頭,桑域閣都快成高大上的代名詞了,幾千兩一盆的花,一般人哪買得起,一時間,不少人湊來看熱鬨。
那花的主人借機炫耀了一番,又心懷鬼胎的向其他人推銷。
說桑域閣的花卉一盆要三千兩左右,他這花不太會養,想低價轉出去,隻需一千兩。
三千兩變一千兩,不少人動了心,又擔心被騙,一來二問的,惹來關注的人越來越多。
就在這時,有人認出了賣花的男子。
“陳老七,怎麼是你!”
那賣花的男人一見遇上熟人,頓時心虛不已,也顧不得賣花了,急忙想跑,卻被圍觀感興趣的人攔下。
“彆跑啊!”
“就是啊,我們還想買花呢,你跑什麼!”
有人問喊出陳老七名號的人,“老哥,你認識這個陳老七?”
那人冷哼,“我當然認識他,這人欠我錢,諸位,不是我說,這人不可信,他壓根就買不起桑域閣的花,這花肯定不是他的!”
陳老七哪能容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抹黑自己,急忙反駁。
“是我買的,就是我買的!不信你們去桑域閣問!”
眾人還真能去問?
再者,桑域閣每天來往的客人那麼多,誰知道人家還記不記得。
在場的人也就是看個熱鬨,又不打算當清官斷案,誰在乎他這花是怎麼來的,隻對價錢感興趣。
“嘿,陳老七,你這花來路不正,五百兩賣不賣?”
低價買下,高價轉手,隻要是桑域閣的正品,就不怕賣不出去。
不少人打的都是這個主意,一聽有人出價,也跟著喊。
“我出六百兩!”
陳老七也不跑了,一臉欣喜的瞧著眾人。
“還有沒更高價?”
最開始那人撇撇嘴,也不再搗亂。
反正陳老七真賺了錢,也能還他錢了,不是壞事。
在場的眾人考慮了一會兒,還真喊起了價。
最後,價格被定在了九百五十兩。
陳老七也不嫌棄價格比自己最初定的低了五十兩,又喜滋滋道。
“其實我這還有兩盆花,也是桑域閣出品,保證正品,還有人想買麼?”
“哦,還有?”
“拿出來瞧瞧。”
“你們等等哈。”
陳老七與人交換了錢貨,又跟人說了幾句,不一會,又來人了兩人。
陳老七也不跑了,一臉欣喜的瞧著眾人。
“還有沒更高價?”
最開始那人撇撇嘴,也不再搗亂。
反正陳老七真賺了錢,也能還他錢了,不是壞事。
在場的眾人考慮了一會兒,還真喊起了價。
最後,價格被定在了九百五十兩。
陳老七也不嫌棄價格比自己最初定的低了五十兩,又喜滋滋道。
“其實我這還有兩盆花,也是桑域閣出品,保證正品,還有人想買麼?”
“哦,還有?”
“拿出來瞧瞧。”
“你們等等哈。”
陳老七與人交換了錢貨,又跟人說了幾句,不一會,又來人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