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大陸!
“你們是什麼人,”夜色擦了一絲自己因為吃熊掌嘴角留下的油膩,依舊坐著也不起身,隻是抬頭看著自己麵前的這些人。
與夜色不同的是,摸不到夜色虛實的凶悍男子沒有絲毫的拖延趕忙回到“這個小兄弟,我們是一支科考隊進山勘探這裡的地質的,還不知道小兄弟怎麼稱呼?”
凶悍男子這時候看著夜色心裡不由得放鬆了許多,不怕說話,就怕不說話人,不說話代表著人家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像是一個螻蟻跟人類說話,人類才懶得理會它,頂多好奇一下,拿起來研究一下這是怎麼回事,而更大的可能是人類根本聽不到螻蟻的聲音,直接一手撚死才對。不過很可惜,凶悍男子絕對不會後麵會發生什麼事。
夜色帶著一些疑惑的自語:“科考隊?這是什麼東西?還研究地質,地質用你們研究嗎,扯淡。”夜色站起來,以自己最尖厲的眼神看向這科考隊,就像是評判這一個貨物,任他如何卻也看不出他們有什麼能力。
冷冷的道:“還研究地質,地輕輕一動就把你們壓死。”
此時在夜色這個刺客眼中這些人本就是貨物一般,現在又被加了一個不聽話的標簽。由於壓根就沒把它們當人,因此說話也是毫不客氣。
看著科考隊的人還有些人不服氣,夜色那小小的身軀隻是一震,眼睛環掃了一周後釋放著自己不到千萬分之一的力量,便已經將這科考隊中的眾人威懾住,強大的如實質的心靈壓力,壓得眾人說不出話來。
夜色沒給這些人說話的機會,隻是自顧自說著:“我不管你們是乾什麼的,但是這是我的地盤,這密林中我說了算,懂嗎?不要給我說不懂,否則下場就像-----夜色忽然化掌為刀,橫空劈了出去,科考隊中年齡最大,50來歲年紀的人,當場身體被分成了兩半,甚至在過了將近一刻鐘後,那年齡最大的人殘軀還在緩緩顫動著,當然這是夜色刻意製造出來的景象。
敢來這裡,雖然都有了將生死置之度外的心理準備,但是這種一言不合直接殺人,而且還是如此恐怖的場景,絕對是這些科考隊的人第一次經曆,無論是誰,這時都緘默無聲了,真正事到臨頭了,真沒有多少人有著勇氣站出來。
幾天後,在這密林中一行人默默地走著,這個隊伍裡此時也因為夜色這個冷酷無情的殺手而氣氛變得極為怪異,就是最愛說話最愛搞怪的小年輕毛林也變得沉默了,那被夜色所殺的中年人的死狀這幾天讓除了科考隊中領隊凶悍男子的其他人都集體失眠了。
凶悍男子雖然也見過很多生死,但是如此莫名的下殺手其實也是第一天見,不過由於常年在生死線上掙紮,因此心裡承受力更強些,當然最重要的是在被夜色吩咐將那中年男子屍體收拾起來時,發現了一把上了膛的手槍在中年男子懷裡的那一刻,凶悍男子的心莫名的安定了下來,將中年男子埋了後,將手槍也扔進了剛挖的裝屍體的坑裡。
對於夜色而言自己心裡很清楚,自己固然有殺雞儆猴的心理,但是並不是那麼強烈,但是有人既然想殺他,夜色自然也不會客氣,那中年人與其說是被自己所殺,還不如說是自己找死。隨後的一路上,看著這科考隊的一群人言聽計從的樣子,夜色頓時感覺做的非常對,正該如此。不過也因為這樣,使得整個隊伍都是異常沉默,讓夜色想通過他們來了解世界的想法徹底破滅,隻能通過這些人的一舉一動來推測外麵的世界,但是除了真正的神,靠這樣盲人摸象般的推測,無疑是一場徒勞,認清了這一點後,經常有事沒事看著科考隊的夜色終於收回了目光,大概是人天生的第六感,在夜色收回他的目光後,科考隊的眾人也像是感覺到了似的,沉寂多日的人們也開始漸漸消退了對夜色的恐懼,人總是健忘的,無論是多麼刻骨銘心感情都會隨著時間而淡忘,沉寂多日不怎麼露麵的夜色使這些人總算是放下了心中的恐懼稍稍的談論下了自己的未來的日子,這也讓夜色總算了解了一下外麵的情況。
老實說“失望之極,但是不對勁,很不對勁。”夜色想著,帶著幾分疑惑。望向了無限遠的地方,自己一直都有著直接將神念遍布全球的能力,但是夜色卻一直不敢這樣做,因為這樣做的後果夜色可以感覺到自己會承受不住。
因為有了這幾個科考隊的累贅,在夜色看來隻是一天的路程竟走了近一個月,弄得夜色本想將這些家夥全殺了,自己走。但是夜色又不想太張揚,又不想太作踐自己,要求這些人進入人類世界後幫自己掩飾自己的身份,感覺這樣更穩妥些,也更好些。沒辦法隻能帶著這些笨手笨腳的家夥,直到一個月後才算出了這片原始叢林,但在這一段時間裡,又有兩個人被留在了那片樹林裡,原因很簡單,這兩個人看他沉寂了太長時間,又看著他那隻有六歲的身體,終於在憋了很長時間後,忍不住怒向膽邊生,向著夜色下了殺手,當然結果可想而知。
在踏出原始深林的哪一刹那,整個科考隊的人都似瘋了一般,宣泄著自己的情緒,看著這已經有了些人煙的地方,除了夜色,即使是凶悍男子眼睛裡也是有些晶瑩。再凶悍的人對於生命也是無比珍重的,隻是比一般人看淡了很多罷了,這時一看到人煙,就像找到了依靠一般,感情也是莫名的強烈。夜色看了都有些想自己在這一世的爸媽,和流月了。
少見的夜色這一次沒有去製止眾人的吵鬨,而是放任自流。
這人煙稀少的地方其實隻是一個靠近叢林的村莊罷了,不過看來發展的很不錯,村裡已經通車了,在看到了交通工具後,夜色第一時間便將科考隊還活著的四個人都讓他們上了車,夜色實在是不能忍受那種如同龜速行進速度了,看著幾人上了車,夜色隻是身形一展,便出現在了客車的上空幾千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