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大陸!
坑啊,真是坑啊,在座的俗世頂尖強者幾乎心裡都在罵娘,早知道是前輩你不能早說啊,特彆是已經被封印的粗狂牧民要是早知道的誰會觸修仙界下界強者的眉頭,相比之下,這二愣子雖然有作死的嫌疑,其實還是挺冤的。
堪稱奢華的宮殿之中,所有人聽到宮殿老者的一聲前輩,都是不由的將目光投向封印著的牧民,默默的為這實力強大的老混蛋默哀一聲。
夜色看著殿中的眾人,其實並不明白什麼這些人聚集起來想要做什麼,難道這是宮殿老者想要和自己對抗嗎?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以他的眼力,能看的出宮殿老者道的這聲前輩絕對是真心實意的,並沒有什麼找人乾他的想法,不過雖然看到老者下來見禮,卻隻是淡淡的冷哼一聲,因為粗狂牧民的汙言碎語擾亂的情緒也隨著這聲冷哼宣泄了出去,由於沒搞清楚什麼情況,也不出聲,老者來請也不動,就淡淡的站在這個宮殿門口處正前方,隻是一站,就像是站在了大殿中心。
如果是,先前沒有整治了粗狂老者,哪怕隻是溫和的立威一下,就這樣站著,彆說像是站在大殿的中心,就是站在世界中心,也絕對會被這些縱橫俗世的頂尖強者聯起手來趕走,甚至是直接下殺手。
至於現在,誰敢,不但不敢,麵對夜色這種明顯超越整個俗世的武力,和已經可以說是準修仙界中人的老者尊稱的這一聲前輩,讓他就是站在頂尖強者的頭上,這些人估計除了幾個渾人外都不敢稍動。
夜色不動,老者還以為是氣惱剛剛的粗狂牧民,心裡不由的暗罵一聲,老子都要快進修仙界了,還給老子找這麽大的事,無奈,老者就是經曆過無數大風大浪處變不驚似的人物,麵對這樣的場景,眉頭間也幾乎是皺出幾座小山似的。
算了,解鈴還須係鈴人,有不滿還是給這個經常自誇豪放不羈有一顆真正的武者之心的家夥去自己承擔吧,雖然這樣對自己威信有些打擊,但自己怎麼說都是去修仙界的人物了,俗世的這檔子事,威信丟就丟了吧,死道友不是貧道才是正道。在這個自己摸不準根底的前輩麵前,總之,小心無大錯。
已經因為夜色冷場的大殿之中,宮殿老者聲音響起,說出的話絕對比這冷場的大殿還要讓人心冷上數分,指著封印的粗狂牧民“前輩,如果是這家夥冒犯了你,請隨意處置。”
“隨意處置,我殺了他,再讓你殺他全族,你願意嗎?”夜色冰冷的聲音響徹在這靜到落針可聞的大殿中,一句話,清楚的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邊,像是一個考驗。
“任憑前輩吩咐!”聲音斬釘截鐵,像是在給自己心下一個保證,老者沒有絲毫遲疑的說出這句話。
大殿中絕大部分的強者,臉色便是一變,看著一副以前輩為準的宮殿老者,心裡剛剛因為老者十八尊青銅石椅升起的敬仰之情,迅速在心中崩潰,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兔死狐悲的之情,而剩下的諸如麵無表情教宗十六世,路西法之類的老牌強者人物,一言不發,雖然心中一樣有些觸動,但其實很明白老者這樣做的是對的,做事便做絕,不能留一絲情麵,已經的將粗狂牧民放棄了,還想做立牌坊的人,遲早被玩死,玩死在被留了一線的人身上。
夜色這也算是萬眾矚目著,冷酷著一張臉,手裡匕首再次憑空出現在手裡,一匕首飛入粗狂牧民已經恢複完成的臉上,在其眉心刺入,不過卻隻是刺傷了一點皮,便停止了,臉上露出像是捉弄人得逞似的表情,邪異的對著粗狂老者說“剛剛的話,你都聽到了,你的封印我也已經給你解開了,還在等什麼,你和那老頭應該是朋友吧,否則就是在犯渾的人也不太可能上來就挑釁似的隨意罵,現在被朋友出賣的感覺怎麼樣?”
粗狂牧民,絕對是一個性情中人,怎麼說呢,先是惡狠狠的瞪了宮殿老者一眼,但也隻是一眼過後,就瞪著他,很明白冤有頭債有主的意思直接向著夜色彪起來了,即使是剛受到非人的折磨,對著夜色絲毫沒有服軟的意思,粗狂豪放的聲音響起,聲音理性很多“前輩,修煉界本是如此,弱肉強食,但是這樣有些過了,殺人很簡單,但是這種手段太過卑劣了些,如果我有實力,絕對第一個將你斬了。”
語鋒直指夜色,不屑於絲毫掩飾。
卑劣,這兩個詞其實就是笑話,在夜色看來。
在夜色大陸隻有強者為尊的世界,能夠目的達成,再卑劣他有什麼的沒做過的呢。這裡雖然不是夜色大陸,但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道理卻是沒有絲毫改變。
原本自相殘殺的戲碼被打斷,夜色反正也隻是一時興起,也沒什麼感覺,宮殿老者臉色繃緊的臉卻隨著牧民的話微微放鬆。
玩不下去了,看著牧民,手抬起又放下,本想殺卻突然又不想殺了這個粗狂的家夥,不想就不殺了吧,這裡的一切,對他而言,隻是一個遊戲,到了這裡,遊戲夜色是不想玩了,以前玩的挺好,現在卻莫名的有了點厭惡感。
一場頂尖強者的聚會,就這樣直接被夜色搞亂,宮殿老者去不去修仙界對於今天在場的人顯然都不放在心上了,這裡的強者幾乎都在想著,回去後給自家後輩普及一下,這個世界上又多出來一個不可招惹的人,而且屬於那種一旦得罪了,就萬劫不複的存在。
夜色自然不會猜這些在其眼中如同螻蟻的人在想什麼,現在更沒有興趣了,其實來這裡本來沒什麼事,隻是想讓這宮殿老者,整出來的這些跳蚤似的東西,少在自己四合院上麵跳來跳去,雖然那些跳蚤自認為是飛的,在夜色看來不能在星球外麵飛行,能叫飛?充其量算是跳,隻是有些滯空時間罷了。
沒在理會粗狂老者,看著幾個一直在青銅石椅上坐著的幾個人,眼睛打量了一下,天可憐見,這些人,還隻是在青銅石椅上的這些人,這時候才算是被夜色注意上了,至於那些站著的,縱橫一方的俗世頂尖強者,則完全被忽略。
“有點意思!”看著這幾個人,夜色幾根頭發一動,心裡暗道。
稍一打量,對夜色來說就已足夠,還是將重心的放在宮殿老者身上道“你們在做什麼,我不管,也懶得管,但是,現在整個京城禁飛了,我說的,你將這個命令宣揚下去,我看看有幾個不識抬舉的。”
能夠不識抬舉的都在這了,老者心想,但這話老者可沒那心思說出來,今天整個已經是夠滋味了,他可不想在節外生枝了,因此恭敬的應道“嗯”。
一個字,簡潔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