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裡又不是自己的地盤,更是有個摸不清楚情況的前輩在這裡,深知這一點的兩人,更不願因為這種事動乾戈,免得引起那前輩的注意,沒辦法,隻能躲了,兩人迅速給自己在京城埋下的暗線打了個信號,還好暗線動作夠快,兩人隻是在街上待了不到半小時,便上了一個黑色的小轎車裡麵進行秘密商議。
同一個時間,其他頂尖強者這時也因為夜色的禁飛令遇到了差不多的問題,在信息高速交流的今天,因為禁飛隻能靠走的各路還不能入鄉隨俗的強者,各大新聞媒體中轉眼間就出現了各種各樣的有錢人和奇裝異服者的人現身京城街頭的消息,這也算是讓這些習慣了飛的久不入世的頂尖強者出現了個尷尬。
當然,也有不聽禁飛令的,不過在其剛升空就被夜色麾下夜魔夜獸這對分彆屬於夜色流月的魔獸執法隊請到小院喝茶了。
四合院中,一個不聽令的倒黴蛋,就被夜魔夜獸這一對魔獸執法隊逮到了這裡。
一個傻大個,一個精細鬼,一個修肉體,一個修精神,在夜色大陸也是不可多得的絕佳組合,但在這相對來說平靜無比的世界來說,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了,這兩個夜色大陸小噩夢級的魔獸,在被夜色收服後,完全是什麼用處都沒有。
夜獸就不用說了,不化成獸形時,外表普通,身材普通,普通到一無是處,化成獸形時,奇醜,當寵物都沒人要,而且這寵物太大了,放不開。夜魔還好些,有女主人命師流月將其當寵物,但是這寵物,夜魔是真心不想當,總結起來就兩個字——受累又受罪。
就這樣,被夜色收服後的夜魔夜獸的生活彆提多無趣了,都是被夜色問完怎麼來到這個世界後便拋到了一邊,一開始隻有夜獸時還好,雖然有智慧,但是智慧好像都是戰鬥智慧,其餘時候就是個呆瓜,被夜色留到院子裡不許出去,也是沒什麼感覺,但自從來了夜魔後,在夜魔精擅所有陰謀詭計的最強大腦下,成功的讓一個老實的夜獸變成了一個滿肚子壞水的夜獸,更是耐不住寂寞。
在夜魔成功的從流月那得到了夜色頒布了一個禁飛令後,夜魔那小身子當即就嗅到了樂子的味道,馬上慫恿著夜獸化成人形去主動請纓,做這個禁飛令的監管員,當夜獸悶聲悶氣的向夜色請纓成功後,這兩個貨徹底興奮了。
看著好不容易有個不聽話剛抓到的這個什麼頂尖強者,沉默了太久的夜魔夜獸真是沒有絲毫猶豫。上去就是一通折磨,夜色大陸的魔獸都是有著暴力傾向的,沒問任何問題,這個倒黴的頂尖強者便被這兩個寂寞了太長時間的家夥打了一頓算是過過手癮;然後才正式開始裝腔作勢的開始問話。
胡三刀現在覺得自己冤死了,自己從宮殿中出來後,什麼都沒乾,因為禁飛令,便準備走回去,然而他沒料到的是自己與世界脫節了,不在人間行走了這麽多年,再加上一直都是用飛的,身上穿的還是幾百年前的古裝,這一下,走到大街上,頓時就炸鍋了,你想啊,他一個胡三刀再怎麼說也是個俗世頂尖強者,由於久不在世間行走,身上還是穿著一身幾百年前定製的古裝,而頂尖強者身上的古裝絕對是最好的那種,放到現在,這絕對是古董啊,京城裡能人又多,有錢人也多,有錢人喜歡玩收藏這種富人遊戲的人自然也少不了,這不當街就有人被胡三刀身上的這一身古董給吸引了,識貨的更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宣揚開來,要說這運氣也夠背的,正好有一個電視台的車從旁邊經過,看到這聚集了一大波人,抱著有什麼的新聞的心理就下車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胡三刀這一個平常深居簡出的頂尖強者算是和他的一身衣服出名了,甚至有專家,直接隔著電視,就斷言,這胡三刀穿的襪子也是古董,在電視裡痛心疾呼,古物需要保護之類的話,事情這樣,直到被煩的受不了了後,又不能大開殺戒,不隻是因為夜色,都是普通人,又下不去手。怎麼辦呢,隻有一個辦法,躲。
不過這胡三刀可沒有西方兩大巨頭的能量,在這京城可以說人生地不熟的情況,隻能選擇動用能量衝出人群包圍後,轉頭看著幾個記者緊追不舍,終於使出了正常人達不到的速度,暫時擺脫了記者,但看著那種情況,這胡三刀是忙中出錯,為了永久擺脫這些記者,完全忘記了禁飛令這一茬,也因此開始了一個令人悲傷的故事,才剛剛離地不到半尺,就被用精神力籠罩整個城市的夜魔發現,然後夜獸出場,來了一記華麗麗的悶棍,在然後,就昏迷著被帶到了這四合院,被兩個怎麼看怎麼不像人的家夥無理由毆打了一遍。
接下來,便開始了一個無厘頭的問話,首先夜獸問,雖然智商經過了夜魔的五輪砌磚,三輪加固似的智商拔高訓練,但是怎麼說呢,不會變通啊,完全是照搬這個世界上警察辦案似的程序。
好吧,忍住不吐槽了,夜獸化成人形問話
什麼姓名胡三刀
什麼性彆男
年齡幾何了398歲
犯罪前科呃呃數不勝數
一頭黑線,絕對的一頭黑線,正在門外的夜色看著這兩個活寶在裡麵整這個意外升空的倒黴蛋,看著審問方式,嘴角微微抽搐,傳音入耳道“人彆給我整死了,我還有用,其他隨你們了。
得嘞,夜魔聽到夜色在耳邊說話,看了眼窗外,轉過頭,對著夜獸道,嘿嘿。老大放話了,這下放心整吧。
誰,誰老大,說出來,我弄死他,敢當我老大,本夜一大人就是老大,聽到夜魔說話的夜獸愣愣傻傻的道。
呃,沒救了,夜魔頓時有一種扶額的衝動“沒事,你隨意整吧。”
嗯,好的,小怪流月給夜魔起的名字
夜魔繼續扶額。
片刻後,小院子裡響起了殺豬似的叫聲,夜獸渾身黑,手也是夠黑。
技不如人,受罪是沒什麼好說的了,何況被逮住的可不隻有他,還有一個不得不提的家夥,粗狂牧民,不過這個貨待遇就好多了,還在安靜的在旁邊的睡著因為是夜色親自逮回來的,夜魔夜獸也不敢動,隻能是聽候發落,被受罪的人驚醒了後,免費享受了一把囚室內的限製級血腥殘暴無厘頭審訊真人電影。
與此同時。
夜色與流月相顧而坐,庭院中的石桌上微涼,幾杯香茗卻還帶著幾分溫熱,兩個人的時候,與三個人時相比真是簡單了許多,少了些複雜,多了些溫馨,
沒有那麼多顧忌,就像現在的夜色和流月。
而且還都是如此特殊的“幼年”狀態,普天之下,至少是在這一片天空之下,夜色看著流月,隻有她能懂自己了吧,真正的從小認識,同時長大,哪怕都是生兒知之的人兒,也是毫無疑問的青梅竹馬。這是一般的戀人達不到的,彼此懂得彼此的所有。
在沒有任何事情的時候,自己尤其喜歡和她在一起。
看著流月安靜的坐在對麵,突然想起自己是不是應該帶著她出去玩玩呢?想起來這幾天看了幾部經典的愛情電影,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便對著流月道“自從跟著我出來了,一直在這院子裡吧,是不是有些悶,我們出去轉轉怎麼樣呢?
“嗯呢”流月的正平靜喝茶的猛地一頓,臉上露出了有些吃驚又明顯開心的神色。默默的看了屬於自己的夜色一眼,輕輕點頭“我們現在出去嗎?”
“那當然”先等我一下,傳音入秘本是能量控製入微的體現,現在卻成了夜色喊人的標誌性方式,在沒驚動其他人,夜色的聲音像一條絲線,七拐八拐著,傳到了科考隊中唯一的女性生物學博士的孫雪晴耳邊“快告訴我,京都適合遊覽的地方有什麼,嗯,要有玩的,你直接說就好了,我聽得見。”
穿著白大褂,正在科研工作室內認真的做著實驗的孫雪晴,乍一聽到夜色的話,心下一跳,正在做的實驗因為一走神,又要重做一遍了,但是她顯然是顧不上這些了,對著和自己一起做個實驗的同事,道了一聲抱歉,我要先上個洗手間。
說完便丟下還為實驗欲哭無淚的同事,這可是他整整準備了一個星期的實驗啊。
洗手間裡,孫雪晴聽著耳邊傳來的聲音,仔細想了想,京城有什麼可以遊覽又可以玩的,好像沒有,有的就是曆史古跡什麼亂七八糟的風景區之類的,看夜色和流月一出現時都是帶著那種一身古意的樣子,大膽揣測想來不會喜歡看那種都看膩了的古跡了,於是推薦道“玩的京都沒多少,但是這裡有一個全世界最大的遊樂場,您可以去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