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珍妮在辦公室裡挑燈夜讀,她正在學習裡麵的勞動價值觀和實體經濟學的相關理論,在這之前,她讀完了和,接下來是一整套的經濟學原理。
她對改善國民經濟這方麵有著極大的熱情和天賦,就連父親都誇她聰明。
是的,上次朝聖大會與父親相見,珍妮同他講了好多關於經濟學的心得,父親說她將來一定是個優秀的女王。
女王珍妮不敢想,也不願想,她隻想一直待在父親身邊,輔佐他重新站起來。
她不希望永和大帝是個空架子的傀儡,可父親說他老了,累了,現在的天下是異族的天下,人族早已沒有了未來,他隻要求她一件事,那就是讓她好好活著。
父親說他是個罪人,遲早會被釘在十字架上燒死,一邊是人族同胞的唾罵,一邊是異族侵略者的譏諷,誰也不會救他。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受到牽連,所以讓她逃得越遠越好。
當他知道珍妮是漢邦國師這件事的時候一臉的不高興,他讓珍妮辭退這項職務,態度異常堅決。
可珍妮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刀已經架在脖子上了,想走也走不掉。
這便是王族的命運,不是曆史的見證者,就是被曆史拋棄的棋子。
做什麼都生不由己。
在空洞大師的幫助下,珍妮和父親相處了一個多小時,然後異族的護衛隊就將王宮包圍,新的侍者取締老侍者的位置,並宣讀了眾議院的指令。
之後,永和大帝被軟禁,珍妮連夜逃回漢邦。
回到那個沒有一絲溫度的地方,繼續做著國師的漂亮工作。
珍妮單手托腮,金色的鬢發在燭火的照耀下閃閃動人,她一頁一頁翻看著書籍上的文字,隨著時間的推移,困意襲來。
就在她欲閉眼的當口,一陣陰風推擠著前邊的窗戶,窗口喀吱作響,珍妮猛然驚醒。
“好冷。”寒意湧上心頭,珍妮合上書,準備返回臥室。
這時,門口有人敲門。
砰砰!
“誰?”
“是我。”
“陛下?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珍妮打開門。
蕭鼎抖擻了下身體,揚袖說道“有一件事朕想確認一下。”
“什麼事?”
“你是永和大帝的女兒嗎?”
被這麼一問,珍妮瞬間愣住了。
“抱歉,陛下,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在撒謊,看來朕的猜測是對的。”蕭鼎確認了心中的想法,敲敲桌麵,“不請我喝杯茶嗎?”
“哦好。”珍妮連忙去斟茶,但蕭鼎搶先一步,當著她的麵為她砌了一杯茶。
“陛下,您這是?”珍妮有些措手不及。
“喝吧,沒關係的,喝完再聊也不遲。”蕭鼎將茶遞到珍妮手上,在對方接過的那麼一刹那,輕輕碰到她的手指。
“啊!”珍妮一驚,茶杯落到地上,碎成了兩半。
“你有這麼厭惡我嗎?”
“不……”
“既然不是。”蕭鼎強勢地按住珍妮的肩膀,一臉淫笑地說,“那我們就結婚吧。”
珍妮猛地打掉他的手“不,你不是陛下!你到底是誰?”
“你覺得我是誰?”蕭鼎歪頭。
“你,你是魔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