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零開始的逆穿!
珍妮醒來時發現自己被捆綁在床上,這是一張紅色的床,從金色的花紋和錦繡上看,應該是一張婚床。此時她纖細的四肢被繩子綁在床的角落,嘴裡塞著個抹布,動彈不得。
“喲,我的小天使,你醒了。”蕭鼎放下手中的茶杯,坐在床頭。
“嗚——嗚——”珍妮尖叫,但說不出話。
“彆叫了,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外麵已經全是我的孩子,你將成為它們的母親。”蕭鼎露出陰邪的笑容,手裡擺弄著蘭花指。
“來吧,寶貝,讓我們完成這個神聖的儀式吧。”蕭鼎點燃了蠟燭,蠟燭燃氣幽藍的火焰,一陣黑煙徐徐升起,周圍響起冷森的歌聲。
那些歌聲是從桌子上一排排骷髏頭裡發出來的,白色的幽魂四處遊蕩,地上是蠕動的蛆蟲和眼珠,它們作為這場婚禮的見證者,在用自己獨特的方式獻上祝福。
但這婚禮壓根沒有一點喜慶,反而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這分明是一場!
看到這些恐怖的畫麵,珍妮臉色慘白,她拚命地掙紮,任憑繩子在胳膊和小腿上勒出紅印。
“嘿嘿嘿嘿!”蕭鼎狂喜,珍妮越是反抗的厲害,他越是興奮。
他壓住珍妮,按住她玲瓏的手腕,伸出舌頭,正準備細細品嘗。
突然,他聞到了魔法的氣息。
蕭鼎反射性地跳開,擺正臉上的青銅麵具,嗅著魔法的氣味,找到了隱藏在珍妮腦後又尖又長的耳朵。
“精靈!?”蕭鼎頓時覺得反胃,準確的說是附著在他身上的餘天,要知道,異族對他來說是個極其敏感的詞彙。
“可惡!可惡!可惡!”他抓狂,一怒之下直接解開自己的褲帶,剛準備行事。
“咦?那事情怎麼做來著?”蕭鼎羞愧地捂臉,忘記他從未有過那方麵的經驗。
因為,他是一個陰陽人。
“啊啊啊!那東西在他身上!我不會啊!”蕭鼎口中的他是另一個餘天,他那個餘天屬陽,而自己這個餘天屬陰。
糟了,弄反角色了啊。
他歎惋,但看著床上美麗的動人的小綿羊,又不想就此作罷。
於是,蕭鼎取出一根銀針,慢慢靠近珍妮的下身。
“嗚——”
他肆意地撕扯珍妮的長裙,白皙的長腿漸露而出,傳來少女特有的芳香,隔著隱晦的白紗和蕾絲花邊,蕭鼎手中的銀針一點點地向某處私密的地點逼近。
“嗚——嗚——”珍妮大聲呻吟,滿頭大汗,全身繃緊的紅。
在她聲嘶力竭的最後關頭,心裡默念一個名字
“白樂。”
嗖————
一把黑刀衝破大門,筆直地插入蕭鼎的胸膛,直接將其連人一起釘到牆上,濺出一大灘鮮血。
“嘔~”蕭鼎嘔出黑血,“誰?是誰?”
門外緩緩走來一名少年,風姿偏偏,在紅色月光的映射下竟有幾分帥氣。
“鄙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輕井一郎是也!”
“哈?”餘天並未聽說過這個名字,也罷,這個身體用不了了,趕緊換一個吧。
青銅麵具迅速從蕭鼎的臉脫出,正欲貼到珍妮臉上。
唰!
黑刀自行拔出,反手將青銅麵具斬成兩半。
“啊!”餘天發出慘叫,化為一團黑影顯形。
他自己的臉潰爛而扭曲,奇醜無比,像是被火燒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