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零開始的逆穿!
回天乏術,一種消磨敵人魔力的禁術。
天空上出現一道白色法陣,將地麵的法師全部籠罩,猶如甘霖降臨一般,白色的雨水落到法師身上,切斷他們的魔力回路。
由魔法塑成的土坡轟然崩解,衝鋒上城的騎兵們踏空墜落。後麵的騎兵收勢不及,也撞了上去。
然後是一連串的追尾車禍現場。
但是此術極大消耗施法者的魔力,作為占星師的梭羅一下子臉色蒼白,渾身冷汗。
見狀,白樂親自出馬,為其分擔壓力。
他手握黑劍,從城頭一躍而下,擁入敵陣。
“劍之罡氣,莫邪!”
黑劍化為魔爪,猶如一支巨人的手臂,當即砸碎了兩個精靈的腦袋,連帶著剛碎了周圍人的骨頭,這玩意兒眼落石也差不遠了。
但真正的殺傷不是這個。白樂踩著城垛口,雙手握住劍柄,用力一劃,擊中了纏繞鐵釘碎鋼、又有多重附魔收束的煤氣罐,驚天動地的爆鳴轟然綻放,兩枚大炸彈登時炸開,肆虐的火焰衝擊推動若鋒利的殘片下飛濺,城下一時鮮血淋漓,碎肉、斷肢甚至是身體騰飛而起。正是科學與腐法交織之時。點燃炸彈之後,白樂毫不停歇,依然朝若火光爆鳴中連續斬切,反正這種距離,打就對了!
肆虐的衝擊波轟鳴,五臟六腑受到了劇烈的震擊。然後才是燃爆與破片的殺傷。
一時之間,現場極為慘烈,硝煙與火光中,精靈和戰鹿的慘叫聲混成一團,誰也不知道剛剛那一下到底死了多少精靈,但有一點可以確定
世界霸權蓉月王朝的強大軍團,肆虐於人族國士,一路摧城進擊,氣焰囂張,自信狂傲,他們奇襲瓦倫坦城,三波攻勢,次次出乎人類意料。實力全麵淩駕於這座城市,甚至差點就摸到了勝利女神的桂冠。然後,他們第一次流血,第一次遭受挫折。
是白樂拿到了這場守城之戰的精靈首殺。
所有精靈都驚得呆了無論是狂奔而來的箭團軍士,還是另一半繼續射擊的弓手,正在施展魔法進行掩護的法師團,拱衛他們的騎兵部隊,甚至是正在觀察戰局的精靈指揮官一所有在關注若騎兵衝城的精靈們都看到了。土坡刹那消失,騎兵失足落下,死亡從天而降。
劍氣轟鳴,白樂開了二倍速,斬切之後又是斬切。第一次參戰,就被精靈的遠程火力按著打了兩輪,身為白帝,得到的恥辱和狂怒是加倍的!我堂堂巴蒂,居然被區區精靈來了兩輪火力壓製,真的是好怒啊!
最關鍵的是,他手頭的一堆民用品根本無法還以顏色,於是狂怒就變成了無能狂怒。等法師築坡、騎兵衝鋒的時候,白樂就明白,自己的高光時刻就要到了,因為劍之罡氣開放到了最大。
管如火球術當然可以用罡氣抵擋,可一個大火球以二百碼的速度向他糊來,他也隻有狼狽翻滾躲避的份兒,因為他的精神反應能力和罡氣控製力沒那麼快,可這土坡就杵在這裡,這還收拾不了嗎?所以士坡崩解,騎兵墜落,白樂甩下了兩個大炸炸,拔劍點爆一氣嗬成,被壓製到現在的憋屈狂怒掃而空,他甚至覺得自己站在城牆上白樂甚至有點可惜,為什麼今天不穿一件中二一點的風衣?
城破在即,英雄挺身而出,爆炸、烈火與硝煙,他站在城垛上,混雜著血與火的風吹拂著風衣的下擺,雙劍交錯指向城下。
如果這是遊戲,此處必有cg白樂的思維出現了,片刻的走神,下一刻,他臉色一變,力挽狂瀾的英雄幾乎屁滾
下一刻,法師團、箭團乃至還沒有損失戰鬥力的騎兵們,全者動手了!
投矛呼嘯,法術騰空,長箭如暴雨落。密密麻麻的攻擊衝著白樂所在的方向傾瀉而下,幾乎將方圓十幾米的地方紮成了剌蝟,密集的箭雨被接下來的法術攻擊炸得飛散開來,否完全可以想象精靈們在簡逼喪驚之後是多麼惱怒。如果能看到陣營仇恨度,那麼白樂怕是在這瞬間就從小適明變成了全軍意欲殺之而後快的紅到發黑的紅名。
當白樂向若右側逃竄之際,先前列陣準備拚死抵抗精靈騎兵的老兵們也反應過來,他們丟下長矛,雙手持盾,亳不猶豫地白樂圍了起來,他們在大笑,哈哈狂笑,笑聲極為癲狂,也極為興奮,恐怕隻有他們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
但精靈不愧是世界霸權,其精就不僅體現裝備精良,整支軍隊的戰爭素養才是最可怕的,三支部隊幾乎在同一時間自行集火那片城牆,轟擊片刻之後,便改變目標,自右往左,一寸犁了過去。
白樂等人正在不斷後退,從盾牌的間隙中,便看到了箭雨、法術與投矛正在向這邊覆蓋逼近。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是隊長戰死之後、頂替指揮的副隊長,那個人族說道:“離開城牆,快點下去吧,人族,你已經通過精靈的血證明了自己的價值,這不是臨陣脫逃,你不應該死在這裡!很正確的選擇。”
因為老兵們都看到了那一幕。便崩解了,然後對方便從一個大箱子裡拎出了兩個狼牙棒般的大鐵罐,往下一扔。然後便炸了一那轟鳴的巨響與精靈們的慘叫簡直比床上的娘們的聲音還要動聽,這簡直是他們所聽過的最動人的音符。
顯然,有這種手段的人,不能稀裡糊塗地死在城牆上。
這些士兵的邏輯很簡單,人命是有輕重之彆的,無疑,在展現了手段和價值之後,白樂的性命便比他們幾十人加起來都要有價值。白樂聽到對方的提議,沒同意也沒反對,而是喊道:“梭羅!梭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