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對於我而言的話,是這兩個。”
劉若西指著另一邊櫃子上的一壺酒和一個發夾。
是一瓶酒鬼酒的白酒。
這個牌子的酒在便利店隨處可見,隨處可買。
然而放置這一瓶白酒的架子上卻標示了此物無價,和旁邊那表示著亡妻劉慧敏發夾之物一樣。
兩個對於劉若西來說的無價之寶被擺了出來。
“這是你的珍寶,一瓶白酒?一個發夾?”
“對,我的珍寶,一瓶白酒,一個發夾。”劉若西咧嘴一笑道:“這兩個是最珍貴的寶貝,如果這裡的古董都是有價之寶的話,那麼這瓶酒和這個發夾,就是這裡的無價之寶,你出多少錢,都不賣的古董不過想必也沒人會用錢去買我的無價之寶吧,哈哈哈哈。”
李雲在仔細的端詳了這一瓶白酒的封麵過後,一切便明白了。
“原來如此”
此時此刻,李雲心既已明了來龍去脈,便也笑道。
“這酒,能開嗎?”
“哈哈哈!我這屋子裡,什麼酒都能開,就隻有這瓶酒,不賣,也不開。”劉若西說道:“他對我的意義非同一般。”
“可他終究是一壺酒。”
“可他也是一壺意義非凡的酒,這酒可不是用來喝的。”
李雲和劉若西的交流讓另一邊的劉子揚雲裡霧裡道:“你們在說些什麼?不就一瓶酒嗎?酒不用來喝用來乾嘛。”
“夢裡花落知多少,這終歸,是夢裡的酒啊。”
在夢境之外的劉子揚三人看著雲霧繚繞的劉若西非常的緊張,不過這麼乾坐著也不是辦法,便也閒聊起來。
“話說,你在港台生活了那麼多年,回到大陸還習慣嗎?”
港島和大陸這邊的生活習慣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一開始可能有點不太習慣了,不過後來慢慢的也就習慣了。”劉子揚看著自己父親呆滯的臉笑道:“我小的時候,我父親就一直在跟我說大陸的事情。”
另一邊的林棟有些意外道。
“叔他不是港台人嗎?怎麼知道大陸的事兒。”
林棟是知道他們劉家做古董生意非常的厲害,在港島那邊也是黑白通吃的人,畢竟不黑白通吃也不可能在那邊做起古董生意,還是幾十年前的混亂年代。
他一直以為劉家是港島地頭蛇。
“我祖籍福健的,我爺爺那一輩帶著我爸過去港台的。”劉子揚說道:“我爸才11歲好像才來到港島的,長大之後在港島成家立業生下了我,自打我記事兒的時候起他就天天跟我說,大陸的地方有多麼多麼窮,這港島有多麼多麼的繁華,比大陸那窮地方啊,好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港島當時幾乎是亞太地區的金融中心,所以這話說的也沒什麼毛病,不過聽到這裡林棟還是有些不太舒服。
嘀咕道:“既然這麼嫌棄大陸的話那還回來乾嘛,待在港島不好麼。”
聽著林棟的抱怨,劉子揚非但不惱,還有些笑道。
“哈哈哈哈,棟啊,那你知道,後來我爹他是怎麼說的呢?”
“他是怎麼說的啊?”
“他說啊,再窮,那也是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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