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們沒見過她!”安寧生氣了,眼中的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盛司宴來,她滿心的高興,可誰知道他為的卻是楚安然那個賤人。那個賤人有什麼好,值得盛司宴大晚上的還找她。
打水回來的安母聽到女兒的聲音不對,立馬推開了門。當她看到安寧在流淚,不由責備的對盛司宴說道“司宴,你欺負寧寧了?”
“沒有!”盛司宴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擰著眉頭。他很煩燥,壓根就不知道安寧哭什麼。
他不再在這裡看安寧哭,於是轉身就走。
正一邊哭著,一邊等著盛司宴安慰的安寧看到他要走,臉色一變,也顧不得哭了,喊道“宴哥哥,你要走了嗎?”
頓了頓,她又問道“你不想知道楚安然的消息了嗎?”
盛司宴的腳步一頓,轉頭看著她。
安寧暗恨,倔強的和盛司宴對視。好一會兒,她才問道“宴哥哥,你就那麼擔心楚安然?”
盛司宴很不耐煩,他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轉身就走。
安寧又難過,又生氣,眼淚流的更凶了。她很想不告訴盛司宴,可又不敢。她害怕,害怕如果自己不說,盛司宴就再也不理自己。
於是,她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內心的嫉妒與恨意,朝著盛司宴的離開的背影說道“在百貨大樓那邊。”
“謝謝!”
盛司宴的腳步停頓了一下,道了一聲道後,大步離去。
他一離開,安寧一邊流淚,一邊氣得一把抓起身上蓋著的被子撕了起來。
仿佛,她撕的不是被子,而是楚安然。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找楚安然?他不是不喜歡楚安然,不是討厭她嗎?為什麼還要找她?
“寧寧,你彆生氣,彆氣壞了身體。司宴他不是故意的,他什麼性子你還不知道啊。”
安寧臉色有些扭曲,看著安母問道“媽,他為什麼還要找那個賤人?”
“寧寧,你彆多想。楚安然是司宴的妻子,夫妻一體,他不找不行啊?難不成,你想讓大家都說司宴薄涼自私,無情無義?”
安寧搖了搖頭,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可她的內心卻有些不安,總覺得盛司宴對自己好像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特彆?
她不由在想,他是真的喜歡她嗎?
安母仿佛知道女兒在想什麼,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道“寧寧彆多想,盛家少夫人的位置遲早是你的。”
“嗯!”安寧臉色微紅,害羞的點了點頭。宴哥哥對她是特彆的,她定會能如願以償的。
盛司宴離開了醫院,直接開車前往百貨大樓那邊。找了一圈後,他調轉車頭,往公司而去。
他打算多找幾個人,以百貨大樓為中心,輻射的往外找。
不多一會兒的功夫,他就來到了自己的保安公司。
看到盛司宴,公司裡的人有些意外,問道“老大,你怎麼來了,是有任務了嗎?”
“老大,什麼任務?”
盛司宴淡淡的看了手下一眼,說道“把大家叫起來,找人!”
“什麼,找人?”劉武愣了一下,問道“不會還是找楚安然吧?”
盛司宴沒有說話,可他的表情卻告訴劉武,自己猜對了。
一聽還要找楚安然,劉武忍不住的就帶上了情緒,說道“老大,彆折騰了,弟兄們累了一天,這會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