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地抱住她,在黑暗中顫抖地尋向她的唇,冰涼,柔軟,帶著她特有的芳香,讓他沉迷,如癡如醉
他轉過身將她抵在牆上,一隻大手枕於她腦後,一隻手禁錮著她要推開他的那雙小手。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隻感覺到窒息,口中的氧氣都被他奪了去,連同她的心,她的魂靈
她睜著如小鹿般不可置信的大眼,就那麼定定地看著他,看著眼前這個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他又長高了,現今她隻能到他的胸膛,她想得出神,思緒早已飄向了雲端。
他閉著眼睛陶醉而專注,彎著腰低著頭,配合著她的高度。
她的心此刻充滿了慌亂與驚喜,頭腦卻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能力,就那麼青澀而無措地被他帶動著吻,笨拙地回應著。
直到感到一股血腥味,她的唇上傳來一疼,他也感覺到了她的瑟縮,他一慌,睜開眼,瞬間一雙小鹿眼睛撞進了他的眼裡,心裡一緊,一陣狂喜與激動,再次緊緊地擁她入懷,大手抵住她的腦袋,按在胸膛,讓她感受他的心跳。
聽著他猶如擂鼓的心跳,她的心慢慢地安定下來,幸福滿溢。
他微微鬆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仿佛要將她的臉刻進他的心與魂靈上。
他重重地歎了口氣,用頭抵著她的小腦袋,隱約的發香傳到了他的鼻間,心神又是一蕩,鋪天蓋地的吻又落了下來,從發頂,到額頭,到眼睛,直到吻得她閉上了眼睛,轉而向那誘人的櫻桃小口再次尋去,用舌尖撬開她的齒貝,索取更多馨甜,一陣天旋地轉,她感覺身子騰了空,剛要睜開眼睛,卻被他再次用吻覆蓋上了眼睛,她隻得緊緊地閉上眼睛,專心地感受他的思念與瘋狂。
一路吻得她迷迷糊糊,天旋地轉,不能思考,不能動彈。
他抱著嬌小的她,側身閃進步梯旁側一個房間,用腳帶上門,再次抵在門上,加深這個思念入骨的吻。
她癱軟如泥,任他攫取豪奪她口中的氧氣,她覺得自己窒息了,仿佛馬上就要死去,感受到她的窒息,他這才不舍地鬆開了她,就那麼用腦袋抵著她,盯著她看,仿佛一生一世都看不夠一樣。
她往日白淨的小臉,此刻燒得通紅,仿如熟透的蘋果,他忍不住在她誘人的臉頰上輕輕啃了一口,弄得她心下一癢,低下頭想要閃躲,一個不穩,從他的腳上掉落下來,這下她的臉更紅了,耳垂也變得粉紅可愛,潔白的脖頸都染上了層粉色,如此清麗可人。
她傻愣愣地想“什麼時候站到了他的腳上,而自己都不知道呢?”
看著她傻傻的模樣,他再次抱起她站在自己的腳上,寵溺地用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尖“想我嗎?”江大年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與隱忍。
她紅著臉抬起小鹿般的眼睛,看著他,他的眼裡有她的影子,她重重地點頭,猶如小雞啄米。
“我要聽你親口說。”他用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會碰碎這個瓷娃娃般。
“想。”她說著低下頭,淚就滾滾地落下來。
江大年一下慌了,低頭去吻她的淚。她的淚更加洶湧起來,仿佛決堤的海,他心疼得哽咽“傻丫頭,你讓我怎麼辦?”
白姣姣看著他,踮起站在他腳上的腳尖,仰著小臉,淚痕未乾,用紅腫的唇湊向他的唇,他愣在了那裡,一動不動,任憑她笨拙而冰涼地靠近,她緩緩閉上眼睛,一滴淚順著眼角滑落,他心疼難耐,不知道怎麼阻止這如小溪一樣的淚,隻得順著自己的內心,加深這個吻。
她今天的小臉如此動人,帶著悲傷與喜悅,還帶著少女清新的芳香。
“不準嫁給任何人,你隻能嫁給我!”他抱著她,用下巴抵著她的腦袋,重重地從心底發出一聲歎息,沒有聽到她的回應,他的吻又要落下來。
她瞬間羞得小臉更加通紅,低著頭,手足無措。
他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看到她的眼裡映著自己的倒影,再次重重著一字一句地說“你,隻能嫁給我!“
看著傻傻愣愣的白姣姣,此刻仿如失了魂,定定地看著他,他心裡的歎息更加重了“傻丫頭,你,偷走了我的心,我要拿你怎麼辦?”將她往身前拉近,緊緊地擁在懷裡,仿佛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血肉。
“你帶我走吧,我們離開這裡,去一個很遠的地方,越遠越好,讓任何人都找不到我們。好不好?”白姣姣抬起小臉,認真地看著江大年,悲傷地說道。
一邊用冰涼,白嫩的小手,一圈圈描摹著他的唇形,再是眉眼,轉而滑向他的胸膛,停留在心臟的位置,仿佛要將那顆早已不在了的心,再次叩開一樣。
他開始思考起白姣姣的話來,正當他想得出神,外麵突然響起一個清朗的男生“姣姣姣姣”,聲音由遠及近,白姣姣聽得心驚,睜著驚恐的小鹿眼睛,張大了小嘴,正要驚呼出聲,被一個慌亂而又霸道的吻瞬間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