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得忙了。”
說著,我就掛了電話,我知道這樣會傷害到她,但長痛不如短痛,我不能給她一點機會,不然我會更內疚。
有人說,判斷自己是否愛一個人,就看你喝了酒後會不會想她,如果想,那就證明她在你心中的地位很重要,如果一直在想,那就證明你深愛著她。
我的腦海中,儘是柳穎。
李俊才開車送我回家,但半路我就吐了,按我的酒量來講,應該不至於,我彎著身趴在綠化帶旁,吐著吐著就哭出了聲。
李俊才在旁邊給我拍打著後背,我一把推開了他,“滾!滾蛋!”
聲音很高,當時天快黑了,來往的人都往這邊看,我發瘋一樣大聲呼喊著,“柳穎,你個傻子!”
李俊才站在路邊,不敢靠近我,我自己發泄完了,心情平息了下來,從後備箱拿出礦泉水狂灌了幾口,洗了把臉,突然就醒酒了。
“哥,要不咱去找她吧。你彆管,我替你弄那個李林,今天非打出他屎來。”
李俊才雖然被我打,但他心甘情願,這麼長時間的兄弟了,他最清楚我是什麼人,也最了解我的心思,我從沒因為一個女人這樣過,人在喝了酒的時候,看似不清醒,但其實大腦所迸發出的一些符號都是最真最深的。
平時忙的時候可能會將那些煩惱刻意隱藏,但一旦揪出的時候,心會被抓的生疼。
我理解自己此刻的痛苦,所以,不願意再惹上小雨,不想再將痛苦延續。
我寧願背上罵名,也不允許自己再謔謔下一個姑娘。
男人在年輕時都會犯錯,貴在知錯能改,我對愛的理解,過去沒什麼概念,現在卻越發深刻了。
“走吧,送我回家。”
我淡定的坐上車說道。
“不去找柳穎?”李俊才很意外,為何在外麵威風八麵的我,在一個柳穎和李林麵前就提不起氣來呢。
“不找。”
“那李林呢?我去找他,替你出氣。”
“你彆找。他比我照顧柳穎要強一百倍,有他在,我更安心。”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能看到自己的女人過的好,就行了,強求其它,又有什麼用呢?自己能保證讓她過的更幸福嗎?
遠遠不能,我清楚自己是什麼人,今天可能想了,想的死去活來,但她真回到自己身邊,我又會回到過去的樣子,對她不管不顧,想起來就做一次,完事了就該乾啥乾啥。
我天生就是那種大大咧咧,隻居家,不戀愛的人。
先這樣吧,柳穎肯定是我的,我也相信她不會跟李林乾什麼出格的事,等過段時間,她一樣會回到我身邊。
就當李林是我雇的長工吧。
這不是自信,而是對愛的篤定。
!!!
第二天,畢暢找到我,說想開個女性美容sa會所。
讓我給她提點建議,幫她搞起來。
錢方麵不是問題,她爹給她留的一千萬,給了蔣大維三百萬後,剩下的在我這呢。
“想搞就搞唄,自己總得有點事乾。”
我一大早胃裡難受的吐酸水,在辦公室泡了杯檸檬水,煙都沒敢碰。
“可沒經驗,怕搞砸了。”
“在巴黎河畔開,首先房租給你免了。裝修給你找最好的隊伍,收最低的成本費。還怕什麼?”
我說道。
“那行,有你給我托底,我心裡就豁達多了。”
“哎呀,放心乾,賠本了算我的。多大的事。”
我正吹著牛比,鄭挽氣嘟嘟的跑進了辦公室,“李朝陽,那個趙清豐怎麼回事啊,天華大廈的外牆材料用的全不達標。也太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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