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玉娘的話,李恒耀不依了:“不許這麼說我家少爺,我們三少爺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很厲害的。”
“是,你們三少爺很厲害。嗯!花銀子很厲害。”
李恒耀想讓玉娘改變對康熙的看法,但他又不能泄露康熙的身份,隻能鬱悶的在那喝茶。好在,如月的到來解救了李恒耀。
如月蒙著臉,抱著一把琴走了進來,先向兩人行人禮,把琴擺好後才問:“不知兩位公子想聽什麼曲?”
玉娘前世自己就曾當過歌妓,所以對什麼曲子根本不在意,對李恒耀說:“你出的銀子你點吧!”
李恒耀就是個侍衛,從小不是讀書就是練武,讓他點也很為難,便說:“你隨便唱兩首喜歡的吧!”
“是,那奴家給兩位公子唱一首水姻緣吧!”如月說完便坐下開始彈琴。
如月的琴技很高超,彈指之間行雲流水,李恒耀聽的如癡如醉。玉娘對如月的琴藝也很讚賞。
不過,玉娘並沒有有忘記自己來明月樓的目的,在如月一曲彈完之後,見李恒耀還在發呆。
玉娘開口誇讚道:“好美的琴聲,如月姑娘的琴藝無人能及,我李兄聽的都入迷了,到現在還沒回過神呢!”
如月起身行禮後,謙虛的回道:“公子謬讚了,如月的琴聲也就堪堪入耳罷了。兩位公子要是沒有什麼事?如月便退下了。”
“唉!彆急啊!來,過來喝杯酒吧!我們有兩個問題想問一下如月姑娘。”玉娘說著倒了杯酒放在她旁邊的空位上。
如月推托不過,隻得來到桌邊坐下。不過,如月坐的地方離玉娘很遠,離李恒耀倒是很近。
玉娘自己是女人,平時會離男人遠一些,對女人自然而然的會親近一些,何況是這些身不由己的人。但她忘了自己現在穿的是男裝。
如月把玉娘當成了和平時遇到的登徒子一樣,自然會離她遠一些,相比較於玉娘,她更相信李恒耀。
玉娘見此搖了搖頭說:“如月姑娘不用害怕,我隻是問你些問題,回答完你就可以離開。”
如月並沒有相信玉娘,坐在原地回答:“什麼問題?”
“你見過畫象上的這個人嗎?”玉娘從袖口裡掏出納蘭容若畫的那幅畫象問。
“見過。”
“那是什麼時候見過?他姓什名誰?何方人氏?”
“你問這些乾什麼?”
“他和我的一個朋友一起出去,但最近兩人都失蹤了,大家都在找他們。”
“哦!前段時間傳的沸沸揚揚一擲千金的就是他,好像姓方?至於名字奴家不知道?聽說是外地上京趕考路過這裡的。”
“外地上京趕考的?姓方?那後來他有再來過嗎?”
“後來又來了兩次,最近沒有再來了。”
“那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不知道。隻聽他跟奴家說過,本來他有銀子要給奴家贖身的。
後來,說樓裡媽媽太可惡,要的銀子比原來多了,身上帶來的不夠。
還說:有人更可惡,說好的銀子後來隻給他一半,他讓我等他,說這幾天再去弄些銀子來。
要是那人不識相,就把他們的事泄露出去。
但具體的是什麼事奴家不知道。奴家也在等他,如果你們找到他,請一定告訴我。”
如月的這個線索很重要,玉娘二人自然同意她的請救。
玉娘把她所有得到的消息申聯起來:外地上京趕考的學子,在客棧與到馬秀才,隨後將他帶走交給了某個人?所以方秀才得到了很大一筆銀子來青樓喝花酒?
隻是後來對方不講誠信,銀子隻給了一半,讓他為如月贖身時遇到了困難,就想去找對方把那一半要回來,到時他就帶著如回家鄉。
這樣一來,給如月換個身份,易州也就沒人認識他,家鄉的人也不會懷疑他。
至於馬秀才的失蹤那更找不到他了,當時他就去過一次客棧,那裡人那麼多,誰會注意到他。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還是被人看到了,而且對他印象還十分深刻。
現在找到了馬秀才失蹤的關鍵人物方秀才,隻要找到方秀才就能知道馬秀才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