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老四……”薑義海的臉色驟然猙獰,“你真的不知道!”
老管家低頭,很低。
“這個小妾,她和我三弟,嘿嘿,她和我三弟啊,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薑義海咬碎了牙齦,“我這個四兒子,究竟是我的,還是我三弟的?嘿嘿,恐怕就連菩提子,都是他們透露出去的。”
“老爺,慎言。”老管家低呼,也提醒道,“三爺、三爺掌管著一支狩獵隊,又和鐵衛中幾位隊長交好,還有、還有四爺,五爺都……”
他說不下去了。
“我的幾個好兄弟啊,嘿!我一直等著,等著禮誠成長起來,然後再強行整治,哪知……”薑義海忽然笑了,笑的分外陰森,“你說,我還要為這個家兢兢業業?為這個家屈辱?”
老管家猛地一個激靈,臉色狂變,泣血道“老爺,這是、是我們的根啊!”
“我還能相信你嗎?”薑義海豁然盯著薑亮,兩眼血紅。
噗通……
老管家跪下以頭杵地“老奴隨時準備粉身碎骨。”
“好,給你三天時間安排。”薑義海道,“也將許茂給我拖三天。去把田忠叫來。”
“多謝老爺。”老管家站起身,遲疑道,“他能相信嗎?”
“田忠畢竟是我妹夫,入贅我們薑家,被上上下下看不起,他也唯唯諾諾,可唯有我待他以誠,也一直重用。放心吧,他一直忠心耿耿,死心塌地。”薑義海揮了揮手,“現在要交代他大事,豈不用命!”
老管家露出隱憂之色,還是退了出去。
長街上。
薑凡默默的走著,遇到了一起當街搏鬥事件,巡邏的隻是遠遠的看著,根本沒有上前阻止。
因為都是外來人員。
結果其中一人被當場斬殺,然後被巡邏的默默的抬走。
薑凡暗自搖頭。
他發現內堡似乎無心管理了。
繞了一圈,最終來到了一個胡同中,側耳聽了聽,取出麵巾蒙上就一躍進入了院子。這是一家兵器坊,前麵為商鋪,後麵鑄造加住所。
在鎮子上,兵器坊有好幾家。
最大的兩家是內堡的生意。
另外還有幾家小作坊,是鎮子上的鐵匠開的,手藝還算尚可,因規模小,根本起不到競爭作用。
這就是其中一家,善於打造小巧兵器。
“史鐵匠有把子力氣,最多也隻是筋骨齊鳴而已,兩個學徒更差勁,應該察覺不了。”薑凡也轉動著心思,更是小心翼翼,耳朵不停的抖動。
從窗戶上進入了商鋪中。
四周是架子,上麵擺放著各種兵器,還有很多暗器袖箭,飛刀,暗弩等等。
在角落處有二十餘把飛刀,散亂的放著。
四寸長左右,柳葉狀,亮銀色。
薑凡取了五把插在腰間,拿出了一塊碎銀子扔在了另一邊的地上,這才輕巧出去。繞了一圈去了夜市街,這裡燈火通明,酒香彌漫。
他買了些鹵味,這才回到了衛所。
“沒事吧!”大錘立馬迎了過來。
“沒有!”薑凡凝重道,“鎮子上陌生人太多,也很亂,你也彆到處走動了,我越來越不安。”
大錘默默點頭。
說了幾句,薑凡就將紙包攤開,兩人直接下手吃。
填飽肚子後就繼續修煉。
這一次薑凡修煉的是破軍拳。
這一拳法是硬功,與鐵拳類似,他早已有了心得,有把握在兩天內修煉成功。
午夜盤坐在屋中休息,五更醒來,繼續修煉。
早班時。
老馬言說都頭的兒子率眾前來,讓他們小心點,就各自散去。
他們兩人吃了早飯,就一起回家。
薑凡回到家裡,立即拿出了菩提子戴在了脖子上,來到了院子裡,手中就出現了一把飛刀。
他沒有第一時間修煉,而是仔細觀察飛刀的形狀,在手中翻轉體悟重量,找到飛刀的重心,同時在牆角處插了幾根棍子。
又再推敲飛刀的發射手段等等要點,這才手一抖射了出去。
飛刀,必須要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