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夢晴根本不相信。
譚嘉寒通過私人偵探知道,徐夢晴跟陳南嶽是高中同學。大學雖然沒能跟陳南嶽考入同一個學校,但是也在京城。
所以,她或許跟顏羽箏也認識。
於是,就直白地告訴她:“你還不知道吧!陳南嶽和顏羽箏在一起了,他們現在在談戀愛,而且還是以結婚為目的。雙方也已經見過家長,家長都很滿意。”
“你胡說,叔叔阿姨一直在家,怎麼可能見她?再說,顏悅也不可能喜歡他,她喜歡的人是黎清安。黎清安那麼好的人,顏悅不可能跟他分手。”
徐夢晴立刻提高聲音否定。
她跟陳南嶽同齡,不過可能是因為長期照顧老人的緣故,看上去要蒼老許多。
在譚嘉寒看來,和顏羽箏像是差了十幾歲。
看著她破防的樣子,譚嘉寒其實有些不忍心。
可是不破不立。
心軟隻會害了她。
“他們見麵的時間應該是上個月,但是具體哪一天我不知道。你可以仔細想想,上個月你有沒有不在家的時候,或者他們兩位老人有離開的時候。另外,黎清安結婚了,所以你應該猜到顏羽箏,為什麼要跟陳南嶽接觸了。”
徐夢晴的身體晃了晃。
這時,有鄰居經過,跟徐夢晴打招呼。
徐夢晴臉色蒼白地回應,等人走了後,對譚嘉寒說:“我們出去談。”
譚嘉寒也想出去談,站這裡談太尷尬了。
尤其是他這麼高的個子,簡直跟柱子一樣杵在這裡,也太顯眼。
本來,他想帶徐夢晴去咖啡廳,但是被徐夢晴拒絕了。
“你有車嗎?我們去你車上談。”
徐夢晴不想在周圍找地方,這裡她生活了很多年,周圍的人都認識。
譚嘉寒馬上帶她上車。
上車後才問:“你就不怕我是壞人?”
一個女人跟著陌生男人上車,可不是什麼明智的決定。
徐夢晴蒼白著臉,無所謂地說:“你真要對我做什麼,吃虧的不一定是我。”
譚嘉寒尷尬。
看她臉色實在很不好,拿出一瓶水,擰開瓶蓋給她。
“你要不要喝點水?”
“謝謝。”
徐夢晴接過去,但是卻沒有喝。
她在努力回想上個月的事情,其實很好回想。
上個月陳南嶽是回來接父母離開兩天,但借口是去探望多年未見的親戚。
她本來還想跟著一起去,可是陳南嶽以路途遙遠,她身體不太好為借口,讓她留在家裡休息。
所以,她沒有跟著一起去。
兩天後老人回來,也隻是簡單說了見到親戚的事,其他的沒有多說。
難道根本不是去見親戚,而是跟顏羽箏見麵?
徐夢晴的眼淚忍不住滾落下來,哽咽著說:“顏悅知道我和陳南嶽的事,她怎麼可以……這樣?就算黎清安跟她分手,可是她那麼優秀,想找什麼樣的男人沒有,為什麼非要搶我的男人?”
“你彆胡說,她可沒有搶你的男人。她根本不知道你和陳南嶽在一起,這件事要怪就怪陳南嶽,不關顏羽箏的事。”
譚嘉寒一聽她怪顏羽箏,馬上為顏羽箏澄清。
不過,徐夢晴現在根本聽不進去。
腦子裡一片混亂,又心痛又傷心。
她現在本來身體就不好,哭著哭著,突然就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