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慎謹讓周經安排私人飛機回國。
他親自送周憶寧去學校請假，在車上等了許久，周憶寧才回來。
“怎麼，不順利嗎？”
看到周憶寧的臉色，顧慎謹微微蹙起眉頭，擔心地詢問她。
“沒有，已經請好假了。”
周憶寧衝他笑了笑。
不過笑容勉強。
她還太年輕了，即便是有高於普通人的智商，但現在還是沒辦法控製好自己的情緒。
顧慎謹沒有問她，隻是上車後握住她的手。
周憶寧靠在他肩上靠了一會，自己慢慢地調節好情緒。
“真的要回去嗎？我都二十多年沒回去了，真的沒關係嗎？”
蓮姨上車前，還在念叨。
昨天已經跟她說過，也說過回國後不會有麻煩，她這才答應回國。
但是現在要出發了，她又開始擔心。
“萬一真的有麻煩怎麼辦？我是沒關係，可是我怕影響到你。”
蓮姨又抓著周憶寧的手念叨。
周憶寧向她保證：“你放心，小瑾哥哥都已經安排好了，不會有麻煩。”
顧慎謹聽到她的稱呼愣了一下，表情微妙。
等上飛機後，他才詢問周憶寧：“怎麼突然叫我小瑾哥哥了？跟袁媛聊過我？”
“你怎麼知道？”
周憶寧驚訝地問。
顧慎謹笑了笑，握著她的手說：“這也是生活常識，經曆的多了，自然就會知道。”
“不能這麼叫嗎？我覺得她叫得很好聽。”
周憶寧臉頰微紅地說。
因為覺得好聽，所以她也想這麼叫。
“不是不可以，隻是……他們是我的弟弟妹妹，這樣叫我沒關係。但是，我還是想讓你直接叫我的名字。”
叫名字沒有距離感，更顯親密。
“慎謹？顧慎謹？”
周憶寧叫了兩聲，覺得當麵這麼叫他有些彆扭。
“也可以叫我阿瑾。”
顧慎謹靠近她的耳邊提醒。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朵上。
周憶寧不禁縮了縮。
耳朵肉眼可見地逐漸泛紅，一直蔓延到臉頰上。
“我不叫。”
周憶寧紅著臉垂下頭，抿緊了嘴唇。
其實隻是一個名字，叫了也沒什麼。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覺得這樣叫有些羞恥，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她不願意叫，顧慎謹也不勉強她。
看她害羞得不得了，也沒有那麼傷心難過了，又岔開話題跟她聊天。
“你和袁媛都聊了什麼？她的父親和我的父親是好友，她的母親和我的母親是閨蜜。我們從小就認識，她就像是我的一個妹妹。”
“她問我們平時是怎麼相處的，會聊什麼話題，我告訴她了。”
周憶寧回答。
顧慎謹自然明白，袁媛為什麼會這麼問。
不禁失笑了一聲。
“怎麼了？”
周憶寧好奇地問。
顧慎謹本來想告訴她，自己曾經跟袁媛試著談過戀愛。但是因為常常沉默，讓她覺得相當無趣，所以就分手了。
但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說這些會不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