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晚了難斷,得兮複幸兮!
“你乾嘛老是鼓個嘴!”同桌問道,也是大秋天的我竟然嘴巴裡起了一個大泡,疼的我根本不敢動,稍稍一碰,嘴巴就疼的不行。
“她那是起潰瘍了~”
突然博遠南轉過身來解釋了一句,我趕緊點頭,正好不用我解釋。
我靜靜的凝望著無所謂的他的模樣,有時候有種感覺,在他麵前,我像是個完完全全透明的人,所有的小心思都被看透,一個眼神,或許不需要一個眼神,他就能洞察我的一切。
這種不似曾經平常的氛圍越是讓人對於褶皺處不敢提及,生怕自己抹不平,或是不平的褶皺變裂口。
就像是一個影子一樣,從日出到日暮,如同玩伴般相知相陪,每當夜幕降臨,悄然無聲時,它便忽隱忽現,倒映在月光下,輝影在星燈中。
……
“你聽懂了沒有?”
突然,他一筆敲在了我的頭上“你怎麼這麼笨~”
我鼓著氣“聽了,講就講,動什麼筆頭~”
他白了我一眼,然後拿著筆準備再講一遍。
我怔怔地看著他,突然問了句“為什麼你什麼都知道?”
也許是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認真給問懵了,他微微張嘴確實一個字也沒吐出來。
“木芯,這叫天賦,我們沒法比~”同桌小心翼翼的靠近我耳邊說道,故作的動作像是這是一件說不出口的事情,然而她所答的卻並非我所問的,看著博遠南的眼神,我知道他是懂的。
他沉默的回答,我想這不是個可以有答案的問題。
“你聽懂了沒?”我看向同桌,質問道,這話意思就是聽不懂你就自行解決。
“聽、聽懂了。”同桌飛速奔來的神經總算是跟上博遠南轉頭的速度。
手指不自覺的撫上了藏在手腕間的花繩子,胳膊傳來輕微的觸感“木芯,你覺不覺得最近博遠南怪怪的?”
“你覺不覺得你也有點怪怪的~”我笑著學著她的神情反問道,她隻得感到無趣的很,不在多去追問什麼一二。
回過神來左思右想,還是輕拍了前人的肩膀“下午一起走吧!”
“乾嘛,有事?”他並未抬起了頭來,可是他並非小家子氣的人。
“沒事就不能一起走了?還是你另外有約,那我就不打擾了。”
“除了做出氣筒以外我還能有什麼事~”博遠南話一出周圍的人目光緩緩的吸引過來,大家都是不言而喻,不便再多言什麼。
……
“周末要不要去野餐。”
我問道。
“和誰?”這語氣聽起來像是很不情願的樣子。
“我和筍子,你見過的~”我回答道。
他時不時目光的停留讓我不得已的好奇“想說什麼直說?”
他頓了頓,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讓我有些在意停下了腳步,盯著他。
他見我較真的樣子,也停了下來,吞吞吐吐的樣子“那個手鏈你怎麼還戴著?”
我一愣,原本雙手拽著的書包肩帶也不自覺的放開了,手指間緊了緊“這個啊!”。
“以前朋友送我的。”
“就是聚會上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