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圈地養老!
兩個渣渣被它用枝蔓纏的緊緊的。
每當它生長速度下降,就會用其中一條藤蔓紮進兩個渣渣的身體裡。
像抽血機一般,不用多久渣渣的身體被紮的那部分就會像木乃伊那樣完全乾枯。
鱉三很害怕,怕痛,怕死,大小二便失禁。
“救~~”一根藤蔓尾端尖尖的透著詭異。
“啊”它紮進了鱉三的左邊大腿。
疼!這感覺就是做手術沒有打麻藥。
他甚至能感覺它在吸取他的血液,噬咬他的筋肉。
活著的每一秒都像在地獄受折磨,時間流逝非常慢。
一秒,1分,5分鐘,好不容易熬過了。
它把藤蔓從他大腿抽了出來,他的大腿傷口又深又大,乾枯的皮肉卻沒有一滴鮮血流出。
傘癟嚇破了膽,一直在胡言亂語“不要來找我,不是我的錯”。
不找他是不可能的,很快他的左手臂和右腳小腿也變成了褐黑色的枯枝。
不夠,還不夠,還要更多。
“長上來了”小灌木似乎想抓住崖邊的這一堆‘補品’。
“不是動物,是變異植物”灌木還在長,它的本體很明顯了。
“灌木加藤蔓?”它的本體不停增大,枝條也越來越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上蔓延。
在場的人紛紛拿出武器。
“來了”藤蔓像鞭子一樣抽了過來。
蘇麗於把身前像蛇般扭動的藤蔓砍下。
不用10秒,藤蔓的斷口處重新長出新枝條,又抽向蘇麗於。
無限重生?
“呀”防不勝防被另一根藤蔓抽了一下,蘇麗於覺得整個背脊火辣辣地抽疼。
“於於,你還好嗎”
“快過來”
蘇父蘇母在一旁乾著急。
好奇怪,為什麼蘇父蘇母沒有受到攻擊?
蘇麗於發現她隻要走近蘇父蘇母就不會受到攻擊。
蘇父蘇母左手拿著火把,右手握著刀防備著藤蔓的攻擊。
跟我們差不多,為什麼呢。
什麼原因會令它放棄攻擊呢。
不同的地方……火?
沒錯,是火,仔細看看手裡拿著火把的人都沒受到藤蔓攻擊。
“徐品,你有汽油嗎”自己空間戒裡也有,但是能摳就摳嘛。
徐品正忙得不可開交,過了一會才有空餘回答蘇麗於“有”。
蘇麗於站在一旁,她父母也在。
這正常嗎!徐品驚詫地張大嘴巴。
我們這群人忙得跟群魔亂舞似的砍藤蔓,她們悠閒得像來度假的觀光遊客。
難道變異灌木是男的,憐香惜玉?
開什麼國際玩笑,植物還分男女像什麼話。
“澆它一身汽油然後放火燒,它怕火”蘇麗於在安全圈裡慢悠悠地說著。
對呀,植物都怕火。
蘇麗於一語驚醒夢中人。
徐品二話不說拿出汽油,在寧子和包虎的掩護下,奔到變異灌木的本體附近潑它一身汽油。
潑完油後快速後退,接過蘇父手中的火把,往變異灌木扔去,變異灌木用藤蔓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