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富掠食者!
鋼琴,在這個年代裡,隻有少數的人才能接觸到。
那些在琴行學習的學生,他們大多家庭富裕,且素質涵養都處於一個高於社會平均水平的地位,或者更粗略地說,一個能在藝術,諸如美術、音樂以及繪畫等等方麵有較高造詣的人,他受到的教育絕對不會太低。
這樣的人,很少。
不過燕京與其他地方不同,這裡是首都,一個國家在沒有其他大城市發展起來的時候,首都就成為了社會精英所聚集的地方。
彼時的深市、天河市剛剛開放沒多久。
饒是如此,燕京整個市區所有的琴行加起來,也不超10個,甚至整個華北地區也沒有多少琴行。
更彆說其他城市了。
秦灞柳最初並沒有刻意去找琴行。
對於她來說,教唱歌甚至是民族舞蹈也是可以的,秦灞柳稱得上樣樣精通,紀芙跳舞的不少技巧還是秦灞柳教的。
選琴行,主要是輕鬆。
課程並不緊張,通常一周隻上四、五的課,一天內課程最滿的時候也不會超過兩節,而且就教鋼琴而言,要比叫唱歌輕鬆得多,後者需要訓練和使用自己的喉嚨,長期下去很容易損傷。
這也是江夜白提出的一個建議。
建議很好。
至少在現在看來,秦灞柳每天有充足的時間去做其他的事,比如看書之類的,生活清閒,但去琴行上課的時候能夠與孩子們交流、接觸,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今天是周六,琴行沒課。
“喂!”
秦灞柳撥通一個熟悉的手機號碼。
“嗯,我在,您說。”
“我前幾天吩咐你辦的事,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羊城早報那邊已經過去了,南方都市報還有深市商報正準備去江城,燕京這邊,貌似晨報那邊也有動靜,不過我沒有詢問,並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是怎樣。”
“燕京這邊是我做的,你不必理會,也不必過問。”
秦灞柳淡淡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
“冒昧的問一下,您為什麼要這麼針對nokia?我不是很能理解您的做法,現在nokia是內地手機的龍頭企業,不少家族的利益都在裡麵,您這樣做是不是有些激進了?”
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小心翼翼。
“我做事你也要管嗎?”
秦灞柳的聲音一下子冰冷起來,態度很強硬,一點沒有給對方留有任何情麵的意思。
“好了。”
她有些不耐煩。
“我說的事你照做就是了,答應你的事不會食言。”
“另外,跟江城那邊的人說一下,我過幾天可能要回去一趟,大概會停留一周左右的時間,這兩天把我之前提到的那幾家媒體搞定,付一點代價也沒關係,nokia這件事必須炒起來。”
聽到秦灞柳說“答應你的事不會食言”,男人大喜過望,強忍住內心的激動情緒,語氣顯得信心滿滿、胸有成竹。
“秦小姐您放心,肯定給您辦妥!”
“嗯,下次希望聽到好消息。”
“一定!一定!”
“掛了。”
說完秦灞柳便掛斷了電話,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她坐在鋼琴旁,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摁動黑白的琴鍵,腳下也開始緩慢而有節奏的踩著腳踏板。
一個個輕鬆悅耳的音符被她激發。
宛如蔥白般的手指,修長且敏捷,複雜的琴鍵仿佛為它了一處完美展現自己的舞台,優美的琴聲配合上典雅的指法,秦灞柳仿佛與這座鋼琴融為一體。
……
“……我曾難自拔於世界之大
也曾也沉溺於其中夢話
不得真假不做掙紮不懼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