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變成外星人!
安撫星火許久,他終於恢複平靜。
“對了,那個惡魔叫包日月。”
包日月,我記住了。
總有一天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我們開始談到了證據。
“這些事情我都沒有印象了,隻是記得有些調查人員反複問我問題,很多問題我不明白,回答不了。而且每回憶一次,都像是再被虐待一次。所以,我沒有留下什麼有力的指控。”
“他被無罪釋放的那一天,一位一直陪伴我的調查員,激動地從聽眾席衝向被告,他向包日月揮拳,但被旁邊的尚存理智的人攔下了。他無力地癱坐在眾人中間嚎啕大哭,無法接受這個結果,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能接受。”
唉,即便所有人都知道,罪犯就是這個人,證據不充足也毫無辦法。法律就是法律。
包日月非常狡詐,他懂得如何犯下重罪還能免於刑罰。
晚上回到家,我還在想這件事。
當時找不出來的證據,現在找肯定更難。
但是,如果讓他親口承認呢?如果所有人都能看到當時犯罪的景象呢?
“右勻,你還記得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嗎?你記不記得當時用的設備,把一個用戶大腦裡的畫麵展現給彆的用戶看的vr設備。”
“記得,我還帶來了呢。”張右勻沒兩分鐘就翻出了這個東西。
“這個能百分之百展示人腦中的畫麵?”
“可以。”
“有錄製功能嗎?”
“嗯,也算有吧。”張右勻回答的很不乾脆。
“哦?怎麼說。”
“拷貝一般的材料,比如上課和會議時的內容,是非常簡單的,因為這是用戶的主動展示。但是,當用戶a沒有主動展示一段記憶,此時如果拷貝a用戶大腦回憶的播放,需要有另一個b用戶與a用戶聯機交流。並在此過程中需有人對a用戶實施催眠,與此同時b用戶才可以把其記憶拷貝到自己的大腦中。”
“b用戶的大腦相當於複製記憶的容器。通過b用戶對這段記憶的重現,才能把記憶以畫麵的形式存儲在設備中。是這樣嗎?”我大概明白了操作原理。
需要另一個人與他共享記憶。
這個邪惡的施暴者如此殘忍,與他共享記憶顯然是非常危險的。
不過隻要小心,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先找個催眠師先將他催眠,我再和他共享記憶。
正想著哪裡去找催眠師,門鈴突然響了。
我翻過手掌喚醒屏幕,貼膚屏上的不正是菁老板嗎?
而且微信消息也顯示有2條菁老板的未讀消息。
這是怎麼了?上次微信邀請她有空的時候來做客,她都沒回我消息,怎麼今天突然登門拜訪。
唉,來的不是時候,不然就能好好招待一番了。
“菁老板,”
還沒等我說完,她就一把抱住了我,用指尖捏住我的右耳垂,“謝天謝地,這個芯片還在。”
耳垂?芯片?
她居然趁我做身體改造的時候給我植入了芯片?
“我就知道你一定就是她!等我讀取一下,10秒鐘。”
我心裡充滿了憤怒和大大的問號。真沒想到這個貌美如花的人,居然也有一副黑心腸,給我植入芯片到底寓意何為?菁老板對待顧客竟是如此。我待會一定要在微博上曝光她。
我生氣地盯著她看,但是她太好看了,我無法對著這張臉發火。
唉,算了,看在這張美臉的份上,且聽聽她怎麼解釋。
“果然是你。”讀碼結束的菁老板又抱住了我。
她的長發在我鼻邊掃過,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