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選手,我是誌願者。”
“我還記得她和一個左利手比賽,兩個人都打得很爛,但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在旁邊看完了全程。”
“一來二去,我們就認識了。”
“後來呢?”
“後來我們在空間站,一起度過了一個愉快的暑假,並且約定第二年考上大學就去彼此的校園轉轉。”
“大學的第一年,我們還有聯係。後來因為一些誤會,聯係漸漸減少,到最後徹底成了陌路。”
“但是我從來沒有停止過對她的思念,她也是。”
“大學畢業後,我們又在共同的誌願活動上相遇了。”
“然後呢?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後來就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一年後決定一起冷凍,到未來去做誌願者。”
“對了,和我們一塊冷凍的,還有她的一個朋友,唐天雨。”
“唐天雨的下落我也追蹤不到,應該是和煎餅一起被遺棄了。”
“唐天雨。”
唐天雨,這個名字念出來,舌頭就仿佛有肌肉記憶一般的熟悉、順溜。
天雨,天上的雨,地上的海。
這是我至今為止聽過的最好聽、最正常的名字。
之後薑哲戟又說了一堆關於苟順航的往事,不過我太困了,聽著聽著居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醒來之後,居然睡在在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上。
“二狗,你怎麼睡在沙發上了啊?還給自己蓋了被子,提前來單位就是為了睡回籠覺啊。你怎麼這麼可愛!”
蛙卷積開門就看到睡眼惺忪的我,忙不迭地過來捏我臉玩。
“你這個蛙狗,明明自己最可愛,卻整天說這個可愛那個可愛的。”
雖然才工作半周,但我和蛙卷積已經混得相當熟了。沒辦法,臭味相投。都是沙雕,互稱蛙狗和二狗。
雖然調查事件是重要任務,但是日常工作也還是要做,不然怎麼偽裝下去。
結束了一天和冷凍液鬥智鬥勇的日常工作,終於下班了。
迫不及待地去小巷子裡找菁老板。
“菁老板!”
“誒!二十二來了啊,我還怕你這兩天上班忙,都沒聯係你。”
菁老板還是一如既往地美麗親切溫柔。
我交待了薑哲戟女朋友的來龍去脈,問菁老板有沒有留下那九個人的生物信息。
我怕菁老板有疑慮,就又補了一句,“菁老板,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的任何信息泄露給薑哲戟的。”
“不用擔心,我菁老板的密保工作,怕是整個上海做的最好的一家。再說了,就是不小心說漏嘴,也沒關係的。我做這麼大的生意,不怕這點小事。無妨。”
菁老板總是對我格外包容,甚至有點放縱。
“另外九個人,我當時把他們埋在福利公墓裡。”
要去挖墓獲取dna信息了嗎?這個瘋狂勁,我喜歡。
“不過我保留了他們的生物組織。”
看來不用挖墓了。
“和大腦。”
大腦?
那豈不是現在就能看這些人的大腦結構,萬一對記憶消失的調查有幫助呢?
因為必須要對三人調查小組以外的人保密,所以這項調查是連菁老板都不能告訴的。如果菁老板早就知道,估計也早就跟我們講這些細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