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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晚飯後,清婉更加琢磨不透這齊墨的脾氣了,喜怒無常的鳥兒。
十裡早先把貢品送到皇宮了,也就沒他什麼事了,又消失了一段時間。
這天,清婉,齊墨,司徒月三人準備前往軒轅王宮,車馬行進至王宮門口門口,隻門口一古樹下一男子抱著配劍睡在樹下。
“這不是宜修嗎?”
眼尖的司徒月喊道,齊墨清婉也停了馬車下去。
自從上次蜀山回來,齊墨便要求清婉出行同乘一輛馬車,美其名曰為儘保鏢義務,可以說除了洗澡睡覺,兩人幾乎形影不離。
“喂,醒醒。”
司徒月搖了搖睡著的男子。
宜修睜開惺忪的雙眼,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終於等到你們啦!”
“你在此作甚?可是你師傅讓你下山辦事?”
清婉看著樹下還是身著道袍,手拿佩劍的宜修繼續問道“你何時得一寶劍?”
宜修看著清婉麵紅肌珠的模樣,笑道“幾日不見,清婉兄,不對是清婉姑娘越發光彩照人啦,彆來無恙啊!”
說完,站起身子對著齊墨雙手作揖道“在下偷偷溜出來下山遊玩的,天不亮特地在此等候各位。今天軒轅王壽辰,按理說我們蜀山中人不應管俗事,但我也想熱鬨熱鬨。望與王爺同行入宮。”
齊墨與宜修的交集不過是因為清婉,與他倒也並不那麼熟悉。隻覺得他手中的佩劍有幾分眼熟,鷹眸直盯著他手中銀白色佩劍,陷入沉思。
清婉見他目光停留在劍上,自己也有些好奇,打斷他們談話,又問道
“宜修,你還沒說說從哪得來的寶劍啊?”
“哦,這把劍啊。是我師傅兩日前送與我的。”
說完笑嘻嘻的盯著她,“怎麼樣,帥氣吧?能佩上風度翩翩的我?”
司徒月在旁一聽他這自戀的毛病又上來了,連忙“呸呸”兩聲,“還帥氣呢,自己都沒空照鏡子嗎?”
宜修一聽馬上反駁“啥?你的意思是我醜?死女人,你才是有空多照照鏡子吧。”
司徒月一聽插著手,兩人又來勁了,每次見麵不過三句就吵起來。
“臭道士你再說一次!”
“死女人你耳聾嗎”
清婉掏了掏耳朵,此地不宜久留,和齊墨有默契似的,上了馬車。
沒有理會樹下爭吵不斷的二人。
城門口過路人紛紛注目而視,還從為見過道士跟女子吵起來的!
古語不是說了嗎,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紛紛低語議論“這道士怕是要輸了吧……”
過了好一會兒,司徒月才發覺在大街上吵架有些失了儀態,連忙整理了衣裳,兩人又當作啥事沒發生一樣,走了。
不少看熱鬨的百姓還沒看夠似的,搖了搖頭,似有些惋惜的樣子。
在軒轅國修士十分盛行,基本平民百姓都有幾分功夫,尚武。有啥事,互相切磋下就行了。
還從未見過有人光站著吵架不動手的,真的是比聽說還要熱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