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三大爺,還真是能算計,拿一瓶酒,就想過來問招工的事,彆說不能辦,就算能辦,那也不會給他辦。
“彆介啊,你聽我說完”三大爺拉著李平安的手,想要繼續說下去。
李平安連忙掙脫三大爺的手,握著頭就開始裝暈“三大爺,我現在頭又開始疼了,我先回去躺會啊,改天,改天您再給我壓驚”
說完以後,李平安一溜煙的就跑了回去。
剛到屋裡沒多久,易中海就走了進去,笑著對李平安說道“你三大爺就這個性格,你也彆跟他生氣”
李平安擺了擺手,對著易中海說道“沒,我知道三大爺的脾氣,沒跟他生氣,就是這個事我是真辦不了,他家是誰要找工作啊?閻解放?”
“不是,是解成媳婦於莉”
“她不是有工作嗎?上次聽說馬上就要轉正了,怎麼回事?”
“本來就是臨時工進廠,找的領導說能轉正,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被廠裡給辭了”
聽到是於莉要找工作,李平安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這是閻解成媳婦,又不是自己媳婦,她找不到工作關自己什麼事?
今天要是三大爺提著重禮過來,自己還真能給他想想辦法,不就是一個臨時工嘛,安排進軋鋼廠不難,和萬同生打個招呼,就能把人送到後廚去幫廚。提瓶酒就想要個臨時工的工作,今天隻要給他辦了,以後就等著院裡的人拿著酒上門吧。
趁著現在隻有倆人在,李平安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易中海,聽完以後,易中海也是一陣唏噓,後麵又聊了幾句,看時間差不多了,李平安提著自己灌裝好的汾酒,去傻柱家吃飯去。
一進門,就看到傻柱家的飯桌上擺著半隻雞,大丫這丫頭,正眼巴巴的盯著桌上的這半隻雞看著呢,口水都流了出來。
“謔,柱子哥,這半隻雞看著有點眼熟啊,頗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李平安對著正在炒菜的傻柱說道。
傻柱一邊炒菜,一邊對李平安說“雞這玩意哪有什麼眼熟的,煮熟了都是肉,這是我從廠裡拿過來的,你放心吃”
“好家夥,還真是一隻小雞切兩半,領導一半你一半,小雞順走,回家喝酒”李平安抱著大丫坐下,拿起桌上的筷子,給饞的流口水的大丫叨了一塊雞肉。
大丫坐在李平安的腿上,美滋滋的吃著雞肉,小臉上透著滿足,一雙大大的眼睛樂的都眯了起來。
傻柱抄完最後一盤菜上桌,對著李平安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天天在廠裡吃招待餐,你也是個喝工人血的家夥,那來的臉說我”
李平安搖了搖頭,笑著對傻柱說道“柱子哥,此言差矣,我吃招待餐是領導叫我去的,我可沒有讓你做招待餐的權利,喝工人血這事,算不到我頭上”
“行了,你就說吃不吃吧,不吃的話出去,就這麼半隻雞,我們一家還不夠吃呢”
“吃啊,我提著酒都來了,為什麼不吃”
“那就倒上先走一個唄”
接下來,倆人就開始推杯換盞起來,一邊吃飯一邊聊昨天遇險的情況。
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李平安稍微的藝術加工了一下,講的那是險象環生,聽的傻柱兩口子張大了嘴巴,講到最後,徐豔霞看李平安的眼神中都帶著崇拜。
倆人的酒喝到一半,徐豔霞就帶著大丫離開了傻柱屋裡,去找一大媽和丁秋楠聊天去了,留二人在這裡喝酒。
徐豔霞離開沒多久,閻解成就帶著於莉推開了傻柱家的房門。
閻解成一進門,笑嗬嗬的對著李平安說道“平安兄弟,聽說你昨天遇到劫匪的事了,我跟我媳婦過來看看你”
“嗨,那算什麼事,不就是幾個小毛賊嘛,三下五除二,我就給收拾了,不用專程來看我”對於二人的來意,李平安心知肚明,看著是空手來的,李平安懶得搭理他們
至於為什麼不邀請閻解成夫婦坐下,因為這裡是傻柱家裡,自己也是一個客人,讓倆人坐下就有些喧賓奪主了,不是那麼回事。
傻柱不知道二人的來意,看到人家進門,連忙起身邀請“解成兄弟和於莉來了,快坐快坐,我正給平安兄弟壓驚呢,咱們一起喝一杯。”
等倆人坐下後,傻柱立馬給閻解成倒了杯酒,加了兩雙筷子。
傻柱今天準備了兩個肉菜,一個雞子,一個小炒肉,李平安和傻柱隻顧喝酒,飯桌上的肉菜沒怎麼吃,現在飯桌上的飯菜還剩下不少呢。
閻解成這個沒出息的,看到桌上的剩菜,就下意識的咽口水,對於傻柱的邀請樂嗬嗬的答應了。旁邊的於莉,雖然對桌上的飯菜也咽口水,但是對於自己丈夫連推辭的話都沒有,十分的不滿,在桌子下麵使勁掐了閻解成幾下。
接下來的飯桌就變得很尷尬,李平安和傻柱繼續喝酒說話,閻解成這家夥一直在吃肉,於莉在座位上臉氣的通紅,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畢竟剛剛嫁過來,身上還沒有粘上閻家人的習性,多少還是要麵子的,臉皮還沒練到家。
等到閻解成把桌上的飯菜掃蕩一空後,這才滿足的打了個飽嗝,開始跟李平安二人喝起了酒。
眼見就要散場了,閻解成對於自己兩口子的來意隻字不提,一個勁的和李平安說些有的沒的。對於閻解成不說自己的來意,李平安樂得如此,本來就不想給他辦,既然他不提,自己就當不知道。
旁邊的於莉看自己男人一直不說來的目的,氣的在下麵又狠狠的掐了閻解成好幾下。
等到最後實在沒辦法了,於莉這才硬著頭皮對著李平安開口“平安兄弟,我現在沒有工作了,今天來就是想要問問軋鋼廠最近有沒有招工計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