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完許大茂的話,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等屋裡的大姐們笑聲停止以後,李平安詢問了一下許大茂的耳朵的情況“大茂哥,你的耳朵現在聽力恢複了嗎?”
“恢複了恢複了,昨天晚上睡了一覺,第二天聽聲音就正常了,現在除了時不時耳朵疼一下,沒有其他問題了”
“那就行,對了,我聽說賈張氏要被關半年,這事是真的假的啊?你是當事人,你給講講”
李平安提起賈張氏坐牢的事,許大茂臉上露出一個大仇得報的笑容,得意洋洋的豎起了一根大拇指,比比劃劃的開口“這事還能有假,昨天賈張氏就跟她大孫子一起送了進去,今天早上我來上班的時候,還去勞改所看了看賈張氏,你是不知道,這個賈張氏在裡麵被人收拾慘了,進早上我見到她的時候,她那副樣子,真是樂死我了”
賈張氏昨天晚上入獄後,在牢房裡,和棒梗享受了一樣的待遇。他們祖孫倆都是在院裡囂張跋扈慣的,進到裡麵,那管什麼規矩不規矩的,還以為是自己家院子呢。
人家牢房裡的老大,看到新人進來以後,一副牛氣哄哄的樣子,人家要是不狠狠收拾她一下,自己作為老大的威嚴何在?以後還怎麼管理自己的小弟
改天閒的無聊的時候,可以去看看賈張氏在勞改所裡那副淒慘的模樣,李平安在心裡想著。
此刻正在給牢房老大捏腳的賈張氏,猛地打了一個噴嚏,正在想著是誰念叨自己呢,一個黑黝黝的大腳就踢了過來。
“你個死老婆子,按個腳都按不好,你還能做什麼”牢房的床上,一個又黑又壯的四十來歲剪著一頭短發的婦女,沒好氣的狠狠的踹了賈張氏一腳,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
不用想,剛剛踹賈張氏的女人,自然是這個牢房裡的老大。
“不好意思,剛剛我實在沒忍住,下次一定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此時的賈張氏穿著破破爛爛,臉上青一塊腫一塊的,被人踹了一腳後,完全不敢吭聲,一臉委屈的向打她的人道歉。
昨天晚上賈張氏挨過收拾以後,今天一大早,就跑到管教身邊告狀,本來以為管教會幫自己出氣,或者給自己換一個牢房,但是誰知管教隻是不痛不癢的說了那人幾句,就不再管了。
等管教離開牢房後,賈張氏又挨了牢房老大她們幾個的一頓毒打,現在的賈張氏已經完全死心了,不敢生出其他想法,隻想好好的忍過這半年的刑期,等回四合院後再從院裡好欺負的鄰居身上,把在牢裡受的氣找回來。
穿著嶄新棉襖的老大翠姐,看到賈張氏老老實實的保證後,也沒繼續說什麼,隻是擺了擺手,重新躺回了床上,示意賈張氏繼續給自己捏腳。
翠姐一邊享受著賈張氏的服務,一邊語氣嚴厲的對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下次你家裡人來看你的時候,記得讓他們帶些吃的過來,最少從館子裡給打包個紅燒肉過來”
聽到翠姐的要求,賈張氏心裡暗罵,“呸,你他娘的也不撒泡尿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還吃紅燒肉,紅燒肉是你這種人配吃的嗎”
那邊翠姐聽到賈張氏沒有回話,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扯住賈張氏的頭發,凶狠的說道“他媽的,老娘跟你說話呢,你耳朵塞驢毛了,敢不回老娘的話?”
頭發被人扯住,賈張氏不敢反抗,語氣帶著討好的說道“翠姐,你看我的新棉襖都給你了,紅燒肉就算了,好吧?”
“你以為我是在跟你商量呢?賈張氏,我告訴你,要是下次你家裡人來看你,給我弄不來紅燒肉,那你就給我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翠姐拍了拍賈張氏的臉,眼中閃過凶光,惡狠狠的威脅道。
聽著翠姐的威脅,賈張氏身體一顫,本能的想要躲避,但是頭發被人扯著,想躲都躲不了。
“翠姐,紅燒肉我真弄不來,你有所不知道,我兒子早些年在廠裡出了意外,我哪個兒媳婦不是個孝順的,她能不能來看我都不一定,我真的弄不來”
賈張氏被打了兩次後,腦子變得清醒了,知道不能無條件的答應這些人的要求,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當初她們婆媳倆就是這樣一步步坑的傻柱。所以,現在賈張氏死咬住底線,那怕再次被打,也不願意滿足翠姐的要求。
這邊的翠姐看到賈張氏不同意自己的要求,於是更加用力的拽賈張氏的頭發,疼的賈張氏齜牙咧嘴的。
本來就是試探一下賈張氏的底線和家底,眼見賈張氏實在是不鬆口,翠姐估計這賈張氏的家底也不怎麼厚,於是主動放開了抓著賈張氏頭發的手,重新躺回床上,揮了揮手,讓賈張氏繼續給自己捏腳。
看到翠姐放棄了讓自己帶紅燒肉的想法,賈張氏連忙重新捧起了翠姐的腳,美滋滋的捏了起來。
李平安這邊在宣傳科待了一下午,估摸著張大全他們應該從鄉下回來了,於是和其他人告辭,離開了宣傳科的辦公室。
等回到采購股以後,果然,張大全他們四人已經全部在辦公室裡等著下班呢。
李平安拍了拍手,把四人的目光吸引過來後,開口說道“我宣布一個事,我明天要去外地出差,後天才能回來,你們都是老采購了,其他的話我也不多說,這兩天不要偷懶,按時完成采購任務,有事處理不了的話,去找食堂的萬主任”
“股長,你要去那出差啊?”老黃好奇的問道。
“這是領導交代下來的任務,沒事不要瞎打聽”李平安裝作嚴肅的和老黃說道。
後麵幾人又閒聊了一會,沒說幾句話,廠裡下班的鈴聲就響了起來,眾人紛紛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下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