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聽到二大爺的喊聲後,看到周圍的婦女都上前勸架,丁秋楠也想著跟眾人上前幫忙的時候,被李平安給攔住了。
“你一個大夫,手上沒一把子力氣,上去乾嘛,再說了,好幾個人都上去了,不缺你一個,你還是在這待著吧”
剛剛賈張氏的話確實有些過分了,要李平安來說的話,就不應該管,讓劉小花好好教訓賈張氏一回才好,要不她賈張氏還覺得自己是院裡的老大呢。
經過好一番折騰,劉小花被幾個婦女從賈張氏身上拉了起來,沒打夠的劉小花,還覺得不過癮,被拉起來後,趁著這個空檔,使勁的在賈張氏身上踹了兩腳。
等倆人徹底分開後,二大媽從地上拉起賈張氏,站起身來的賈張氏,臉上腫的高高的,而且還有幾道抓痕,李平安離得有些遠,看不清楚流血沒有,不過破皮是肯定的。
站起身來的賈張氏,本來還想撒下潑,讓劉海中開全院大處罰劉小花呢,剛想要開口,就對上了劉小花那雙惡狠狠的雙眼。
賈張氏一下子想起了笆籬子裡那些不好的經曆,身上打了個寒顫,不敢再繼續撒潑。
“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有還沒有組織紀律,竟敢當著我的麵打架,是不是覺得我這個院裡的二大爺不能收拾你們,真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等倆人分開後,劉海中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不停的變換位置,一會指著劉小花,一會指著賈張氏,開始教訓起二人來。
劉海中的這幅樣子,其它的不說,在形態姿勢上,頗有幾分領導的模樣。
被劉海中訓斥的賈張氏和劉小花二人都沒有反駁,劉小花是明顯還沒消氣,隻顧盯著賈張氏看,要不是旁邊有人攔著,說不定她還要繼續衝上去打賈張氏呢,對於劉海中的訓斥完全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賈張氏呢,則是被劉小花給嚇到了,低著頭完全不敢說話,從這裡就能看出,賈張氏這家夥完全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貨色。以前在院裡囂張,是沒有經過社會的毒打,現在看到劉小花敢打她,自身又有笆籬子的經曆,自然是怕的要命,以後在其他人哪裡不好說,但是在劉小花這裡,估計是不敢繼續囂張了。
就當劉海中講的吐沫橫飛時,傻柱和易忠海二人一同從外麵走了進來。
當二人走進中院時,看到一堆人聚在一起,劉海中還在說著打架什麼的話,二人對視一眼,連忙快步向著人群走了過去。
“哎哎哎,這是怎麼回事啊”傻柱一邊說一邊往人群裡麵擠,等擠進靠前的位置後,傻柱看著人群裡麵低著頭的瘦老太太有些麵熟,仔細打量一眼後,不由得嘿嘿笑出了聲“呦嗬,這不是賈張氏嘛,這半年沒見,變樣了哈,差點沒認出來”
賈張氏聽到傻柱的話後,隻是抬頭看了傻柱一樣,又重新把頭低了下去。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賈張氏你臉上是怎麼回事?”易忠海撥開人群進來後,看到賈張氏現在的模樣,同樣沒有認出來,聽完傻柱的話後,這才反應了過來。
李平安看到易忠海回來後,從人群裡麵站了出來,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完完整整的講了一遍。當然了,裡麵夾帶了些私貨,雖然內容沒有更改,但是比較偏袒劉小花。
易忠海聽完李平安的講述,又看向了正在人群中和三大媽說說笑笑的閻阜貴“老閻,剛剛平安說的話你都聽到了,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沒?”
被點名的閻阜貴,不好繼續在人群中看熱鬨,於是擠到前麵,笑著對易忠海說道“沒有什麼要補充的,李科長那可是中專畢業生,文字功底那是相當紮實,我就是一個初中畢業的小學老師,那有什麼要補充的”
呦嗬,這三大爺竟然當眾拍李平安的馬屁,李平安也不是一個差事的人,連忙笑著對三大爺說道“三大爺看您說的,我上學的時候就特彆崇拜老師,要不是我當年考上了中專,我絕對上高中去,我當年跟我媽來四合院的時候,聽說您是老師,我就特彆崇拜您,當時我就想著,等我畢業以後,也要像您一樣,走上三尺講台,教書育人,為國家培養人才”
閻阜貴聽到李平安這麼說,臉上笑開了花,特彆是聽到李平安以前崇拜自己,那個高興勁啊,可彆提了,當場就要請李平安晚上喝酒。
“三大爺,彆彆彆,我舅媽已經做好飯了,咱們改天叫上解成兄弟,一塊喝點”對於閻阜貴的喝酒邀請,李平安還是婉拒了,畢竟摻了酒的水,李平安喝不慣啊!
酒是一方麵,另外就是下酒菜的問題,以閻阜貴的摳門勁,估計也就給李平安整個醃蘿卜啥的,李平安還真看不上。
“行,既然家裡做過飯了,那出來喝酒確實不合適,你三大爺我也不強求,改天,改天咱們聚一塊好好喝一頓”
閻阜貴看到李平安拒絕後,心裡鬆了一口氣,剛剛請喝酒的話說出去以後,閻阜貴立馬就後悔了,生怕李平安答應下來,到時候自己家裡又要多出一筆支出。
“行了,你們之間互相吹捧的話彆在這說,現在正在處理這問題呢”易忠海看到倆人越說越遠,連忙製止了二人繼續說下去。
等到李平安和閻阜貴倆人不再開口後,易忠海轉頭看向了賈張氏,語氣嚴厲的說道“賈張氏,你到底想乾什麼,剛從笆籬子裡麵出來,你就敢詛咒鄰居早點去死,我看笆籬子你是沒蹲夠”
聽完易忠海的話後,賈張氏支支吾吾了半天,這才說了一句“我那是跟她開玩笑呢,沒有咒她男人早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