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負責押送的同誌,看到許伍德低下了頭,這怎麼行,遊街就是讓群眾們好好看看這些犯罪分子醜惡的嘴臉的,你這低下頭,老百姓還怎麼看你的臉,連忙上前一步,押著許伍德的脖子,把他的臉露了出來。
李平安看著許伍德的樣子,沒有絲毫的同情,這家夥壞事做了這麼多,不知道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的,受這些罪這些都是輕的。
周圍閻解曠和幾個年齡相差不大的孩子,見到許伍德過來後,互相對視一眼,從褲兜裡拿出準備好的磚頭土塊,瞄準許伍德這隊人,狠狠的砸了下去。
大部分石塊都砸在了許伍德團夥身上,砸的他們一陣鬼哭狼嚎的,特彆是許伍德,更是集火對象,頭上更是又多加了幾個傷口。
“嘿,我說你們這群小兔崽子,砸人的時候瞄準點啊,押送同誌要不是戴著鋼盔,這下也要見紅”
李平安看到有些磚頭石塊什麼的,有不少砸到了押送人員的頭上,忍不住拉住砸的正歡的閻解曠幾個小孩開口訓斥。
有了李平安的訓斥,幾個小孩陸續的停止了拿石塊砸人的行動,改為衝出人群,追著毆打許伍德等人。
這群小孩一個個義憤填膺,俠氣十足的,押送許伍德的人也不好阻攔,隻能擋在許伍德身前,防止他們幾個被這些小孩打死。
等遊街的隊伍走出街道,周圍看熱鬨的人這才陸陸續續的離開。
下午五點多,正在四合院門口看著幾個老大爺下棋的李平安,從街道辦劉乾事口中收到了許伍德被槍斃的消息
“槍斃了好,殺害了那麼多人,這也算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正在下棋的一個大爺,聽到許伍德被槍斃的消息後,棋也不下了,拿著手裡的棋子在那傻樂。
“這什麼情況?怎麼聽到許伍德被槍斃的消息後,變得這麼歡樂?”看著樂的合不攏嘴的大爺,李平安忍不住小聲的向閻阜貴開口詢問。
閻阜貴推了推眼鏡,小聲的和李平安解釋了起來“嗨,還不是年輕那會的事嗎,這老錢年輕的時候,被老許給打過幾次,他們倆一直有仇”
聽到閻阜貴的解釋,李平安明了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不得不說,這位隔壁的錢大爺,也不是什麼有血性的。
“這劉乾事過來乾嘛的?是來收子彈費的嘛?”看著劉乾事進了四合院,李平安開口向閻阜貴詢問劉乾事來的原因。
聽到李平安說的子彈費,閻阜貴一愣,皺起了眉頭,疑惑的開口說道“子彈費?這是什麼錢?槍斃死刑犯沒聽說子彈還要收錢的啊?”
“啊?槍斃犯人不是要向家屬收子彈費的嗎?你不知道?”
看著閻阜貴對子彈費毫不知情,李平安迷惑了,這啥情況?不是說槍斃死刑犯要問家屬要3毛錢的子彈費嗎?怎麼閻阜貴一點都不知道?
“你聽誰說的啊,這事我活了這麼久,聽都沒聽說過”
讓李平安來解釋聽誰說的,這還真沒辦法說,能告訴閻阜貴自己是聽網上人說的嗎?
李平安支支吾吾的找了個借口糊弄了過去,沒有讓閻阜貴繼續追問子彈費這個事。
等劉乾事從四合院出來時,好奇的閻阜貴攔住了正準備騎車離開的劉乾事。
“三大爺是有什麼事嗎?”劉乾事看到閻阜貴攔住了自己,笑著開口問道。
“是這麼回事,我想問一下,槍斃死刑犯要收子彈費嗎?”
“子彈費?什麼子彈費?沒聽說過啊,街道讓我來通知家屬去領屍,也沒說子彈費的事,你這是聽誰說的啊?”
看到閻阜貴想開口說話,站在旁邊的李平安連忙插嘴說道“嗨,是我以前好像聽誰說過子彈費的事,估計是記差了,沒事,劉乾事你忙吧,我們這邊沒啥事”
看著劉乾事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李平安也沒在門口多留,急匆匆的往中院走去。
剛到中院,就看到許大茂和許母倆人哭哭啼啼的從後院走了出來,看樣子是準備去派出所領屍體去。
看人家傷心的樣子,李平安也不是啥也不懂的人,沒有和他打招呼,隻是點了點頭,便直接回家去。
還好傻柱不在,傻柱要是看到許大茂這個樣子,指定不會笑嘻嘻的跟許大茂打招呼,順便再說一句“大茂,你去領你爹去啊?”
從家裡拿到車鑰匙,李平安開著吉普車趕到軋鋼廠,在軋鋼廠醫務室門口,靜靜的等著丁秋楠下班。
剛下車準備抽根煙,迎麵遇到了提著藥箱從外麵回來的胡大夫。
胡大夫看到李平安後,熱情的跟著李平安打招呼“李科長,您這是等丁大夫下班啊?”
“對啊,你這是出去給人看病去了?”
“去給家屬做下保健,我跟雨水的結婚報告批下來了,這周末結婚,您前段時間出差,我還以為您要趕不上呢”
“恭喜恭喜,到時候我一定去討杯喜酒喝”
正巧這時,下班鈴聲響了,胡大夫也就跟李平安告辭上樓,看著胡大夫的背影,李平安笑著搖了搖頭,看來這家夥還是不死心啊,想要趁著分房前結婚,來搏一搏。
想到分房,李平安想起了自己還沒和易忠海說呢,上次在傻柱家裡那天,李平安就想和易忠海說自己在家屬院分到房了,不過一直被其它事情耽誤,後麵又遇到了出差,這事就一直沒說,看樣子今晚要找個機會和老易說下房子的事了。
就在李平安思索的時候,丁秋楠已經來到車邊,從後麵拍了拍李平安“你在我們醫務室門口想什麼呢”
“沒事,上車上車,還要去接咱舅呢”
來到易忠海車間門口,接上在門口等著的易忠海後,李平安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舅,許伍德下午的時候被槍斃了,現在許大茂已經去派出所領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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