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漂職場圖鑒!
陳默等人的辦公室,又從單獨的小辦公室,搬到了研發部旁邊的會議室,會議室進行了簡單的改造,可以容納陳默等人。
由於百城星店活動的火爆推進,陳默嘗到了邀約店主直接來公司參觀的甜頭,有公司在三裡屯cbd這樣的地方站台,但凡客戶來參觀後,都會很配合線上的開店,交易,走訂單。
幾乎每天都有店家被陳默邀請到公司參觀,一天,陳默邀請到一個店主,看到店主的那一刻,陳默心頭一震,這個店主看樣子,也就比自己大幾歲,留著沙宣短發,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膚,眉眼帶笑,舉止溫文爾雅。
店主背著一個橘黃色的雙肩背包,跟著陳默參觀完公司,陳默便開始了滔滔不絕的給店主講互聯網,講秀美甲。
女店主聽的津津有味,心底裡道這個男生,工作激情滿滿,對互聯網又是講的如此熱情,她時不時的露出微笑。
當女店主衝著自己微笑時,陳默的心頭再次泛起一陣漣漪,女店主皙白的臉龐,掛著兩個淺淺的酒窩,猶如兩朵盛開的雪蓮花。
女店主充滿了氣質,儒雅,令陳默有些心動。
“怎麼樣?”陳默問女店主“我看你後台提交了開店的資料,但從開店到現在,線上並沒有走一單的交易,今天也見到了秀美甲公司,以後是否有意咱們雙方合作呢?”
“嗯,我回去考慮考慮。”女店主抬頭笑了笑,這一笑,真可謂之回眸一笑百媚生。
梁博在旁邊望著這一切,他眯著小眼睛,仿佛看到了什麼。
參觀結束,陳默將女店主送到了公司樓下,臨行前,還不忘叮囑女店主回去好好考慮考慮,女店主依舊是態度溫和的說著回去考慮考慮,陳默不知道,她究竟要考慮什麼,一般來參觀完的店主,都會立刻表態,回去要和秀美甲合作,要馬上線上走訂單交易,但如今這個女店主的態度,含糊其辭,左顧右盼,陳默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店主。
望著女店主遠去的背影,陳默一頭霧水。
“看上人家啦?”梁博突然出現在陳默背後,拍了陳默一下。
“嚇我一跳。”陳默扭頭看了看梁博。
梁博遞上一支煙,自己又點燃一支“你不做虧心事,害怕什麼,哈哈哈。”
“我做什麼虧心事了。”陳默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
“哎呀,都是人,莫裝純。”梁博吸了口煙“不過,剛剛那個女店主,的確很有氣質,跟你之前邀約來的店主,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之前的店主都是些什麼人,老娘們兒,這個店主呢,看樣子歲數跟我差不多,哎,你問她有沒有結婚啊。”
“我問人家這個乾嗎,有病啊?”陳默知道自己心中的小九九被梁博看透“不過,這些開美甲店的店主,大部分都是已經成家的,沒準,人家孩子都老大了。”
“那可不一定。”梁博狐疑的看了看陳默“你不問,就永遠是未知,就好比前幾天,我去房山的一個美甲店,看重了一個美甲師,雖說長得沒有你這個店主好看,但人家也不差,一看就是老實本分過日子的人,後來我問了問店主,美甲師有沒有男朋友,結果,還真的沒有男朋友。”
陳默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幾天你天天往外跑,說是去拜訪美甲店店主,是不是每天跑房山了?”
梁博哈哈大笑“都是人,莫裝純。”
果真,梁博看上了房山一個美甲店的美甲師,每天都會不遠萬裡的跑到房山,跟美甲師談起了戀愛。
秀美甲公司進行了搬遷,在三裡屯ho的辦公室租期已到,公司搬到了呼家樓旁邊的複興國際大廈,租下了一整層,寬闊的大開間辦公室,嶄新的裝修,看起來就高大上,磊哥授權公司的指示,給陳默等人開會“咱們公司喬遷新居,客戶可以給咱們送錦旗啊。”
陳默等人開始忙碌,給關係好的美甲店發消息,說公司剛剛搬遷到了呼家樓的複興國際大廈,店主可以給我們送個錦旗,祝賀我們喬遷新居,幾天後,秀美甲公司收到了店家紛紛寄送來的錦旗,大開間裡掛滿了幾麵,十幾麵,幾十麵錦旗。
梁博依舊每天往房山跑的多,他都快三十歲了,這份工作對於他來說,能夠在賺錢的同時,找個老婆更為重要,無論是職場還是情場,他都按照自己的節奏有條不紊的推進,拿下那個美甲師,娶回家做老婆,梁博開始著自己的打算。
陳默除了工作,並沒有忘記自己最初來bj時候的夢想,他想把自己的第二首原創音樂作品《回憶太久》進行錄製,這當然離不開高浩的幫助。
在第一首歌《再見吧故鄉》製作完成之後,高浩給陳默發消息“陳默,我們搬家了,從通州搬到了百子灣,以後,不在那個彆墅辦公了,你是我們那個彆墅錄音棚最後一個錄歌的人。”
搬到了百子灣,陳默忽然想起,百子灣離著自己的住處勁鬆很近,心中大喜,那自己以後就可以騎自行車去找高浩了。
他便騎著自行車,將《回憶太久》的歌詞打印出來,拿著歌詞去找高浩,希望高浩可以進行編曲。
在《再見吧故鄉》編曲錄音結束後,高浩將自己獨立編曲錄音的歌給犀牛老師聽了聽,犀牛聽完,做完專業老師,自然要對歌曲進行品足論道,但高浩聽到的大多是犀牛對編曲的挑剔和批評,犀牛一通批判下來,最後一句“不過,這首歌給陳默做,也算是配得上他,畢竟,不是什麼專業歌手。”
但高浩並不這麼想,這是他獨立完成的第一首編曲的音樂作品,就像是自己的孩子,雖然犀牛說孩子長得很醜,孩子有很多缺陷,但畢竟是高浩自己生的孩子,在他看來,他已經具備了獨立編曲的能力,孩子再醜,也是自己萬裡長征踏出的第一步,他覺得這是在自己編曲生涯中,具有裡程碑式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