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守望!
這個小鬼明顯是被血族能量給傷害到了,血族能量的強腐蝕性以及對於靈類生物的強力克製即使伽椰子也要退避三舍,更不用說這隻小鬼了。這小鬼也算聰明,翻滾了幾圈就想逃跑。當然即使逃跑他也不忘用他那占據了三分之二眼球的黑眼珠直勾勾的盯著林少,不過這一招明顯對於林少沒什麼作用,畢竟也算是正麵和伽椰子戰鬥過了對靈類生物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既然能夠傷害到他們,那麼隻要防備好偷襲,正麵戰鬥的話自己還是有勝算的。
“想跑?”提著汽油林少動作也沒有慢下來,一看那個小鬼想跑當即一腳踢了過去,他現在可不敢使用紅炎。要是一不小心把這裡點燃了那也麻煩,隻不過那個小鬼一下子就從牆壁上穿了過去。林少即使這一腳直接把這道牆壁踢出一道口子也沒來得及攻擊到那個小鬼,不過他也沒想著追擊,這屋子可是咒怨的老巢,不知道伽椰子在哪裡窺視著還是先放火燒了避免夜長夢多。
有驚無險的繼續倒汽油,一路走一路倒,廚房、客廳什麼的全部被倒得滿地都是,而那股濃重的汽油味就彆說了。而伽椰子也沒有出來搗亂,而在點火了之後火勢根本就是一發不可收拾,即使消防隊到來也隻能保證火勢不蔓延,站在人群中看著二樓窗戶上那個女鬼怨毒的身影,林少也毫不示弱的跟她對視了幾眼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燒掉那個鬼屋這三人心情似乎都變好了不少,而林少一看時間也才下午兩點多。深知咒怨不可能這麼輕鬆就度過他決定帶著兩人去寺廟看看有沒有什麼道具能夠克製咒怨,可惜的是跑遍了附近的大小寺廟,即使沒有任何香火的都跑了不少間,就是沒辦法感覺到體內陰寒氣息的消失,看來今天下午是白跑了。
而到了傍晚徒手而歸的三人也隻好先回到她的居所,當然一路上不免有伽椰子遠遠的吊在背後追蹤,這種感覺真是惡心透了。即使知道伽椰子不會放過他們幾個人,但是這算是什麼啊,因為暫時沒有力量去報複所以伽椰子選擇了這種比較溫和的方式,但是林少卻覺得十分的憋屈。
如果伽椰子一直不來理他也就算了,偏偏像是監控一樣遠遠觀望著他們,林少也試過自己追出去解決那幾個“眼線”。可是她竟然身子一轉就消失在空氣中了,而在林少脫離了另外兩個人的時候伽椰子竟然選擇了攻擊這兩個沒有防備的人,從背後伸出她那慘白的手搭在比利的身上。
所幸都給他們帶上了護身符,不然指不定有什麼傷亡出現,在伽椰子襲擊比利的瞬間護身符就燃燒了起來,而比利雖然身體不能動彈一時之間也沒被傷害到。而林少大怒之下竟是直接開啟了血爆,腳下猛的一踏踩爆地麵的瞬間就跑回到比利的身邊。隻不過這個時候伽椰子的身體早已從空氣中隱去,在她被護身符阻擋之後雖然沒有受傷的跡象她還是選擇了退避,看來她已經是打定了主意在完全恢複之前是不會選擇硬碰硬了,而林少則是無處發泄那股怒氣。
(在無限恐怖裡伽椰子一開始就選擇屠殺新人來給鄭吒他們增加壓力,一方麵積蓄實力另一方麵則是威嚇。這是她還保有指智慧的證明,隻不過她現在竟然跟我玩起了遊擊。我倒是不要緊,可是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他們怎麼辦啊)
比利還有仁科理佳都是普通人,除了能用裝填靈類子彈的槍械來保護自己就沒有任何對付伽椰子的手段了。更麻煩的是伽椰子的襲擊隨時隨地都可能發生,而林少根本沒辦法保證他們的安全,本來以為殺死一次伽椰子之後能夠占據優勢直到恐怖片結束的。結果卻迎來了這麼一個尷尬的局麵,而且指不定伽椰子恢複了傷勢之後還會發生什麼事.
不管怎樣他們也隻能懷著這樣沉重的心先趕回仁科理佳的住宅,而這一天夜裡十分的不平靜.
林少選擇了自己一個人守夜,畢竟以他的身體素質現在就算數天不睡覺也不是什麼問題,而相較之下另外兩人就顯得比較疲憊了。而林少也不浪費這段時間,他身上的血族能量、逐漸向真元力過渡的液態能量還有精神力掃描,無論哪樣都是需要他自身去鍛煉的。而且他也不滿足於對現有技能的運用,想要把握這段時間研究下如何更好的使用技能。
開啟著精神力掃描同時林少也讓兩股能量自動運行,唯一注意的就是沒讓它們相遇,林少可不敢保證自己體內的這兩種能量相遇了會發生什麼事。
伽椰子目前還是在外麵遊蕩,而這個屋子裡除了林少就隻剩下熟睡的兩人。安靜得讓人有些不安,而在這樣的環境下林少的內心突然出現一絲悸動.
(不如去上個廁所吧?)
這樣的念頭突然間一閃而過,而林少卻好像真的有了尿意就想往這個房間外走出去,隻不過在他快踏出房門的時候卻突然驚醒。
(不對,不久前我才去過廁所一趟,平時我可沒那麼快)
而這個時候這個房間裡一股寒氣突然間從腳底湧起,而在那邊熟睡的兩人身旁,出現了兩個模糊不清的身影。這兩個身影一大一小都是青灰色的皮膚,正是伽椰子以及她的兒子.
林少這個時候根本來不及細想伽椰子為何會有迷惑他人的這種能力,那兩個鬼魂的手已經伸到了這兩個人的脖子上,而他們身上的護身符也燃燒了起來,看那樣子不用幾秒的時間就能夠燃燒殆儘。大驚之下林少急忙跑上前去,而明顯的伽椰子他們也隻是“騷擾”而已,一看到林少紅了眼像發瘋一樣跑來竟然是詭異的一笑就再次隱去身形。
而林少急忙的趕上前去查看他們的情況順便叫醒他們,而在看到他們身上青灰色的抓痕之後更是直接大吼了起來,那是憤怒到了極點的吼聲,更是對於自己被這般戲耍的以至於差點葬送彆人生命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