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大磨!
“這件事暫時到此為止。”
鄭興鵬終是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坐回椅子上。
“一切等紹金他們醒來傷勢好些再做打算。”
他深吸了口,聲音沉重的開口說道。
“能讓鄭家二爺管家出麵來警告我,自然不是什麼沒有跟腳之人,此事需要從長計議。”
“那就這麼算了,老子可受不了這鳥氣。”
鄭興虎起身作比劃狀
“怎麼著也要教訓那人一頓才行,不然讓我等如何咽下這口氣。”
“砰!”
他已經夠煩了,自家婆娘一直在哭哭啼啼的吵著要報仇,現在自己的兄弟也這麼不讓自己省心。
聽到這話後,鄭興鵬將手中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但未等他開口,之前一直一言不發的鄭興貂說話了
“大哥息怒,二哥平常什麼樣子你不知道嗎?”
“自打去年祭祖父親因為忤逆了鄭克己那蠻子的意思,被他在祠堂打折了腿,導致咱這一支一直成為笑柄;現在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正在盯著,等著看笑話呢。”
他輕輕的品了一口茶,摸著胡須擺出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態
“等下侄兒還有犬子醒來,問清原委。但時候敵明我暗,有的是時間去收拾他。”
鄭塵教訓完了那三個家夥後,頗為無趣的的回了自己的小院。
他靜靜的坐在書房中,思考著一些還沒有考慮過的事。
在他今世的腦海中,他從來沒有過母親的記憶。
這種記憶,已經成了鄭塵腦海深處的執念。
鄭塵曾經問過父親,但那種模棱兩可的回答讓他很是不滿。
在大些,年幼的鄭塵又問過一次,後來便被父親借著酒勁狠狠的揍了一頓。
再往後,這就成了父子二人交談的禁區。
念頭不暢,修煉劍法也沒了那種熟悉的感覺。
煉製符篆,毫無意外的也失敗了。
他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心亂,這可能是以前自己最大的執念了。
“大哥,我有一事來找你相商。”
就在鄭塵離開鄭克己院落的那一刻,他再也忍耐不住,一個跨越從此處消失,再一轉眼便到了鄭克先的書房外。
“哦,二弟你找我何事?。”
鄭克先此時正坐在書房之中看著一本謀策。
他穿著一身白袍,頭發用一根簪子盤住,眉宇間滿是思索,渾然不在意來到此地的鄭克己。
“老三在離開前曾讓我們不必去管塵兒,但如今再不去管,恐怕要出亂子。”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儲物戒中將鄭塵給他的東西取了出來放在桌上,又將經過說給了自家大哥。
“你想如何,難道還要打上布政司討個說法?”
他把手中的書放下,並沒有看眼前的這些個物件。
“你自己先拿著,無憂邪教那些家夥本來就是一群見不得光的老鼠,就算能有線索也不過是三兩隻雜魚。”
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封書信,丟到了書桌上。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我會讓人好好盯著無憂邪教那群老鼠的。這是李潯孝那家夥來的請帖,我懶得去,你就替我走一趟吧。”
“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不讓我消停”
他很是不甘心的將拜貼拿起,便要離去。
“當初他大兒子死在了南湯地界,才讓他來這裡,前些年他那發妻也去了,你說話客氣點。”
“行了行了,知道了,囉裡囉嗦的”
他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便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