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直接向著對方躬身行禮,目中露出堅定之色“況且紅衣之事也是私事,與萬寶閣沒有關係;
眼下青州之勢猶如烈火烹油,各州不明其中關鍵也無法來援。
晚輩願留書信一封,若是此間之事讓紅衣遭了劫,紅衣心甘情願。
還請秦伯伯成全!”
自始至終秦烈都不為所動,但到最後那一聲秦伯,卻是叫到了他的心中。
之前手指敲擊桌麵的聲音一頓,過了片刻就聽見了一聲歎息。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邊留下一封書信吧;還有,現在除了鄭家之外,道宗傳道人、天衍宗的殘廢宗主,還有那大夏的詠儀公主都已經到了南湯;
對了,此次事端乃是無憂邪教挑起,浮生派叛逆也在南湯現身,如今正是渾水一壇;至於其他暫且不知,不過肯定有不少老賊在看熱鬨。”
鸞紅衣直接憑空攝來一枚玉簡分入一縷神識,而後一鬆手,這枚玉簡已經到了秦烈案前。
她似是毫不在意秦烈的叮囑,笑著行了一禮。
隨即牽起了在一旁暗暗吃驚的徒兒的玉手,直接破開空間離去。
就在鸞紅衣離開之後,秦烈挑了挑眉將這玉簡擲向一個方向“鸞玉庭,你也看到了,這是你那寶貝女兒自己心甘情願的,跟我可沒關係。”
在秦烈投擲玉簡的方向空間產生一陣扭曲,一隻手掌伸出將玉簡握住,而後一道身影緩緩浮現。
“秦老哥,你這也太生分了。”這人頗為高挑,麵容上與那鸞紅衣有三四分相像,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一雙丹鳳眼。
他一身白袍,頭戴玉冠;腰懸玉佩,手拿折扇,倒也有幾分江湖才子的樣子。
鸞玉庭以一種十分自來熟的樣子走上前來,直接大大方方的走到一旁坐了下去“這應該是紅衣那丫頭剛才坐的地方吧。”
說完這話之後他似是想起了什麼,連忙打了一個哈哈“你也知道的,我這姑娘性子隨我。
當初我就是喜歡上了人類女子,最後才有了紅衣;現在她喜歡的是人類男子,你說我有什麼辦法。”
卻不料秦烈聽了這話之後睜開雙眼,一本正經的開口“折斷翅膀打斷腿、封禁修為煉其心、篡其記憶改靈機、斬其情關修無情。”
這如同順口溜一般的話語著實是令鸞玉庭一愣,他未曾想到對方張口就來。
可想要反駁又不好開口,輕咳了一聲後衝著對方一笑“老哥你彆這樣,我可是來助青州府一臂之力的;你也彆說我有什麼陰謀之類的,我這次來就是給我姑娘撐場子。”
深知對方脾氣的鸞玉庭見秦烈久不開口,便已經知道對方已經同意了。
見對方沒有什麼興致,他也不好多言,朝著對方和煦一笑,而後身影逐漸變淡。
“小心些,彆死了。”
那已經變淡的身影好似聽到了秦烈的低語,轉身一笑後便完全消失在此地。
此地再次回到了之前空蕩蕩的狀態,秦烈取出官印向著自家女婿傳信之後,便再次閉上了雙眼。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