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紀總拜了個把子!
終於考完最後一科,林向北坐在校園的石板凳上等周寓出來,約好了要跟他去玩狼人殺。
今天去浪完就這樣回家算了,反正紀恒遠沒空來,她跑了範晟也管不著,誰叫他讓她背黑鍋。
“誒,那個就是林向北啊?”
“什麼啊,她真的很像男孩子誒。”
“不像男孩子怎麼可能和霍然他們走的那麼近,這種就是那種傳說中的兄弟婊啊。”
“那紀少也太可憐了吧,被這種人栽贓嫁禍那麼久,她好可怕惹!”
“聽說她以前就一個朋友都沒有的,紀少是她的第一個朋友,她真的好惡心噢,我聽說是因為她和紀少告白被拒絕了,才鬨翻了的。”
“真是個變態的男人婆。”
“我就說嘛,紀少那麼溫柔可靠的男孩子,怎麼可能會是渣男。”
那群女生笑得前仰後合,林向北也隻是靠在石板凳上閉目養神。
流言,就是從一群非當事人身上發生的添油加醋描述出來的所謂事實,荒唐不可信,卻對某些人的胃口就足矣。
誰輕易靠近紀懷清,隻要有一丁點的動搖,都會落得她上輩子或者陳嵐那樣的下場。
詆毀一個人真的非常容易,隻要詆毀她的人格她的私生活而她恰好不自信不夠強大,就會被一步步的逼進死亡的深淵,比如上輩子的她。
但是現在不會了,她麻木了,也深知自己不是那樣的人,甚至會把這些罪惡通通還給散步這些消息的人,她就無所謂。
因為沈風啟居然請了律師要立遺囑,紀懷清和沈娟娟怕是急了,就想立馬把白家的事情定下來多一個保障,白茉莉扭捏過後就答應了訂婚,四處廣而告之。
這樣的流言,不是紀懷清為了挽回麵子,就是白茉莉下了功夫摸清了她的身份,向她宣誓擁有紀懷清的主權,目前來看,後者居多吧。
林向北抬頭,漠然看著一臉愧疚的紀懷清,那張好看的臉上,那些為難和委屈都是那麼的精彩,“阿北,我想你應該也能體諒我,我心裡未婚妻的位置一直都是你,一直一直都是你,但是因為家裡給的壓力,我才答應了這次聯姻。你等等我,等我把我手裡的公司都壯大起來,我就和她退婚。”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她早已情根深種,林向北隨冷笑了一下,“沒有必要口口聲聲都是為了我,我對你從頭到尾,一點興趣都沒有。你糾纏著我要我當你好朋友的時候,也是這種神情,我真的覺得你這種虛偽,惡心極了,我很早就說過,我們不再是朋友了吧。”
“阿北,你是在意那些流言嗎?我去和她們解釋啊,事情不是她們想的那樣的!”
“走了,聽著沒意思。”
林向北站起來,朝著走過來的霍然和周寓揮手,回頭看著一臉著急的紀懷清,“以後,叫你未婚妻,離我遠點!我再重複一遍,我對你,重頭到位,一點興趣都沒有。”
周寓看著林向北悠然走過來的樣子,又看了看明顯不甘心的紀懷清,“這滿肚子壞水的家夥真是百折不撓啊,沒吃虧吧?”
“我能吃什麼虧啊,我學精了。”林向北揚揚手機,視頻裡的角度剛剛好,就像有個在場第三人記錄好一切似的,“好東西要和大家一起分享。”
“你發給我,我幫你。”周寓接過來,鼓弄了一會,“這幾天他都彆想好好過。”
“你真猛啊,直接丟到學生的幾個大群。”林向北說著,給周寓點了個大拇指,“這波兄弟謝了,但是不妨礙一會玩狼人殺的時候,把你殺的屁滾尿流!”
“年輕人口氣不小嘛~”周寓雙手插在褲袋裡,微微笑著,林向北也哈哈哈的笑起來。
她這種利落爽快的女生,紀懷清真的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