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紀總拜了個把子!
林向北躺在病床上無所事事,趁著紀恒遠回公司,範晟來給她送筆記本的時候,笑意盈盈的叫住範晟,“範先生,耽誤你五分鐘,行不行啊?”
“請說,早上我都在。”範晟說著,臉上聲色未動,這林少爺這麼一笑,他著實有些慌,這麼個不老實的主,誰知道今天又要玩什麼新花樣。
“不用一早上,我就想問問白家小姐的事情,我哥不讓你說,你偷偷告訴我就行了。”
“紀總讓我們找到了真正流落在外的白家大少爺,他在很小的時候,就被白茉莉的生母偷梁換柱了,至於童養媳,是白茉莉生母特意遺棄在白家的,既然雙親都不在了,和白小姐成家也是這位白家大少爺的意願,當然啦,他現在已經了然雙親死亡原因的始末,這白家小姐說白了,應該是活不長了。”
怎麼還有這麼個大瓜在這裡,林向北咪咪眼,“那你們家懷清少爺什麼反應啊?”
“白家少爺把訂婚的所有花費折現送回給了懷清少爺,懷清少爺到現在還沒有異議。”
“那我沒有彆的事了,範先生隨意。”
開了電腦,才終於聯係上褚良,說警方正在調查沈家大少爺的案子,要武館配合,至於沈家大少爺會突然離開,是因為他的小兒子,在綁匪手裡,可這位大少爺的小兒子現在也還不知所蹤,對方不是為了錢來的。
林向北思尋著,這應該是沈娟娟和紀懷清不知道在哪裡又尋來了援手,要對沈風啟下手了,畢竟沈風除了分家的動作,還立了遺囑。
“沒有紀懷清又看上哪一家小姐的消息嗎?”
“目前還沒有,估計還是會衝您去的。”
“那他估計好幾個月都看不見我了,我在他小叔這裡。”
“楊澤說您在醫院,要我們養兵不動,您又傷到哪裡了?”
“騎馬的時候被白家小姐驚了馬,落馬的時候傷了肩膀,保守估計躺三個月吧。”
“白家那裡,要不要”
“已經有人教訓過了,提防著點紀懷清,彆淌錯渾水就行。”
林向北和褚良聯絡過,又和楊澤聯係,除了處理處理過需要審批審核的文件,又憑著單手打字的速度,成功在下午四點前弄完平時根本懶得管的事務。
這期間,範晟送過水果、牛奶、清涼零嘴,林向北在遊戲、線上網課和工作頁麵無限切換,對範晟投以尷尬卻不失禮貌的微笑。
一張林向北坐在機車後麵的照片,前麵抱著的男孩是,這個就是褚家現在的掌門人?
紀恒遠放下照片,臉色很難看,“隻查到這個?”
“這個是年初的時候,林少爺找他去懷清少爺那裡砸場子,機車也隻有這種手扶方式,之後也沒有任何親密的舉動。”範晟擦擦汗,紀總擺明了不高興,“林少爺是他們家武館的至尊,林少爺偶爾過去練習射箭、遊泳、打網球。”
紀恒遠又拿起林向北跳起來拍周寓、林向北搭著霍然肩膀的照片,“這種?”
“周少爺的哥哥正在查沈家大公子的案子,也和褚家有關係。而會認識周少爺,是因為霍家公子是林少爺的同桌。”
“有意還是無意接近?”
“看似都是偶然認識的,雖說林少爺這種隨性的性格確實很容易交朋友,但是總感覺還是太巧合了些,怕是還是有他隱瞞的地方在。”
紀恒遠放下筆,他自然知道林向北有隱瞞他的地方,和褚家也不會那麼簡單,自己也在等林向北開口,等他願意告訴自己,“我讓你查的是他身邊潛在的威脅。”
“林少爺在學校一心向上努力學習,貌似對女孩子都不感興趣,所以也沒有女追求者,懷清少爺就是頭號威脅者,因為他,男女通吃。蕭家那個暴發戶調戲林少爺被懷清少爺剁了手,白家小姐開罪林少爺被他丟進了夜總會,他啊,還惦記著方家呢。”
範晟一臉認真,紀總真是一句林少爺的指責都聽不得,他誇林少總行了吧,真是墜入情網的男人拉不回頭,連紀總也是。
林向北的電話打過來,範晟立馬噤聲,停止了心裡的碎碎念。
“哥,你忙不忙呀?”
“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