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問他“他們怎麼了?無非是那幫人養的走狗而已。”
李如鬆聽了我的話,笑著說道“說他們是狗我同意,不過真是那幫當官的養的狗嗎?”
被他一點,我好像抓住了某些關鍵的東西,激動的說“該死!是肯特養的狗,不過這事情又是誰經手的?”
“老程哈,倪國慶自從離開明月村後,一直都沒再露過麵哈,而且他的身份是製藥廠的研究員,你不會沒有印象了吧?”
聽了李如鬆的分析,我頓時明悟,沒錯!一直以來自己都沒把倪國慶當成一個關鍵人物,隻以為他在明月村作用,是監視那些製藥廠的傷殘人員。
“倪國慶!我明白了,這樣做有兩個目的,一個目的是為了偷渡過來的那幾個科學家打掩護,第二個,嗬嗬,實驗很可能到了關鍵時刻,馮天翔可買了不止三個女人!為了把我們的目光轉移到那些官員身上,不去打擾實驗!”
李如鬆讚同地點點頭,眯起眼睛說“有點大意了哈,弄不好明天抓捕偷渡來的科學家得撲空了。”
“問題是倪國慶的蹤跡,我們一直都沒有什麼線索,突然之間想要找到他可不大好辦。”我感到就算倪國慶有問題,不過一時半會也難以找到他的蹤跡,這就像一個圓環,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
李如鬆沉思的片刻,突然拍了一下手掌,大聲說道“臥槽!這事可以問下謝廷風哈,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那你還不快去聯係他!”我趕緊催促他去問謝廷風。
李如鬆也不耽擱,立刻掏出手機和謝廷風溝通起來。幾分鐘後他掛斷了電話,臉色不是很好,皺著眉頭說“td,謝廷風這老家夥說,倪國慶可能就在明月村!”
我不敢相信倪國慶就隱藏在村裡“不大可能吧?這樣做是不是太冒失了?”
“老程,我們走!”李如鬆並不回話,拉起我就往車子那跑。
見他焦急的樣子,我匆匆和顧建軍道彆,跟他上了車。啟動車子後,我問他“去哪裡?”
李如鬆也不廢話,直接丟了句“張明那犢子的旅社!”
“坐好!”知道了位置,我直接放開手刹,一腳油門踩下去往明明旅社飛馳而去。
二十多分鐘後,我將車停在明明旅社門口,和李如鬆直接衝了進去。
“倪國慶呢?叫他出來!”
進入旅社,李如鬆懶囉嗦,對著正和媳婦吃晚飯的張明直截了當的吼道。
張明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拿著飯碗,懵逼的看著突然闖入的我們,木訥的說“他不在……”
我聽了他的回答,上前一步抓著他的衣服,將他提了起來,憤怒的問他“不在!他去哪裡了!快說!”
“我、我不知道啊!下午就走了,真不關我事啊!”
李如鬆看著張明膽怯的樣子,推開我抓住他衣服的手,讓他坐下去“你t能啊,真沒看出來,你還敢炸軍營!”
張敏老婆聽到“炸軍營”三個字,嚇得趕忙丟下手中的碗筷,拉住李如鬆的手惶恐不安的哀求“李警官,這個事和我家那口子沒關係啊!”
我冰冷的看著兩人說“聽你的口氣是知道軍營被炸的事嘍?”
張明站起來一把推開他老婆,怛然失色的說“你們彆聽那婆娘瞎bb,實驗室的事情真的和我沒關係啊!”
李如鬆聞言抬起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咬牙切齒的說“我還沒說實驗室的事情,你這個孫子就t不打自招了?”
“那都是倪國慶這個王八蛋乾的好事啊,跟我男人沒關係啊!”張明老婆撲到她男人身上,將他拉起來戰戰兢兢的說,
我憐憫的看著這對公婆,輕蔑的說“如果沒有個說的過去的理由,這件事你們兩個就扛定了!”
張明老婆聽到我說不僅要抓她男人,還要抓自己,一把甩開才被她扶起來的張明,並指著他心急如焚的喊到“和我沒關係啊,是他和倪國慶乾的啊!”
“我草泥馬!”張明見他老婆就這麼容易把自己賣了,抬手一個巴掌抽在她臉上。
“我就是收留倪國慶,炸軍營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不敢做那些事情啊!”
被自己男人當著外人麵抽了個大嘴巴子,張明老婆忽然冷靜下來,憎恨的看了一眼張明,平靜的對我們說“雷、管就是他弄來的,倪國慶還給了他八千塊錢,當時我就在邊上!”
“你t就這樣把老子賣了,你這個賤貨!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張明見跟著自己將近十年的老婆,就這樣輕易的出賣自己,怒不可歇的從餐桌上拎起一個啤酒瓶,就往她頭上砸去。
眼看啤酒瓶就要落到他老婆的腦袋上,我飛起一腳將他踹倒,從身後掏出手銬,直接將他背拷起來丟到牆角。
李如鬆看著蹲在牆角麵露凶光的張明,扭頭向地上吐了口唾沫,不喜不怒的說“跟我們回局裡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