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貴賓室,我打量了一下內部環境,發現它同賭場大廳是兩種不同的裝修風格,大廳給人一種豪放大氣感覺。貴賓室則顯得雅致簡潔。
被鄭毅健請到一張圓桌邊坐下,他指著坐在我對門的一名留著長發,30出頭的男人介紹道“這位是香江世嘉集團的黃總。”
我一眼就看出所謂的黃總無非是賭場養的賭王,專門針對職業賭客或者我這種運氣比較好的人。
不動聲色與他握了握手,我直接問道“就我和黃總玩嗎?”
鄭毅健笑著坐下,“當然不是,我們三個一起玩,先生你沒有意見吧?”
“不用先生、先生的叫我,太生分了。我也姓鄭,鄭紹秋,說說規則吧!”我毫不在意地說道,順帶隨意的編了一個名字。
對我豎起一個大拇指後,鄭毅健豪邁地對我說“好!鄭兄爽快!規矩很簡單,就玩大老二,不過我們第一次玩牌,不要玩太大,就50萬一張牌吧,鄭兄沒意見吧?”
我心中冷笑一聲,50萬一張,估計一把牌就連本帶利的還給你們了。
“50萬一張小事情,不過我們大陸大老二玩的少,要不鬥地主吧?”
鄭毅健聞言與黃總對視了一眼,見他不反對,隨即對我說“嗬嗬,可以!遠來是客,就聽鄭兄的吧,不過金額就不一樣了,乾脆369吧?”
300萬、600萬、900萬,這是要把我連人帶骨頭一把吞了的節奏,不過我並不怯場,來這裡的目的不是為了賭錢,而是為了給陳鑫穎三人轉移視線,方便她們調查。
於是我笑著說“可以,小事情,不過我時間不多,一局定勝負吧!”
“哈哈哈…爽快!就一局定勝負!發牌!”說完,鄭毅健示意荷官可以開始了。
像這類賭場是不會出老千的,隻要不是傷及根本,一般都是比較注重信譽,所以我並不擔心他們耍詐。
荷官拆開一副嶄新的撲克,先讓我們驗了下牌,見沒有疑問,便開始行雲流水般的洗牌。洗完牌請我翻開一張後,熟練的將牌分發到我們麵前,並留下3張在圓桌中間。
巧合的是我被發到了地主牌,不過這對我來說正中下懷,原本就打算要搶地主。
我並沒有著急看牌,而是對坐在身邊的安琪兒說“小寶貝,你會開車嗎?”
安琪兒迷茫的回答“會啊,兩年前就有駕照了,不過我沒有車。”
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我笑著對她說“你很快就會有了,不過我還在考慮買什麼牌子的。”
鄭毅健看了眼故作姿態的我和一臉懵逼的安琪兒,假咳兩聲說道“咳咳,那個鄭兄,先彆急著憐香惜玉,我們先玩牌吧。”
我不緊不慢的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點燃,深吸一口後,伸手抓向圓桌中間的三張牌。
“慢!鄭兄不建議我搶一把吧?”
看著鄭毅健皮笑肉不笑的德性,我直接說道“搶不搶都一樣,地主牌在我手裡,隨便怎麼搶我都要定了!”
“那麼鄭兄意思是直接3倍拿了?”
我很清楚他的用意,滿不在乎的說“不,沒見我是悶抓嗎?還要加一倍!”
黃總見狀跟鄭毅健相視一笑,說道“鄭生豪氣,那麼開始吧!”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直接抓起牌開始理了起來,看著手中的20張撲克,直接丟出一張k。
鄭毅健跟著打出一張a,隨後又甩出三張4帶一張3,笑著對黃總說“黃兄,看來鄭兄挺著急的嘛。”
“嗬嗬,有美傍身,能不著急嗎?”說著話,黃總打出三張7帶一張4。
看著桌上的牌,我暗自冷笑,這兩人真會玩,即過了牌,又告訴彼此我很可能10以下有斷張。
我摟住安琪兒的腰將她拉近自己,“黃總說的是,食色性也,打牌又不能當飯吃。”說完直接丟出三張q帶一張6。
鄭毅健看了眼,直接敲了敲桌子,示意過牌,黃總則打出三張2帶張5。
我和鄭毅健先後敲了敲桌子過牌,黃總隨即打出一張8,被我用小王蓋上。牌剛下桌,鄭毅健丟出一張大王,問了句有沒有炸,見我們搖頭,打出一對6。
隨後基本上我就沒怎麼出牌,直到鄭毅健打出一張j後,對我說道“鄭兄,隻剩三張了,我報牌嘍!”
黃總丟出一張2後,笑著說“鄭兄你可要加油了,我也報數了。”
我敲了敲桌,不置可否的笑笑,“玩得開心就好。”
鄭毅健跟著我敲了敲桌,沒有說話。
黃總見狀意氣風發的丟出2張a,捏著手裡僅剩的一張牌,順勢就要拍下,卻不料被我叫住。
“慢!四張10!”
鄭毅健看了眼桌上的炸,無所謂的說“鄭兄,你還有5張牌,基本上翻不了身了。”
黃總也附和道“嗬嗬,可惜香江沒有投降輸一半的說法。”
我沒有搭理他們的譏諷,而是笑著對安琪兒說“小寶貝,保時捷911你還滿意嗎?”
不等她回答,我直接站起來用力將四張牌砸下,赫然三張3帶一張j出現在他們眼中,隨即又將最後一張牌輕輕倒扣在圓桌上,對他們說“兩位,最後一張就沒必要看了吧?對了,提醒一下,一共是5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