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爺原名趙天德,現年46歲,香江本地人。開地下賭檔為生,前幾年結識了洪爺,並合夥開了家大型賭場,便開始了飛黃騰達。
這幾年他漸漸有了自己的勢力,並慢慢涉足彆的生意。這個場子就是趙天德其中一個產業,用來接收從大陸拐騙來的女人,並作為交易場所,將她們賣給香江各大色情場所。
除了黃和毒,趙天德最近又開始聯係東南亞方麵的毒梟,可以說這個人已經五毒俱全、惡貫滿盈了。
聽了胖子的敘述,我有些理解曾智偉的用心了,畢竟像他那種老一輩的江湖中人,做事還是有一定底線的,正因為如此,他們也最憎恨趙天德這類毫無底線的人。
雖說付出了一定代價,不過卻也知道了洪爺神秘合夥人的信息,看來離揪出淩風不遠了。
我扯斷一根電話線,將胖子和兩名被我砍斷手筋的黑西裝綁了起來,至於那兩個女人,我問了下情況,獲悉隻是被胖子叫來的小姐,就沒有難為她們,直接打發走了。
由於有點擔心謝安琪那邊,雖說十幾名黑西裝已經被控製,不過畢竟她隻是一個女人而已,於是我就押著三人返回了輔路。
將胖子等三人丟到那幫黑西裝邊上,我敲了敲車窗,謝安琪看到是我,趕緊打開車門走了下來,“老公你沒事吧?我見你進去那麼久還不出來,嚇死我了。”說著她就往我懷裡鑽。
“嘶~鬆手!”我被她這麼一抱,牽動了身上的傷口,趕緊叫她住手。
謝安琪被我的話一驚,趕忙從我懷裡離開,含著眼淚看了眼我鮮血淋漓的左臂,隨後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老公你哪裡痛!還有什麼地方傷到了?嗚嗚嗚…我再也不想做大姐大了,你彆做警察了好不好,嗚嗚嗚……”
在這種氣氛下,我竟然被她逗樂了,索性故意往她身上一倒,“我快死了,你以後照顧好自己,找個好人家吧。”
謝安琪吃力的扶住我跪到地上,讓我躺在自己的腿上,“嗚嗚嗚…老公你不會死的,再等一會兒醫生就要來了,一定要堅持住啊,嗚嗚嗚……”
一場生死搏殺又加上受傷,我已經非常疲勞了,加上眼下也沒什麼危險,就在她哭聲中漸漸睡了過去。
等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又一次躺在了病床上,我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發覺這半年不到的時間,自己已經第三次受傷進醫院了,看來這警察也並不好乾。
打量了下病房,看到謝安琪正坐在牆角打瞌睡,李如鬆則背對著我吃這些什麼。
“老李,你大爺的,吃什麼吃的那麼津津有味?給我也來一口唄!”
“津津有味個屁,我買了4個盒飯,她們都不吃,我t正吃第3個呢!噎死我了,嗝!”說完之後,李如鬆愣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趕忙丟下盒飯回身看向我,“臥槽!老程你大爺的!啥時候醒的?”
我瞪了他一眼,“剛醒!現在什麼時候了,還有沒有吃的,真有點餓了!”
李如鬆拆開一盒盒飯,指了指我的左臂,為難的說道“那個,要不我喂你?”
我疑惑的看向左臂,這才發現整條左臂都被包紮了起來,“喂你個頭喂!幫我打開,我右手又沒壞!快拿來!”
也許我聲音大了點,把謝安琪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見我正靠坐在病床上,吃力的用一隻手吃著盒飯,隨即趕緊跑過來奪下我手中的勺子,開始喂我吃飯,“老公你什麼時候醒的啊?為什麼不叫我!”
我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心想這死丫頭老公老公的叫順嘴了,這可不好,得想辦法快點讓她改口,不然不是屎也是屎了。
“那個,先不提這事,現在什麼時候了?”
謝安琪放下盒飯幫我擦了擦嘴,“現在晚上8點多了,怎麼了老公?”
晚上8點,也就是說自我睡著後隻過去幾個小時,於是心定了些,“老李,陳鑫穎她們目前什麼情況?還有洪七七人在哪裡?”
“陳鑫穎那邊沒啥事,查到了一些線索,淩風在香江有個女人,這幾天她們會繼續跟進,我會看著的,你不用擔心。”說到這李如鬆看了一眼正在喂飯的謝安琪,不自然的說道“至於洪七七那丫頭嘛…我怕她又和你小六子吵架,就讓她在酒店待著了。”
謝安琪抓起一根我啃下的雞骨頭砸到他頭上,沒好氣的說“隻會騙小姑娘看金魚的臭流氓!死開點!小心我……”
“彆鬨了,我還有事情要問他了!”我打斷了謝安琪的話,隨後問李如鬆“碼頭那幫雜碎,劉德樺怎麼處理的?”
提到這個問題,李如鬆憤怒的說道“d!不提了!都td在這個醫院躺著呢,劉德樺這個二百五說什麼人權!碼頭那幫雜碎還要告你,那個蠢貨讓你等待傳喚!”
得知是這個結果,我一陣無語,“看來最近我沒法活動了,我們人手就不夠了。”
“沒錯,就算沒劉德樺那碼子事,你的傷也沒法出行動了,老程,你看現在怎麼辦?”
我稍稍想了想,讓謝安琪把手機遞給我,撥通了吳少東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