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臥室後,趙天德原打算洗個澡將一身血汙處理掉,不過當他剛脫掉衣服準備走進浴室的刹那,眼睛不經意間掃到了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
看著女人的身體在薄紗睡衣裡若隱若現,他感到下腹忽然傳出一陣燥熱,於是就像餓狼見了綿羊般的撲了上去。
粗暴地動作很快把女人給驚醒,她睡眼惺忪地看了眼趙天德,半真不假地對他說“老板你好煩啊~就知道折騰人家,我好困啊,不想……”
女人話還沒說完,趙天德突然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隨後咆哮道“賤人!老子給你臉了啊!”
他原來隻是嫌女人囉裡囉嗦壞了自己的興致,想著給她一巴掌,好讓女人閉嘴。卻不料那一巴掌甩出後,趙天德心裡莫名地產生了一種另類地快意。
於是他又嘗試性地抽了她兩個巴掌,看著哭哭啼啼地女人,趙天德再一次感受到了一種特殊的快意,嘗到甜頭的他,立刻就興奮地對女人開始慘無人道的毆打。隨著時間地推移,女人的哭喊聲越來越輕,直到漸漸消失在趙天德的耳中。
一刻鐘後,他平靜地躺在血肉模糊的屍體邊上,意猶未儘地回憶著剛才美妙的感受,過了不久趙天德開始有了睡意,隨即他翻身摟著屍體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趙天德簡單地洗漱了一番,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上了車,往力天國際而去。
趙天德離開後,菲傭推開了臥室的房門,準備做日常清潔,沒想到在邁入房間的一刻,看到了一副讓她終生難忘的恐怖景象,一具已經沒有了人形的屍體,正躺在被鮮血完全浸透地床上。
“啊~”
一聲撕心裂肺地尖叫聲,將彆墅裡的人都引了過去,助理由於正在處理文件,等他趕過去時,趙天德的臥室已經圍地裡三層外三層。
於是他反感地對眾人吼了一句,“都沒事情乾了?還不快滾!”
圍觀的眾人被一嗓子驚醒,趕忙四散而去。
助理見眾人離開,冷笑一聲,昂首挺胸地走進了臥室,不屑地看了一眼跪坐在地板上,瑟瑟發抖地菲傭,冷聲問道“你一清早瞎叫什麼!”
菲傭伸出手顫抖地指向房間中間的雙人床,由於太過害怕,她已經無法說話,隻能從嗓子裡發出“嗬嗬”地聲音。
看著她戰戰兢兢地樣子,助理心裡有些鄙夷,心想無非又是趙天德殺了人,這幾天他殺人殺的還少嗎?看多了也就麻木了,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於是他一腳踹翻擋在自己麵前的菲傭,不緊不慢的走到床前看向屍體,不過就當他看到床上屍體的一刻,終於明白菲傭為何會如此失態。
助理胸口劇烈地起伏,冷汗一瞬間浸濕了全身。咽了口唾沫,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未曾想突然被地板上的血跡滑倒在地。他坐在地板上,將手抬到自己眼前,看著手掌上的血汙,喃喃自語地說道“魔鬼,他就是個魔鬼!不能讓他活,不行!他必須死……”
趙天德走進力天國際的私人會所,享用了一份豐盛的早餐後,忽然想起了吳少東的事情,於是給郭富成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他立刻就聽出了郭富成不滿的語氣,?“趙天德?你這個時候不急著擦自己的屁股,打我電話做什麼?”
趙天德雖然心中不喜,不過礙於對方議員的身份,隻得儘量心平氣和地對他說“嗬嗬,郭議員,我也不想打擾你的。不過你也清楚,那幫大陸警察都快爬到我頭上拉屎撒尿了,我也很無奈啊。而且我聽下麵的人說,吳少東被保釋出來了,這個事你看該如何處理。”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才傳出郭富成陰沉的聲音,“這件事不好辦,新宇·汪出手了,以他的名望,我這邊很難施壓。”
趙天德聞言在心中冷笑著,語氣卻還是毫無波動“郭議員,我知道事情難辦,不過這都是劉德樺那個草包惹出來的事。當初隻是讓他把那幾個大陸警察弄回老家,誰知道這個白癡會自作主張,想要整死對方。”
“哼!那你是怪我的人不會做事嘍?”
聽到電話裡傳出郭富成陰陽怪氣的語調,趙天德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不過還是十分克製地對他說“郭議員,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1000萬幫我搞定這件事如何?”
可能感到錢在向自己招手,郭富成的語氣稍稍緩和了些,“嗬嗬,趙老板果然爽快,這樣吧,2000萬,這個事我想想辦法。”
趙天德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為了不讓自己直接對著電話破口大罵,隻得咬牙答應下來,“好!哈哈哈!我這就去準備現金。郭議員,就靠你了!”
郭富成十分滿意他如此知情知趣,溫和地說道“嗬嗬,既然這樣,那就先預祝我們合作愉快啦。我還有個會議,就不多說了,你等我電話吧。”
掛斷電話後,趙天德的負麵情緒瞬間爆發出來,憤怒地將手機砸到地板上,握緊雙拳吼叫道“郭富成!你給我等著吧!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的!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