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哈哈哈,沒錯,當然了,畢竟我可是楓丹的神明,當然要為這個國度負起身為神明的職責,這是理所當然的。”
如今這個樣子,完全不像旅行者剛剛踏入這片土地時,大言不慚“神明也分「平庸」和「優秀」”時的張揚了。芙寧娜乾咳了兩聲,清清嗓子,重新揚起聲線,
“身為楓丹的神明,為了歡迎同為神明的來自異鄉的來客我還要請來了這位”
芙寧娜將視線轉移到了那維萊特身上,像是希望最高審判官能說兩句話一樣。
“水龍王,那維萊特,楓丹的最高審判官是嗎。”驚瀾的視線也轉移到了那維萊特身上。
那維萊特的目光也轉向了驚瀾,禮節性的點頭,“你好,很高興見到你。”
儘管整個楓丹對那維萊特的第一身份印象都是最高審判官,但對來自他鄉的魔神來說,水龍王的身份要優先於最高審判官也並不令人意外。
“幸會。”驚瀾彎著唇角,目光掃過那維萊特與芙寧娜,那維萊特看起
來並不善於應付像是應酬的場麵,因為話並不多而顯得有些沉默。而芙寧娜更是儘可能顯得自然實際上卻非常緊繃。
兩位不必太過拘謹,我此番前來也並非如先前那位愚人眾執行官一般,為兩位找麻煩。”
“倒不如說,如今嚴肅的氣氛,反倒讓我這個鄉野小神有些無所適從了。”
嘴上說著無所適從的璃月青年看起來卻比兩個端正的坐著的人都要自然從容。
芙寧娜似乎也意識到了由驚瀾這個外來者讓兩個此地的主人不要太過拘謹有哪裡不對勁,打圓場一樣的說道,
“沒錯,沒錯,大家不用太緊張,當做一個普通的茶會就好。”
一個緊張,一個不善於應酬。
驚瀾想,這兩個人在類似外交的談判桌上究竟是如何才能掌握主動權的
或許芙寧娜一般來說並不會這樣,隻是因為遇見他而這麼緊張,驚瀾見到芙寧娜本人後,幾乎不用猜都能知道她的緊張從何而來。
“儘管我很欽佩水神女士高風亮節,懷瑾握瑜。”驚瀾也沒有在加什麼讓人感到煎熬的客套話,而是直接切入正題,
“但楓丹本國的神明已經將神力全部用以諭示裁定樞機,怕是更難解決如今楓丹所麵臨的問題。”
驚瀾平靜的目光掃視過兩人,從他們的表情細微變化中,也猜測出來,
“看來兩位已經知曉楓丹即將麵臨的危機了。”
“你來到這裡是為了告知我們關於原始胎海之水上漲的事情嗎。”基本不會說太多客套話的那維萊特直截了當地問驚瀾,道。
驚瀾聽到那維萊特的話語,表情有點微妙的沉吟了一下,“你們楓丹的事情還挺多的。”
他以為一個鯨魚就夠忙活了,楓丹劇情裡的原始胎海之水居然也會淹沒上來。
根據劇情給出的線索也不是不能猜到會這麼發展,隻是僅僅對付一隻鯨魚,尚且能夠控製受災範圍。可如果將要麵臨的是會淹沒整個楓丹的能夠溶解楓丹人的海水,那受災問題可就大了。
好在這裡沒有他也有水龍王,總能想辦法控製的。
“呃”芙寧娜注意到驚瀾客套的語氣的一瞬間變化,疑惑地發出聲音。
“我所說的事情並非關於原始胎海之水。”不過原始胎海之水,與來自世界外的巨鯨,定然是存在著某種關聯的。
驚瀾歎了口氣,接著說道,
“而是能夠毀滅一切生命的,來自世界之外的巨鯨。”
“倘若不加以解決與管束,或許整個提瓦特的生靈都難以逃離厄運。”
以為預言可能成真就已經足夠可怕、但從來沒從預言中聽到有什麼巨鯨的芙寧娜
本來芙寧娜試圖解決令整個楓丹毀滅的危機,結果居然又遇到一個提瓦特級彆的危機。
並不知曉有這件事情的那維萊特不覺得驚瀾會無的放矢,目光也凝滯嚴肅了起來。
芙寧娜下意識想到了事先所做的功課,差點忘了對麵是她先前就為之緊張不已的魔神,急切的對提出這個問題的驚瀾脫口而出,
“你應該也是鯨魚吧你也沒辦法解決嗎”
當說出口之後,芙寧娜就意識到了向他國的魔神求助的不妥,就算真的要求助幫忙,也可以私下先問問那維萊特,愣了一下之後,立刻補救道,
“啊,嗯畢竟我的力量還要維持諭示裁定樞機的運行,諭示裁定樞機可不是隻有審判的時候用得上,楓丹也需要律償混能運轉。哎,如今整個楓丹都離不開我,沒辦法隨意的調取神力。”
驚瀾都感到有點無奈,芙寧娜的表現在混跡人間數千年的魔神看來實在是有點用力過猛,
“我此行也確是為了援助楓丹而來。”
“或許,倘若那維萊特先生願意將他的本源元素力量借給我,可以嘗試阻止那條令萬物寂滅的巨鯨。”
那維萊特與提出這個方案的驚瀾對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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