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曉這樣說,言沒有絲毫尷尬,他和曉想到了同一處,這個家夥雖然可疑,但是從她將兩個人都困住一個夢境中就可以看出……他們是目標一致的。
言收了刀站起身,又伸出手將她拉起來。
“那麼現在輪到我問你了。”感受不到脖子上刀鋒的威脅之後,曉突然就一轉攻勢“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來多久了?”
能一起被卷入夢境的話,說明他在夢境張開前就已經到了,那麼一直在旁觀看著世明長老被‘欺負’算是怎麼回事?
“我收到了看守盛妝的同伴的傳信。”言說到這裡就停頓了,接下來……
總不能說自己早到了但是在吃瓜吧。
“我……也是剛剛才到。”言有些不自然地看著曉身後的一片白茫茫,又趕快轉移話題“我發現她在這裡的時候通知了其他人,所以我們隻要拖延一下時間保證在其他人趕過來之前不被她跑掉就行。”
“嗯。”
“你對她了解多少?”
“嗯……聽阿晴說,她隻是個沒有魔法天賦的普通人來著。”
“普通人?”不應該啊,世明長老的預言裡她可是一個關鍵人物,怎麼可能是一沒有魔法天賦的普通人“她用毒用得很好。”
她構建的夢境,看起來很大……
言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夢境裡和外界的時間差是多少?”
“外麵一分鐘這裡一小時的樣子,不過很不穩定,我還不太擅長這個,所以我也不確定。”曉說著精神力在周圍擴散開來仔細感受著周圍的變化。
“你夢境裡的出口在這附近嗎,你可知道盛妝和世明長老現在怎麼樣了……”
“盛妝她是低階法師!”至少在兩個月前她還是一個被人販子拐賣打算拍賣掉的沒有絲毫魔法天賦的可憐少女。
一個精神力的屏幕張開,體態妖嬈的少女靈活地操縱魔法應對著接連不斷地陷阱和機關。
短短兩個月,就變成了低階法師,就是磕了藥這變化也未免太快了一點吧。
而且,但單憑她嫻熟的操作來看,完全不想是隻接觸了魔法兩個月的人,想想自己剛學魔法兩個月的時候出過多少糗。
更何況她現在還變成了雲水家的大小姐,再想想她之前對秦晴詭異的熱情和她能從獸人部落的看守下逃出來,還會擁毒……
曉不自禁地對她提高了警惕。
“你這個機關……”看著曉張開的屏障的言明顯沒有t到曉所在意的事“太簡陋了!還好躲,都沒有什麼難度,想是那些山野獵戶捕獵用的。”
真相了。
“你可以設計成……”
曉撇了撇嘴“我是織夢師。”機關什麼的又不是我的專長,我管它做什麼。
言停住了講解,忽然笑了,潔白的雙翼,黑色的夜行裝在雪地中現得十顯眼,忽然浮現的笑容像是大雪後的初晴。
“但是我是機械師啊。”
在一個夢境當中,夢境的主人就在身邊,就等於他想要什麼樣的材料都可以通過她的手得到。
也就等於他想製作什麼樣的東西都可以做出來。
兩個人瞬間一拍即和,由曉來編織材料,由言來組裝製作,之後再通過曉將機關安置在盛妝的身邊。
有曉的主場優勢,再加上言的機械製作使得整個夢境世界再盛妝本來已經慢慢理解之後又不斷地發生了更新變化……
盛妝陷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