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以為世間所有,何物為貴?”
“世間所貴者人也,次者靈物也,再次者秘籍兵書也,最次者錢糧也。”劉邦疑惑道。
“陛下,正是此理。後世子孫但有不孝者,定是六親不認,人情單薄,不知祖宗創業之艱辛,不屑祖宗得天下倚重之寶物秘籍,而重金錢,享樂也。世間所亡之國,無不以此為戒,若我大漢出此敗類,必將亡國。陛下何不在這寶甲之上,畫下一副藏寶之圖,將祖宗創業之艱難,立國之詭譎書於甲上,後世但有亡國之輩,隻便找到此甲,便能尋得太祖所藏寶藏,可以此複國也。”
劉邦撫須大笑“大妙,不愧張子房。後世隻便亡國了,子孫但能找此甲也會有一番作為,此事卻須從長計議。”當下兩人便是一番密謀。
“寶甲現在何處?寶藏是否真的存在?現在已然不可知。但是大漢卻已亡國百餘年了。張子房所行計謀到底是鏡花水月,還是時機未到呢?”
詩曰“蛇魔古洞萬古幽,國師張良到此遊。欲將寶匣殿中藏,隻為天下永姓劉。”
“啪”劉大嘴不知道他拍下的這聲驚堂木可能是一生中最後一次了。
“諸位英雄好漢,天尊戰神們。今次便講到這裡了,有緣下次再見。”
陳昭一看劉大嘴賊頭賊腦的準備溜了,忙站起身來對那聽的目瞪口呆的大漢楊震道“楊大哥可想知道這太祖寶甲如何了嗎?”楊震一瞪豹眼說“陳兄弟,你知道?快說與我聽,這廝說的讓我心癢難耐啊。”
陳昭嘴角朝劉大嘴一努道“跟著他不就知道了,兄弟若是想知道,便跟我來。”說著便抓起陳諾小手繞過身前小案直追劉大嘴而去。
“師兄,你對這寶甲有意?這寶甲好像很厲害,這天下怕也是隻有師兄這等英雄人物能穿!”陳諾一隻胳膊緊緊繞住陳昭手臂,一路上歡呼雀躍,小嘴裡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那大漢楊震好奇心比陳諾還厲害,一路上緊跟著陳昭不放。
“喂,那叫楊震的,這寶甲找到了可得給我師兄。若道半個不字,姑奶奶的降魔劍可是不認人的哦。”劉大嘴都不知道哪去了,陳諾卻已經把這寶甲貼上標簽了。
楊震心中鬱悶,這姑奶奶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打又打不過。誰叫自己得罪了她呢?隻能閉緊嘴巴緊緊跟著陳昭也不搭話。
“陳兄快看,劉大嘴在那邊。”
陳昭聞言凝目往楊震所指處望去,隻見剛剛酒館中所坐的三個匈奴人已將仙風道骨的劉大嘴圍在路邊小巷中,此時抓著他衣領如老鷹拎小雞般正在審問他。那戴麵紗的女法師站在一邊觀望,似乎是不屑於對劉大嘴下手。
劉大嘴縮頭縮腦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看見陳昭三人往這邊看,急忙喊了聲“天尊救命!匈奴賊子打聽太祖寶藏下落,意圖使我華夏永不翻身啊!”
陳昭忍俊不禁。心想你這一心賣弄,弄巧成拙的劉大嘴這下吃苦頭了吧。
當下便轉過頭來對楊震抱拳道“路見不平,實該拔刀相助,若楊兄怕惹禍上身,可速速離開,這裡便交予我來對付。他日若是有緣再喝它個不醉不休,如何?”
楊震大怒,捉了關刀在手怒目圓睜“陳兄這話卻是小覷了在下,看兄弟取了匈奴人的心肝來與你下酒。”
陳昭伸手急止道“前言相戲耳,兄長勿怒。你我三人欲行此舉,須得仔細聽我安排。”
“諾兒”
“在”旁邊閃出嬌嬌女陳諾捂嘴輕笑道。
“隻管使出你藏了許久的毒藥、符咒往那三個蠻子身上招呼,為兄長掠陣。”
“兄長,你便專心對付那三個蠻子。使出你的絕學來,不可藏了一星半點,隻是須得小心那個使斧子的匈奴人。”
“旁邊那位道貌岸然的女法師由我來對付。切記不可戀戰,掠了那位劉大嘴便跑,我們在南邊的飛沙關下彙合。”
楊震聽了陳昭的安排,更覺這位年紀不大的小道尊心中韜略頗深,起了結交的心思。
當下便豪氣乾雲的道了聲“灑家來也”。大關刀擺了個攻殺劍法起手式,往匈奴人方向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