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魯暗笑,這蟾兄是不是不會玩啊,不都是文東武西嗎?他怎麼弄了一個男左女右?大家稱拜見大王。
蟾兄說“鬥蟹將軍,你率軍把守南大門,不得有誤。迷蝦元帥,你率軍速去蓮花國,蓮花國如果有失,夷你三族。翠鬥使者,你是女將,率領本部人馬專門營造盔甲器械。其他各城門原職不動。原南門守將羅蜓大帥回到京城,作本王禦林軍。”大家答應著。
陳魯知道他們是蛙族了,感覺這應答聲都像是蛙叫。
護法說“大家各儘職守,本王還要回京複旨,你們都散了吧。”
話音剛落,陳魯隻覺得眼前綠光一閃,什麼也沒有了。
陳魯揉了一下眼睛,又是一個夢。自己躺在水邊的一個石頭上,太陽還在高高地懸在空中。
他沿著河邊走著,放眼望去,一望無際,這是一個超大的湖泊,不見有冰的影子,是已經化了,還是本來就不凍?這裡是不是江南?
陳魯走走看看,明白了,這是蟾兄掌管的水域,確切地說,是蛙界。
他走到西南處,有一處殘荷敗葉,綿延而去,一眼望不到儘頭,陳魯想,這可能就是那個蓮花國。他看到那邊有人垂釣,走過去用西域話問了一下“請問,這是哪裡?”
這人正釣的出神,嚇了一跳,回過頭來看見是一名漢人官員,又吃了一驚,說“老爺從哪裡來,連這伯嶺湖都不知道?”
陳魯不敢開玩笑,陪著笑臉說“實在是孤陋寡聞的很。”
漁翁說“這伯嶺湖方圓八百裡,以新鮮蛙肉而著名於世。”
陳魯說“奧,原來老丈在釣青蛙啊,容易釣嗎?”
“還可以,南邊這裡釣的容易,蓮花蕩那邊就費勁了,不好釣,就是釣了也脫鉤。”
陳魯心裡感歎,轉身要走。漁翁說“這個蝦簍子是老爺的吧?在這有一會兒了,走的時候彆忘了。”
陳魯就是在找這個蝦簍子,他一直覺得就帶在身邊,他趕緊謝過。拿起簍子看了一下,那個青蛙還在裡麵,還有一個綠瓶。
陳魯感謝蟾兄,他是把這個人情送給自己了,讓自己處理這個二公主。
他又問道“老丈,畏兀兒河離這多遠?”
老者又吃了一驚“這是伯嶺湖,畏兀兒河離這何止幾千裡,至於怎麼到那裡,我確實不知道。你還是到理問所好好地打聽一下吧。你是官員,他們要送你一些盤纏也未可知。”
陳魯告辭,圍著湖邊轉了一會兒,看見那邊有一個小池塘,離這個大湖有半裡地,似乎是一個死塘子。
他想起大王被流放的地方,一定是這裡了。他把簍子的青蛙抓出來,小心地放進水裡,然後跪下去,對著空中拜了兩拜,把綠瓶袖了起來。
這時他看見眼前閃過一道綠光,感覺到又有人拉他一把,仔細看時,自己已經在中軍帳裡了,已經不見了那個蝦簍子。
陳魯打開綠瓶,掉出一個紙片,寫著一行漢字“用符道灑在大營上空。”
他心裡又是一陣感歎,這是師父蛤蟆的傑作。
陳魯一直覺得師父的名字叫得奇怪,現在明白了,他應該是整個蛤蟆界的最高領袖。
玉圭暗示著蛙字,這不會錯了。那口中吐出的紅線和綠被又是什麼東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