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達對這個地名比較滿意,下令紮營。他對今的行軍速度還是很滿意的,他原以為這速度也就是五十裡。這就是將士們休整的好處。
晚飯吃的也很好,這時還有充足的儲備。
已經到了五月初了,沒有月亮,剛剛起更,就響起了休息的雲板。
陳魯不知道有沒有貼符籙,這幾他不務正業,打魚摸蝦,耽誤莊稼,沒來得及請鬼符。
他看到這裡有民居,離宣慰司也不遠,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他睡不著,又在整理那個冊子。
這時突然想起了急促的篩鑼聲,韓六兒和蠻台都沒睡呢。
蠻台出去看了一會兒,回來“是村民,開始篩鑼,後來就是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哭聲。”
陳魯問“哈將軍怎麼安排的?”
蠻台“哈將軍,不關使團的事,好好睡覺,不要出去惹麻煩。”
陳魯“哈三有長進。”
可是,這鑼聲和哭聲一陣陣傳進來。門口的親兵,哈將軍去了中軍大帳。陳魯想,不管可能不行了,一定是李達下了命令。
不一會兒,哈三走過來“陳大人,讓蠻台去辦個差事。”陳魯嗯了一聲,蠻台走了。
不一會兒,親兵報告,蠻台和魯哈圖帶著兩哨人馬出了大營,去了村子裡。
陳魯也沒在意,過了半個時辰,村裡傳來了火銃聲。哈三命令集合,一陣緊急集合的梆子聲響過,大家打起火把,集結待命。
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士兵們回來了。
幾個士兵在馬背上拿著東西放在地上,大家打火把看一下,魯哈圖“這是鼠狼,這個是它吃了一半的娃娃,這個是它們吃了一半的羊。打死了這隻鼠狼,其他的跑了。其他家裡也同樣是這樣。”
大家看的目瞪口呆。
大家看這隻鼠狼,還沒有一隻雞大。漢人都了解鼠狼,知道它們不好惹,但是從來沒聽過它們還吃人,蒙古人不太了解。
大家看這個孩子,看樣子隻有二十幾個月大,肚子還沒豁開,隻剩下一隻腿和一隻胳膊,鼻子、耳朵都沒了。再看那隻羊,已經被吃掉了一半。
哈三看到這些,發了脾氣,連抽了魯哈圖三鞭子,罵道“你們把這些東西拿到大營乾什麼?”
魯哈圖的臉上立刻起了兩道紅印子,他“誰也沒聽過,這麼的鼠狼能吃掉這些東西,拿回來讓大家見識一下。”
哈三“家人看到這些畜生吃自己的孩子就不管嗎?”
魯哈圖“就是啊,不管。我們進去時,這些畜生一點也不怕,還在那開心地吃著。家人都跪在地上磕頭,再加上撕心裂肺地哭著。”
哈三“這家是漢人吧?”
魯哈圖“不是,是西域人。也有幾家是漢人。我們打跑了鼠狼,他們還不十分高興,要不是看我們手裡有家夥什兒,他們都敢和我們玩命。”
哈三“好了,收拾扔掉,趕緊熄掉火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