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魯擺擺手,示意阿德,彆為這事費腦瓜漿子了。
隨即問道“老師,神女這件事上,我犯了一個大錯,看聖母的樣子,好像知道她去哪了,老師,還是你告訴我吧。”
“這倒沒什麼,也不涉及到天機,有人說她去了西海。可據我分析,可能性不大,各種習慣都不一樣,人種也有差彆。
據我所知,她和真如也沒有什麼交情,不大可能去。既然是那個方向,她很可能去了苦海。你為什麼不用咒語聯係她?或者是鎮海珠。”
陳魯搖搖頭,這還用老師說!聯係過n次了,哪有一點音信?既然是有這個信息,他就要去苦海看一下。
陳魯說“我回到安都懷去布置一下,然後去苦海國,隨後就回來。”
陳魯回到安都懷,已經快五更天了。在空中查看了一下,和上次一樣,空中有幾撥隊伍在護侍著。
他本不想降落下去,怕還得再請假。但轉念一想,有必要見一下老哨長。
往下看一下,哨兵隊來來回回地巡視著,夥食哨在那裡已經開始在做飯了。算了,陳魯沒驚動任何人,轉身向北路飛去。
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總是有一種隱隱的不安。
他到達北路的上空,遠遠地就看見有人在雲海裡伏著,看上去是兩撥人。他們似乎看見了陳魯,在空中遠遠地見禮。自己人,這邊也已經護起來了。
陳魯放心了,調轉方向向西海國飄去。
他沒用通報,徑直來到真如的僉押房,真如嚇了一跳,趕緊見禮“製爺這是哪股風吹來的?一定有大事吧?”
這是客氣話,不必當真,陳魯說“趕緊把苦海府的苦兒拘來,越快越好。”
真如一頭霧水,不敢不遵,趕緊念動咒語,不過半刻鐘,一臉苦相的新知府,也是新苦兒飄了進來。
她看見陳魯,也是一怔,趕緊給二位上司見禮,躬立一旁等候問話。
“苦兒,你最近還習慣嗎?”陳魯問道。
苦兒大腦在翻騰著,不知道這個不著調的總製把她拘來乾什麼。按理說苦海無邊,不準上岸。
聽陳魯問這個問題,裂開嘴就要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笑有問題,趕緊捂住嘴,止住笑,說“托製爺的福,還好,製爺有事儘管吩咐。”她當然不相信隻是問這麼一個問題。
陳魯沉吟一下,說“最近神君瑤姬到過你們那裡嗎?”
苦兒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愣了一會兒,說“製爺都知道了?這可不是我們說的。神君確實在我們那裡。屬下曾經去拜訪過一次,被她罵了一頓。
屬下很奇怪,神君這樣尊貴的人為什麼要到我們的苦海去煎熬?屬下認為一定是感情上受到了傷害。
我們都為她抱打不平,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王八犢子這麼不長眼睛,這樣的美女在寰宇十方沒有第二個,屬下……”
“揀要緊的說。這麼囉嗦!製爺囑咐過你,要向製爺看齊,說話要精練。”
真如看她說得不堪,恐怕和這個好色的陳子誠有關,趕緊打住話頭。
陳魯接過話來,說“你們大王說的有道理,見賢思齊,見不齊內自省也。好吧,你現在就回去,告訴神君,我在這裡等她呢,有大事商量,讓她速來。”
苦兒躬身應答著,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陳魯,磨磨蹭蹭地沒走。
真如火了,喝道“還不快去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