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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朱雀,果真是見多識廣。”任千山聽到朱雀的這些解釋,眯著眼睛瞧了朱雀兩眼,讚道。
“儘會顯擺。”陸玄螭扭頭看了眼肩上的朱雀,說道。
說罷,卻是走上麵前長長的階梯。
整個登山步梯,以白玉材質的石塊鋪成,周圍瘋長的草木絲毫沒有蔓延到階梯上來。
顯然,經過無數載歲月變遷,即使隻是幾階步梯,還有曾經神性的力量流轉,仿佛在訴說著自己往日的輝煌。
剛一踏上階梯,陸玄螭心中一震,仿佛一道洪鐘從那蠻荒悠遠的歲月之中傳來,讓人一時心神失守。
一種莫名的儀式感、壓力從天而降,讓上方宛若金日一般的金殿在人眼中更加輝煌、威嚴,不可觸犯。
“怎麼了?像是走不動道似的,你要走不動,還是讓讓,我們先上吧!”陸玄螭的停頓,讓孟紅月一臉不屑的揮揮手,說道。
陸玄螭向後瞥了她一眼,將腳步落下,一步步往通往金殿的階梯上方走去。
孟紅月撇撇嘴,也緊隨其後,站上了階梯。
“啊!”然而,僅僅隻是一步,隻聽一聲慘叫傳來,陸玄螭回頭看去,卻見孟紅月已經跌倒在階梯上,昏迷不醒。
正詫異,更古怪的事情發生了。
仿佛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在襲擊孟紅月,她裸露的手臂、臉蛋,忽然冒出幾道牙印,瞬間鮮血淋漓。
“這……”陸玄螭不由得驚了,這是怎麼回事?
如果隻是那一聲來自悠遠歲月的鐘聲,又或者是憑空而降的壓力,也不至於會發生如此詭異的事啊!
“是獸魂,既然這裡是禦獸宗,上麵是禦獸宗的主殿,可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去的。”
“若是修為不夠,鎮壓不住被封印在登天梯上的獸魂,恐有被獸魂吞噬的風險。”朱雀低聲解釋道。
它的傳承記憶中,不但有禦獸宗的存在,對禦獸宗一些流傳得較為廣泛的事,也是知之甚詳。
比如,很多大宗門中,主峰作為宗門核心,通往主峰正殿的道路,往往被稱為登天梯。
而禦獸宗,乃是禦獸流修煉的開創宗門,無數年來,從創派祖師,到當代弟子,一生中都曾經有過幾隻強大的異獸陪伴。
比如,禦獸宗祖師那曾在乾星海一戰成名的吞天獸,已然成為禦獸宗後世所供奉的圖騰之一。
而後代弟子的獸寵,卻是不太可能有同樣的威風和殊榮。
禦獸宗弟子與自己契約的異獸相伴相隨,一起成長,一起曆經生死。
其中感情,真是令枯木頑石也開花,以至於很多禦獸宗弟子死後,若他們的異獸獨存,往往不願意離開故土,再尋出路。
從那第一隻主動將自己神魂融入登天梯的異獸開始,無數年來,這區區兩千七百米的登天梯,融入了無數獸魂,永遠守護著它們主人的家園。
禦獸宗這條登天梯,也隨之出了名,是迢迢星漢之中,燦若繁星的宗門登天梯中,最為出名的幾條之一。
陸玄螭給了孟紅月一腳,將她踹了下去。
“紅月!”任千山和杜楠笙兩人連忙跑了過來,查看孟紅月的情況。
“小杜,把玄水珠給我,我自己上去看看。”
“你們若有興趣,四處走走也行,不過,這上麵,就不是你們能夠涉足的地方了。”陸玄螭對杜楠笙伸出手去,說道。
玄水珠既然是玄龜身上的信物,說不定可以派上什麼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