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蘊養靈魂的養靈玉,它能鞏固人類的靈魂,針對像鄭甜甜這一類傷了靈魂的人有很大的幫助。
詩伊帶著鄭甜甜一起到了結界的麵前,那個結界雖然被打破了,但是多了一個隱身護盾,那已經形成了一個隻有柳樹的小天地,普通人是看不到那顆柳樹了,就算進入護盾,外圍還有一團霧氣,阻擋著外人的打擾。
見到詩伊出來後,遲夜寒也緊跟著,什麼事都沒有詩伊重要,那些阻礙對他們而言如同虛設,他們輕而易舉地進入了柳樹的領地。
那棵柳樹的似乎感應到有人出現,開始發出綠色的光芒,然後柳樹的頂端散過一道光芒,光芒漸漸變成一張虛幻的人臉,然後出現了光芒組成的人的身體,左以深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鄭甜甜,他驚訝地在原地一動不動,就這樣呆呆地看著鄭甜甜。
左以深從來沒有想過會以這樣的形態見到自己的愛人,他呆呆地看著鄭甜甜一步一步地靠近他,明明隻有幾步路,仿佛隔了半個世紀。
鄭甜甜邊走邊落淚,她走著走著加快了步伐開始小跑向左以深。
左以深的身體也朝著鄭甜甜所在的地方飄了過去,不過他移動了幾步,發現他現在隻是一個虛體,連實體都沒有,他愣在了原地。
“彆過來,甜甜。”左以深大喊著,他不想以這樣的樣子見甜甜,他隻是一道由光組成的虛體,他怎麼可以讓甜甜見到他此刻的狼狽樣。
左以深開始退縮了,那道人形的光開始朝著樹的方向往後退。
鄭甜甜似乎意識到左以深的意圖,她開始大聲喊叫著:“彆走,以深,你彆走!我不介意,真的,你彆走,你再往後退,我就生氣了”
左以深的腦海中浮現出他們在夢境中的畫麵。
“以深,你有沒有害怕的事情啊。”鄭甜甜靠在左以深的右肩說著。
“有啊,我最怕你生氣了。”左以深看著鄭甜甜說道。
“哈哈,那說好哦,左以深不許惹鄭甜甜生氣,要一輩子寵著鄭甜甜。”
“好,左以深永遠不會惹鄭甜甜生氣。”
是的,他們約定過,左以深是不可以惹鄭甜甜生氣的。
左以深無奈地停在原地,看著那個倔強的身影慢慢靠近自己,他終是不忍心離開。
鄭甜甜一步一步走到左以深的麵前,她沒有辦法擁抱他,也沒有辦法觸摸到他,不過她已經很滿足了,因為這是她第一次離開夢境,實實在在地見到左以深。
他跟夢中一模一樣,隻有見到他,她心中的巨石才落了地,她一直以為這一切都是虛幻的,都隻是她的夢境,夢境中的人怎麼可能出現在現實裡。
哪怕詩伊已經很清楚地講訴了他們兩之間的故事,她內心還是有所懷疑,直到真正地見到左以深,她整個心都滿足了。
是的,對於鄭甜甜而言,他們兩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夢中,但是兩個人也的的確確經曆了很多,他們從相遇到相愛,這些經曆與情感都是真實存在的。
此刻,世界都靜止了,鄭甜甜就這樣看著左以深,而左以深也寵溺地看著鄭甜甜。
詩伊看到眼前的一幕,內心有些動容,是的,他們的未來都在他們的手中,他們有著自己的選擇,哪怕左以深做法自私了點,但是他始終是深愛著鄭甜甜。
鄭甜甜知道了一切從頭到尾也沒有怪罪過左以深,詩伊試著把這種場景換成她和遲夜寒,她想她應該也會作出跟鄭甜甜一樣的選擇。
接下來的時間是鄭甜甜和左以深的,詩伊帶著遲夜寒默默離開,遲夜寒突然抱住了詩伊:“傻丫頭,彆多想,我不會離開你的”
是的,遲夜寒好不容易找到詩伊,除非他死,他是絕對不會放開詩伊的手離開的。
最終的結果是左以深打算教鄭甜甜修靈力,讓她成為一個靈異師,這樣他們就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了,本身鄭甜甜的身體就被左以深灌輸過不少靈力。
而鄭甜甜本身的夫家錢家就是左以深找的一個虛假借口,他再次托夢就讓鄭甜甜假冒丈夫回來,然後讓她重獲自由身,她本身也沒跟冒牌丈夫領證,連結婚酒席都沒擺,隻是下了個聘禮,禮金特彆多,所以鄭家父母就把鄭甜甜送到錢家了。
鄭甜甜在有了養魂玉後整個精神多了,錢家人也就放心了,這下錢家兒子回來提出自己在外麵已有心儀對象,希望放鄭甜甜離開,鄭甜甜也同意了。
不過這夫家老夫妻雖然很無奈也隻好答應,他們對鄭甜甜也很好,把她當女兒養,既然兒子實在不喜歡,就隻能認個乾親。
鄭甜甜會陪著左以深,相信不久的將來左以深就會化形成人,然後二人過上幸福的生活。
後來詩伊單獨找了左以深詢問了那個之前打傷董先生的人形妖族的身份。
左以深介紹那是附近一帶最強的玄階九品的槐樹妖裟槐,而這顆槐樹是千年前,他親手種下的,所以裟槐一直對他有所牽掛,也一直保護著他。
當日,他有危險,裟槐便直接出手幫助他打傷了那個董先生,對於裟槐,左以深一直是感激的。
這中間竟然還有如此曲折而又戲劇化的過程,不過詩伊到想見見這個裟槐,可惜裟槐給左以深布置結界後就去閉關了,他到了衝擊地階的重要關頭。
所以詩伊暫時無法見到裟槐,要等他升地階少則幾十天,多則幾年。
詩伊自然不能長久呆在此處,所以她也沒強求,等這邊事情都塵埃落定,她也就決定要離開了,跟祝立濤打完招呼,詩伊就帶著遲夜寒和林智逸就踏上了回家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