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茯苓收拾盒子回來後,雲漓讓她去幫諸位夫人們裝香球,堂內頓時其樂融融,笑聲一片了。
熱熱鬨鬨說半晌。
國公府的堂會開場,夫人們仨仨倆倆地去聽戲了。
大學士夫人不愛戲,揪著雲漓去外亭詳說榛苓香的用法。
國公夫人看向夜豐燁,“今兒配合的不錯吧?沒辜負你提前來一趟說情。”
夜豐燁昨日就來求國公夫人幫忙,他已料到雲漓會被針對。
“多謝夫人提攜,這份恩情記下了。”夜豐燁拱手感謝。
“至今都不肯叫乾娘?都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也莫太較真了。”
國公夫人一直看好夜豐燁,要收為義子。
夜豐燁許諾,若母親真的離世不在了,會親自敬酒認乾娘,敬為尊母,將來披麻戴孝,如嫡子孝親。
“不過這丫頭真有趣,雖看得出她小心思,卻不厭惡,格外有趣。而且這香丸不是凡品,她還不肯認做製香人,讓人琢磨不透了。”
國公夫人看出她利用夫人們針對陸綰綰,好似看孩童胡鬨。
“她隻想好吃懶做,混日子數錢,每日無所事事最好了。”
夜豐燁早已看破她的理想生活,“但我會努力讓她為您誕下孫子輩,您且放心就是了。”
國公夫人巴不得有孫子在,頓時打消,“那正室夫人的事你怎麼想?”
再寵雲漓,她也隻配做妾。
正室夫人必要門當戶對才可以,夜豐燁不是普通人,他要繼承侯爵之位的。
夜豐燁沒有回答,看向外亭。
眼眸中隻有雲漓比比劃劃,講得興高采烈。
“不急,我心中有數的。”
畢竟不是親兒子,國公夫人提點有餘,不會深說。
拜年的人陸續不斷,她又去招呼其他夫人了。
“……累死婢妾了,不愧是大學士夫人,提的問題都刁鑽。”
雲漓想走,又不敢走。
隻能不斷地為大學士夫人敬茶,盼著她快些去淨房。
夜豐燁寵溺的摸摸小臉道,“歇一會兒,吃點果子,離晚宴開始還有很久呢。”
“你倆還吃什麼果子,那邊鬥局都開始了!”
宇文謙布置了一圈回來找,他還等著贏錢呢。
“吏部尚書府有何人在?”夜豐燁直問。
宇文謙倒嘶一聲,“你還不打算放過了?”
他毫不留情把陸綰綰罵走,就是怕夜豐燁出手。
陸綰綰草包一個不明所以,剛剛吏部尚書的長孫路垚特意來謝他。
“三千兩是賠香丸的錢和丫鬟傷病費,我女人的精神損失他還沒給。”夜豐燁道。
雲漓心思一震,心花怒放。
為何聽他說“我女人”三個字時,小心肝跳得有點凶?果然英俊的男人說這話時,喜悅暴增十成!
宇文謙著實無奈,“你下手不要太狠,彆可一隻羊身上薅毛!”
他這話是看雲漓說的。
雲漓準備戲精到極致,“今天我可不出手,是世子爺要大展身手了。”
宇文謙“……”信你才怪!
一行人直奔練武場。
場上已經有人在鬥馬賭騎射,鬥蛐蛐兒是少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