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就喜歡她不上進!
雲漓剛說完管家權的鑰匙。
翌日一大早,孫澤就又送來一個小盒子。
盒子上有一把鎖,鑰匙也在雲漓手裡。
“……是爺名下的鋪契、莊子地契,還有田契,春耕已經開始,爺說您有空的時候去瞧一瞧?已經兩年沒收租子了。”
雲漓“???”
真把他當了管家婆?
“歇一天,我把賬目清過之後再去也不遲。”
她還要消化一下夜豐燁到底有多少家底兒。
突然全部堆過來,她一時還有點懵。
孫澤留下東西就要走,雲漓倒惦記王牧風的毒是否有解藥,“……陛下怎麼說的?就任他熬死?”
“熬著呢,陳仙醫用您收藏的毒汁配解藥,結果並不理想。”孫澤提起此事,情緒不高。
若真琢磨出了解藥,夜豐燁這麼多年的苦痛就結束了!
“陳成騫呢?不肯認那毒是他派人下的?”
之前孫澤給的線索全部指向他。
孫澤搖了搖頭,“咬死不認。”而且是陳國的皇子,陛下拿他還沒辦法。
雲漓嘖嘖琢磨如此奇怪的毒,就這麼在夜豐燁麵前亮相?
陳成騫是故意挑釁還是想合作?這隻能等見到夜豐燁時再八卦了。
孫澤匆匆趕回去複命。
雲漓又拿出那一盒子契,一張一張的看起來。
她今時今日才知道,世子爺居然這麼有錢?!
得殺多少人、抄過多少家,才被陛下如此厚賞?
難怪提起他的名字,人人都敬而遠之了。
雲漓在這邊不停收攏夜豐燁家底,立好賬冊。
夜豐燁還在叮囑東來找工匠修彆院的馬廄,“務必要修的很精致,馬夫從提刑司裡挑。”
他的馬車和陛下禦賜的兩匹汗血寶馬都要牽過去飼養。
東來有一些驚了,“那兩匹馬還在寧遠侯府裡,您這麼牽走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那是陛下賞給我的。”夜豐燁平平淡淡,“你再去我院中看一看,超過百兩的物件一概搬到彆院,其餘的蓋印封存,不許任何人進去。”
“對了,雲漓的院子無處放,你搬時先幫她置辦好家具。”
“!!!”
東來終究忍不住問出口,“您這是不打算再回寧遠侯府了?”
夜豐燁沒有否認,“還有我母親的嫁妝,一並搬到彆院,交給雲漓掌管。”
東來一時有點懵。
這可不像是為了雲漓的彆院添物件,似已將彆院當做長居之地了?!
夜豐燁看他,“等什麼呢?還不去?”
“去什麼去,你這是想害死她?!”
宇文謙的聲音從外傳來,他腳步交疊得已快出重影,眨眼就已奔到夜豐燁麵前。
“彆以為我不知你安的什麼心,你小心把她抬得太高,摔得慘不忍睹,到最後屍骨恐怕都不剩了!”
夜豐燁看了看他,並不驚詫“有我在,她會安然無恙的。”
宇文謙“那你有沒有想過她的家人?還不被那群洪水猛獸給吞了?!”
夜豐燁抬頭望他,“風浪必然襲來,不過浪大浪小。”
“就怕浪大得連你也卷進去。”宇文謙氣上心頭,象牙扇子都摔斷了!
“好歹船槳握在我手中,不是任狂風呼嘯。”
夜豐燁的反駁很堅定,輪到宇文謙回駁不了了。
東來在一旁早已聽懵圈,“二位爺,你們在說啥?小的完全聽不懂了啊!”
什麼浪大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