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吳京澤和陳靜吾一樣,是個無惡不作的紈絝子!
“怎麼會牽扯到我身上?又怎麼會鬨成這模樣?!”
夜子薰醒來便質問欒氏,無法接受這晴天霹靂。
欒氏也被這消息驚傻了,“一定是夜豐燁作祟,故意害我的女兒啊!”
寧遠侯已經知曉昨晚榮光酒樓被夜豐燁查封,也知道陳大學士府的陳靜吾,多了一個妾。
“是不是你先對世子下了手?”他太了解欒氏。
“沒,我沒……我隻是怕他耽誤子薰的親事,結果還是下手晚了。”
欒氏突然看向了鄭媽媽,“是不是辦砸了?”
鄭媽媽跪在地上哆嗦不停,“夫人莫怪啊,是子薰姑娘說,一直被陳公子糾纏,老奴聽說婠婠姑娘要坑一把小公爺,便想幫姑娘把陳公子給解決了。”
“可事情根本牽扯不到姑娘,老奴做得很乾淨……”
“乾淨個屁!”
寧遠侯一腳便把鄭媽媽踹飛!
“不僅陳大學士與本侯針鋒相對,本侯還要和那老不死的一家子做親家!”
“學士府的妾是怎麼回事?”欒氏忙問。
鄭媽媽此時也不敢再瞞,便把打聽了三娘子和老秀才的事情給說了。
“但老奴什麼都沒做,是綰綰姑娘先下了手,老奴隻想乘了這條船……”
慫恿秀才家人出招,是陸綰綰的主意。
鄭媽媽打聽到之後,隻讓人給陳靜吾送個信兒,說是夜子薰約他去榮光酒樓要說話。
欒氏啞然當場,五味陳雜。
“一個妾室的妹妹,就能把船上的人全翻了海裡?”
不起眼的丫頭和陳靜吾再苟且,也不該引起大學士和國公府聯合出手啊?!
鄭媽媽跪在地上,“老奴去打聽,老奴一定幫夫人打聽清楚!”
寧遠侯已經聽了明白,“還打聽什麼?世子親自出了麵,還能容你蒙混過關?簡直荒唐!”
欒氏不能懂,“妾室的妹妹而已,他為何親自出麵?”
“他為何出麵你問本侯?造成今日後果都是你們自作聰明、自食其果,簡直太蠢了!”
寧遠侯自當不會說,大兒子要娶那個妾為妻!
妻妹出了事,他又豈能坐視不理?!
若不是夜豐燁出手快,還不知會被怎麼踏上萬隻臭腳拚命的踩,那妾室一家子也甭想再有好日子過。
如今是夜子薰和陸綰綰吃了啞巴虧,陸綰綰才是更慘的,因為動手的是國公府,那才是真正求死無能了。
“此事乃陛下賜婚,再不滿意也要安心備嫁。吳京澤雖沒什麼本事,但會對子薰一心一意的好。”
寧遠侯警告欒氏,“彆再對世子動什麼歪腦筋,你會死的很慘的!”
寧遠侯心中窩火,拂袖便走。
欒氏氣得朝他背影怒吼道“夜豐燁是你的兒子,但子薰是我們的女兒,侯爺怎能這樣就這委屈給咽了!”
寧遠侯根本不理,很快消失府中。
夜子薰失魂落魄跌在榻上。
誰能想到鄭媽媽一個念頭,就把她的未來給坑了?
“備車,我要去爾雅堂。”
夜子薰坐直了身子,緩步走到妝奩台子前梳妝,“我是夜豐燁的妹妹,嫁去侯府做孫媳,她總要給點陪嫁?”
“姑娘,您可彆犯傻!”鄭媽媽愧疚難當,跪在地上不敢起來了。
夜子薰冷笑,“不會,我會過得很好,但莪不會讓她舒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