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的話聽起來非常荒唐,可他老爹宮嶽輪非常支持大哥的決定,在家族大義麵前,宮清羽的反抗毫無作用,隻得接受。
宮清羽這麼多年來壓力也非常大,他一直努力想要完成家族使命。從18歲離開宮家,宮清羽已經在外麵玩耍了5年。
剛開始的頭兩年,宮清羽對於男女之事充滿熱情,他牢記大伯的囑托,沒日沒夜的辛勤耕耘,奈何一直沒有任何動靜。
在宮家保健醫生的檢查下,宮清羽沒有任何問題,可至於為何沒能給宮家添丁,保健醫生也說不上來。
宮家的保健醫生是生育方麵的大拿,為此宮家專門給他了大量資金,讓他進行研究。如果能研究出宮家人丁稀少的原因,那他就是宮家的大恩人,宮家願意送他潑天的富貴。
從第三年開始,宮清羽漸漸對於這種事情毫不熱衷,再也沒有當初的熱情。
想攀上宮家的美女如過江之鯽,對於宮家表少爺自然曲意逢迎,吹拉彈唱,十八般武藝齊上陣。
人都是有個新鮮勁,新鮮勁過後,就是無儘的空虛與落寞,漸漸的宮清羽失去了興致。
眼瞅著5年過去,宮清羽還沒動靜,內心焦躁的宮嶽輪坐不住了。他
把宮清羽帶到北方去集訓,奈何三個月過去,毫無進展可言,怕宮清羽吃不消,這才把宮清羽放回杭市。
三個月過後,不能與外界聯係的宮清羽才急匆匆返回杭市,他想起自己在殺馬特這裡訂的跑車差不多到了。
剛找到殺馬特,就聽到車子被人提走。
為此宮清羽倒是無所謂,可殺馬特青年過意不去,非要請宮清羽吃飯。
一來是想要給宮清羽道歉,二來是想要跟宮家表少爺拉關係,如果能入了宮家表少爺的法眼,那大富大貴,指日可待。
趙苟碰到二人時,正是他們吃晚飯,準備要離開。
電梯間不遠處就是樓梯,而要離開酒店,就必然會經過樓梯口。
剛走到樓梯口,宮清羽感到後腰受到重擊,右側第12根肋骨附近有疼痛感。
宮清羽心道不好,有刺客,對他使用了腎擊。
來人的力道不小,把宮清羽踹趴下。
“哎呦!疼死我了”
一聲驚呼吸引了殺馬特,望著身邊的宮清羽直挺挺的倒下,殺馬特青年嚇得一哆嗦,宮清羽要是有任何差池,自己可逃不了乾係。
必須抓住凶手,殺馬特轉過身,發現一個女子跌落在宮清羽身後,而她那明晃晃的高跟鞋跟宮清羽的腰身親密接觸。
顧不得扶起宮清羽,殺馬特青年上千抓住方曉,怒氣衝衝道。
“你是誰?為何突然襲擊宮家少爺,快說你為何要這麼做?”
方曉聽了殺馬特青年的話,明白自己搞錯了。
這下壞了,不知道那個青年傷的重不重,要不要去醫院,方曉擔憂起來。
“你裝傻充楞是沒用的,你必須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做!”
見麵前女子不理會自己,殺馬特青年再次詢問,同時他抓著方曉胳膊的手加重了力道。
“啊~你弄疼我了!”
胳膊上傳來的痛感,讓方曉叫了起來。
趙苟也覺得殺馬特青年有些小題大做,他的行為就像是在審訊犯人。
就算是方曉把人踹到了,有錯在先,也沒必要如此對待方曉。
見方曉被困,趙苟想要上前解圍,畢竟下午才占了人方醫生的便宜,此時趙苟如果不站出來,那就太不是爺們了。
“放開她!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有本事衝我來!”趙苟上前隔開殺馬特與方曉,他伸手抓住殺馬特青年的手臂,微微用力。
“哥鬆手,疼,疼死我了。”殺馬特青年手臂疼痛難忍,下意識的鬆開了抓著方曉的手。
“知道疼了,剛還對人家姑娘如此粗魯。”趙苟斥責道,而後放開了殺馬特青年。
“是你,趙苟!你沒事了?萬幸終於把你們救出來了。”方曉道。
看來自己的方法是正確的,打碎了容器,才將趙苟從邪惡的儀式中解脫出來,方曉你果然是個天才。
“方醫生,你剛才發的什麼瘋?我們剛開了一瓶價值30多萬的羅曼尼康迪,正等著醒酒呢,你進來突然冒出一段莫名其妙的台詞,接著把醒酒器摔地上,你幾個意思啊!”
“啊,你們在喝酒?不是在進行某種邪惡的儀式?要這麼說的話是我搞錯了?”聽了趙苟的話,方曉得知是自己想歪了。
原來醒酒器裡麵的紅色液體是價值不菲的紅酒,怪不得她能聞到空氣裡的香味。
得知自己打碎的紅酒價值高達三十多萬,方曉嚇得腿肚子直打哆嗦。
她不吃不喝工作五年才能攢夠三十萬,這一摔,賠上五年工資,方曉欲哭無淚。
殺馬特貴族青年喝的有些暈,他沒認出眼前的趙苟,就是下午從他手裡買車之人。
被趙苟鬆開的殺馬特青年重獲自由,為了在宮清羽麵前表現,殺馬特青年也是夠拚,他卯足力氣撲向趙苟。
“小心!”
方曉注意到殺馬特青年撲街過來,出言提醒。
得到方曉提醒,趙苟抓著方曉的手避開殺馬特青年的突然襲擊。
殺馬特青年撲了個空,不過他也不是全然無功,在他手裡抓著一塊布料,那是趙苟西服上衣口袋的布料。
口袋破碎,一張金燦燦的卡片從口袋中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