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送蘇白墨去上班的路上,一向寡言少語的蘇白墨問道“昨天晚上聊到什麼時候?”
“沒聊多久啊,大概說了個把小時吧,哦,對了,她這次來是想求我幫人治病。”楊凡解釋道。
坐在前排的蘇白墨看了楊凡一眼說道“你無需跟我解釋什麼!”
楊凡笑了笑說道“這不是怕你生氣嘛!”
“我又沒那麼小心眼!”
“你真好!”
蘇白墨無語。
這妞發現楊凡其實有的時候特彆的簡單,跟個孩子似得。
很快,到了公司。
臨下車的時候,楊凡道了句“媚兒不在,也沒人提醒你吃飯,但你要自己記得,彆老是餓肚子,你的身體剛剛康複,我可不想看到你的身體因為不按時吃飯而垮掉!”
“知道了!”蘇白墨淡淡的說道。
雖然語氣上有些不耐煩的樣子,但,這妞的心裡邊卻是溫暖的。
目送了蘇白墨的離去之後,楊凡給褚正清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上午有事兒不能去給他治療了,褚正清現在視楊凡為老大,簡直把楊凡的話當成是聖旨,楊凡說不能過來了,這家夥連忙表示不著急,今天不過來也行。
楊凡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回到了彆墅之後,鳶鳶正在吃早點。
“你每天接送蘇白墨上下班?”鳶鳶問道。
“當然。”
“你這司機一職做的不錯!”
聽了這話楊凡淡然一笑說道“事實上,能在蘇白墨身邊呆著,就算真的做個司機又能怎麼樣,你要知道,不是誰都有資格做蘇白墨的司機的!”
聽了這話,鳶鳶特彆無語的道了句“你高興就好!”
人的感情有的時候就是如此的複雜,楊凡當然看的出鳶鳶對自己的鄙夷,可楊凡懶得解釋什麼。
很多事情,外人看來覺得你就是個神經病,但,隻要你自己覺得開心就好。
又不是為彆人活著。
很快,這妞吃罷了飯之後,楊凡問道“你們老大什麼時候到?”
“差不多快到了,咱們這就出發吧!”
“去哪兒?”
“軍區!”
幾分鐘之後,鳶鳶駕車載著楊凡朝著軍區奔去。
對,就是鳶鳶駕車。
昨天晚上看到了這妞的時候,楊凡為她的轉變大吃一驚,直到現在,楊凡才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簡單,這妞根本就沒有變,隻是偽裝了一下自己。
瞧瞧她開車的架勢,簡直把車當成是坦克了。
在車流擁擠的市區內開的那叫一個彪悍。
原本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這妞用了不到四十分鐘。
很快,目的地到了。
臨下車的時候,鳶鳶說道“抱歉,我習慣這樣開車了,我知道,可能不妥,但,一時間也改不了!”
楊凡是真對這妞到底是什麼軍種產生了巨大的好奇。
他好奇這妞看上去文弱的小妞到底當的是什麼兵。
剛下了車,一個少校級彆的男子便迅速的迎了上來。
衝著鳶鳶敬了個軍禮之後,說道“首長,這邊請!”
楊凡著實一驚。
一個少校級彆的竟然喊鳶鳶是首長。
那這妞是什麼級彆?
鳶鳶點頭,麵無表情的跟著對方迅速的朝著裡邊走去。
走了幾步,見楊凡還站在原地。
鳶鳶停下了腳步,扭頭說道“你還愣著乾嘛?”
楊凡笑了笑,迅速的跟了上來。
他打定主意,回頭一定要問一下鳶鳶的軍階。